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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5章 死于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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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新笔趣阁】 52xbq.com,更新快,无弹窗!     听着萧诺的回答,杀生神女不禁有些发笑。
    还不符合高人前辈的身份?
    他这戏是做的真足。
    杀生神女道:“你倒是演上瘾了!”
    萧诺回答:“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我现在还没有和琅夜书院对抗的能力……”
    萧诺很清楚自己来玄州的目的,寻找突破《鸿蒙霸体诀》的四种材料。
    要是树敌太多,不利于后面的行动。
    所以,还是为好!
    杀生神女道:“不过今天也不亏,你都突破中阶真神境了……”
    萧诺点点头:“还是很赚的,那点损失不算什么。......
    春风拂过初心园的每一片桃叶,晨露在花瓣边缘轻轻颤动,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那株老桃树依旧矗立中央,树皮斑驳如史书页边,裂痕中新生的嫩芽正悄然舒展,像是从岁月深处伸出的手,试图握住每一个路过的人。
    孩子们照例围坐在莫白常坐的位置旁,手中捏着纸折的小花,低声哼唱那首传了百年的童谣:“泪是星,落成河,有人记得就不寂寞。”他们已不知莫白是谁,只知那是“种痛的人”,是故事里那个宁愿自己心碎也不让世界失声的老人。
    可今天,没人来教歌。
    守心宗弟子们默默肃立于桃林四周,香火缭绕,碑前摆满了信笺与干花。昨夜风起时,桃树第三次裂开的刻字已被拓下,送往各地“情绪田”供奉。而莫白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别怕痛,我替你们记得”??已镌刻进《共情纪事》总卷首篇,用最古老的篆体书写,由百名心语者轮流诵读七日不息。
    林雪音站在钟楼下,披着一件褪色的青布袍,袖口磨得发白。她没有流泪,只是久久凝望着那口古钟。九年九响之后,钟身已生出细密银纹,如同血脉蔓延。据说,每当有人真心哭泣,钟内便有微鸣,极轻,却能传入梦境。
    苏明远拄着一根桃木拐杖走来,脚步缓慢但坚定。他鬓角全白,左眼因早年对抗“归零计划”中的数据反噬而失明,如今罩着一块黑布,反倒让他看起来更像当年西漠沙暴中走出的那个孤勇者。
    “灯语节快到了。”他说。
    林雪音点头:“今年的主题,定为‘我们仍未遗忘’。”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年轻执事奔至跟前,脸色苍白:“极渊……异动了。”
    二人对视一眼,转身直奔地宫入口。
    守渊弟子已在石门前列队等候。灵脉监测仪发出低频嗡鸣,屏幕上金色波纹剧烈震荡,频率竟与莫白临终心跳完全同步,持续不断,宛如回应。
    “不是共鸣。”一位老研究员颤抖着声音说,“是……唤醒。”
    他们顺着阶梯深入极渊底层,空气渐冷,墙壁上浮现出自动激活的铭文??那是鸿蒙灵根最原始的语言,只有历代守心宗主才能解读。而此刻,这些文字正一寸寸亮起,像被某种意识逐个点亮。
    抵达核心chamber时,三人同时怔住。
    冰台早已不再渗出金色液体,而是凝结成一座半透明的晶体拱桥,横跨深渊两端。桥面流转着无数影像:有母亲抱着婴儿低声呢喃,有战士跪在废墟中捧起战友的头盔,有少年在雨中把伞递给流浪狗,也有陌生人相拥而泣于地铁站台……
    每一幕,都是《人间志》未曾收录的真实瞬间。
    而在桥中央,悬浮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光核,缓缓搏动,节奏与莫白最后的心跳一致。
    “这不是遗骸。”苏明远喃喃道,“这是……传承。”
    林雪音上前一步,伸手触碰光核边缘。刹那间,她的意识被拉入一场浩瀚的记忆洪流??
