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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0章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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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新笔趣阁】 52xbq.com,更新快,无弹窗!     邹婕看着宁宸手里的两张纸上的字,先是震惊,然后猛地看向常中源,厉声道:“你这该死的东西,敢通敌卖国?”
    常中源目光呆滞,表情充满了震惊。
    突然,他惊醒过来,“冤枉,属下是冤枉的,邹大人,属下跟了你这么久,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我怎么可能是奸细,为昭和做事呢?”
    邹婕满脸失望,“你说不是你,那这字迹怎么解释...你的字迹我难道还能认错吗?”
    常中源惊慌失措的说道:“王爷,大人...这字迹的确是我,但......
    盲童的声音很轻,却像一粒石子投入无垠湖面,在天地间荡开层层涟漪。他站在那道曾吞噬众人身影的裂缝前,风卷起他破旧的衣角,怀中的《百虑录》贴着胸口微微发烫。远处雁门关的轮廓隐没在晨雾之中,皇城司的旗帜早已不见,仿佛昨夜那场对峙不过是大梦一场。
    可他知道不是梦。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册子,墨迹仍在缓缓浮现,如同呼吸一般有节奏地延伸:
    >