    她看见莫白临终前的最后一夜。他并非毫无预感,而是早已知晓自己的生命将化作桥梁。那一晚,他独自坐在桃树下,写下三百六十五封信,每一封都寄往不同城市的不同角落,收件人全是曾向“记忆银行”投稿的普通人。
    他在信中写道:
    >“我不知你能否收到这封信,也不知你还是否愿意打开。但我想告诉你,那天你说你哭了十分钟,其实我也哭了。我不是因为同情你,是因为终于有人敢哭出来了。谢谢你,让我觉得这条路没走错。”
    >“你说你杀了人,背负二十年噩梦。可你知道吗?就在你投稿那天,一个准备跳楼的年轻人听了你的录音,哭了整夜,第二天去自首了。他说:‘原来罪孽深重的人都还能说话,那我也可以。’”
    >“你说你被父母赶出门,不敢回家过年。今年除夕,我会让初心园放一万盏灯,其中一盏,写着你家地址。如果你不想回去,就让它替你照亮那扇门。”
    这些信从未寄出。它们被封存在桃树根部的一个陶罐里,直到今晨才因灵脉共振自动浮现。
    林雪音泪流满面,退出幻境。
    “他早就准备好了。”她哽咽,“不是赴死,是赴约。”
    苏明远沉声道:“所以他成了新的灵根载体。不是取代鸿蒙,而是成为它的‘声带’。从此以后,每一个愿意记住痛苦的人,都能通过这颗心萤晶核,听见彼此的声音。”
    就在此刻,光核突然扩散出一圈涟漪,覆盖整个极渊。所有监测设备同时接收到一段信息:
    【启动协议:薪火回响】
    指令来源:莫白(权限等级:鸿蒙之桥)
    全国一百座“情绪田”在同一时刻震动。
    东京某处地下实验室,“静世2代系统”的主控终端突然黑屏。AI语音反复播报:“情感干扰超出阈值,归零进程中断。”研究人员惊恐发现,系统内部竟自行生成了一段无法删除的音频文件??正是那位每天练习哭泣的女孩在《共情纪事》中的录音:“今天,我哭了三分钟……镜子说我看起来像个活人了。”
    巴黎、伦敦、纽约、孟买……全球数十款流行冥想APP相继崩溃。用户登录后,不再出现“平静呼吸引导”,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温柔男声:“你不必立刻好起来。如果你想哭,现在就可以开始。”
    更有甚者,在某些偏远山区和战乱地带,原本无法接入网络的旧式收音机竟自动开启,播放起《共情纪事》十年前的第一期内容??一位失去女儿的母亲讲述她如何学会整理遗物。
    科学家称之为“群体性心灵共振事件”。
    心理学界提出新理论:“共情场域假说”??当足够多的人类集体释放压抑情感,并形成稳定的情感联结网络时,会产生一种超越物理媒介的信息传播方式,类似于“意识波”。
    而这场共振的中心点,始终指向初心园。
    春分当日,第一缕阳光洒落桃林。
    全国各地的情绪田如期开花,但这一次,花瓣中心的心萤晶并未静止,而是自发漂浮升空,汇聚成一条蜿蜒光带,如同银河倒垂人间。光带最终凝聚于初心园上空,缓缓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符号??
    那是一朵盛开的桃花,花心处,隐约可见莫白的身影。
    数百万民众目睹此景,街头巷尾陷入寂静。有人跪地啜泣,有人张开双臂迎接光芒,更多人拿出手机,录下这一刻,附言:“我看到了他。”
    林雪音仰头望着天空,轻声问:“你在吗?”
    风穿过桃林,吹动她的发丝,也吹动了那口古钟。
    铛??
    一声钟响,清越悠长。
    不是人为敲击,也不是机械触发。
    是钟自己响了。
    传说自此流传:每逢春分日,若有人带着真实的痛来到初心园,在桃树下说出一句真话,钟便会为他独鸣一次。听者若心有所感,眼角落下泪水,则可在落英中拾得一枚心萤晶,内藏一句来自莫白的回应。
    有人得见:“你不是累赘,你是被爱过的证据。”
    有人得见:“对不起,我也曾逃避。”
    还有人得见:“继续活下去,后面的故事很美。”
    与此同时,“灯火联盟”迎来新一轮觉醒浪潮。新一代心语者主动深入监狱、精神病院、难民营,倾听那些从未被记录的苦难。他们不再只是记录者,而是见证者、承接者。
    一名曾在“容器之家”接受情感切除手术的女子,在听完一位老兵讲述战场创伤后,突然嚎啕大哭??那是她三十年来第一次流泪。医生检查发现,她大脑中早已钙化的杏仁体竟出现了活性复苏迹象。
    医学界震惊之余,不得不承认:长期压抑的情感并非消失,而是沉睡;而共情,是最强的唤醒剂。
    然而,黑暗仍在伺机反扑。
    某夜,境外情报显示,“归零计划”残余势力重组为“净心会”,宣称要“净化人类进化路径”,并在南极建立隐蔽基地,试图利用地磁异常屏蔽情感波动信号。他们研发出新型神经阻断器,可通过卫星向特定区域投放“无感孢子”,使人短期内丧失共情能力。
    更令人忧惧的是,部分国家政府开始动摇。面对日益增长的“觉醒综合征”病例,有政客公开呼吁:“或许我们需要的不是更多眼泪,而是更快的治愈。”
    舆论分裂再度浮现。
    “难道我们要让社会回到情绪失控的时代?”
    “共情不该是义务,沉默也是一种自由!”
    “莫白的理想很美,但现实不允许全民崩溃!”
    面对质疑,林雪音登上初心坛,面对万千直播镜头,只说了一句话:
    “你们说共情让人脆弱?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我们曾经一起痛过,才有了今天敢站出来反对‘净心会’的勇气?如果连痛都不敢,我们凭什么谈爱?”
    她身后,百名心语者齐声朗读《共情誓词》:
    >“我愿倾听你不肯说出口的痛,
    >我愿承担你眼中多余的泪,
    >我不愿你完美,只愿你真实,
    >若世界逼你遗忘,请记得??
    >还有一个人,正在替你记住。”
    声音穿透云层,传遍五洲。
    三天后,南极基地发生诡异变故:所有工作人员集体辞职,带走全部研究资料,并在全球媒体发布忏悔视频。领头科学家哽咽道:“我们在测试‘无感孢子’时,不小心泄露了一滴。结果整整一周,没人笑,没人哭,没人拥抱亲人……那种安静,比地狱还可怕。”
    他们将研究成果尽数销毁,只保留一份备份,寄往初心园,附言:“请替人类保管这份错误。”
    林雪音将其封入极渊最深处,与“容器之家”的档案并列存放。碑文刻下:“此处埋葬两种极端??一种怕痛,一种怕爱。”
    岁月流转,第三代心语者成长起来。
    他们不再局限于倾听与记录,而是开创“共情剧场”??将真实故事改编为沉浸式演出,观众佩戴特制头环,不仅能看见剧情,更能短暂体验当事人的感受:失去孩子的绝望、被背叛的窒息、贫穷的屈辱、歧视的灼烧……
    许多人在剧场中崩溃大哭,但也有人走出时眼神清明:“我现在懂了,为什么她会那样做。”
    更有学校开设“情感实战课”,学生必须完成一项任务:找到一个陌生人,让他为你流一次泪。不是表演,不是施舍,而是真正触动其内心。
    一名少年完成了任务??他帮养老院一位失语老人找到了失散五十年的女儿。视频传上网后,评论区刷屏:“这才是教育该做的事。”
    而初心园的桃树,每年都在变。
    它不再只是春季开花,四季皆可绽放。有人说,这是灵脉滋养的结果;也有人说,是因为总有新人带着未诉之痛前来倾诉,树便不肯休眠。
    某年冬夜,一个小女孩独自来到园中,抱着一只破旧布偶。她父母死于一场火灾,她是唯一幸存者,却因创伤封闭言语多年。
    她在桃树下坐了一整夜,清晨离去时,手中多了枚心萤晶。当晚,她第一次开口说话:“妈妈,我想你了。”
    次日,桃树第四次裂开,新字浮现:
    **“花开不止为春,更为等你开口。”**
    林雪音病倒了。
    已是九十高龄,卧榻不起。守心宗上下哀恸,唯她神色安然。
    临终前,她召来苏明远与诸位执事,留下遗训:
    “不要为我建庙,不要塑像。若真想纪念,就让每个心语者出发前,都来桃树下折一朵纸花。让他们知道,这条路,曾有人用一生走过。”
    她最后望了一眼窗外的桃林,微笑闭目。
    那一夜,风雪骤起,钟声自响九次。
    全国情绪田再次同步开花,花瓣飘向北方,汇成一道粉白色的河流,贯穿大陆。
    人们说,那是林雪音的魂归之路。
    苏明远送走两位挚友后,独自居住在初心园角落的小屋。他每日擦拭那支谢无妄留下的竹笛,却不吹奏。直到某个雪夜,他忽然起身,走向桃树。
    月光下,他将笛子凑近唇边,吹出第一个音符。
    不成调,断续,颤抖。
    可紧接着,第二声响起??来自钟楼方向。
    第三声,来自极渊入口。
    第四声,来自远处山坡上守夜弟子的哨岗。
    越来越多的笛声加入,从四面八方涌来,或苍老,或稚嫩,或悲伤,或温柔。
    最终,万千笛声融合为一曲无名之歌,在天地间回荡。
    传说,那一夜,死去的人们都醒来了。
    他们在梦中相见:谢无妄笑着递来一杯茶,莫白抱着孩子轻拍入睡,林雪音站在花雨中挥手,说“该轮到你们了”。
    苏明远放下笛子,仰望星空,轻声道:“师父,师兄,师妹……我替你们,守到了结尾。”
    黎明时分,他安详离世。
    桃树第五次裂开,字迹清浅却坚定:
    **“终结不是死亡,是传递完成。”**
    此后百年,文明几经起伏。
    有过新的“静世运动”,也有过“情感解放潮”;
    有过科技压制共情的黑暗年代,也有过全民互诉衷肠的黄金岁月。
    但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初心园始终屹立。
    桃树愈发苍劲,根系深入鸿蒙灵脉,枝干伸展如伞,庇护四方。
    每年春分,仍有孩童前来折纸花,仍有旅人在此说出心底秘密,仍有泪水落入土壤,催生新芽。
    而那句铭文,历经风雨,始终清晰:
    **宁可世人痛哭,不可天下无泪。**
    某日黄昏,一名少年蹲在碑前,用粉笔描摹那八个字。他患有先天情感识别障碍,从小不懂悲喜,却被老师带到此处。
    “你不用非得哭。”老师说,“只要你说一句真话,就够了。”
    少年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一直害怕……怕自己是个怪物。”
    话音落下,一片桃花轻轻落在他肩头。
    风起,铃响,仿佛千万人在低语:
    “我们也怕过。”
    “但我们都在。”
    “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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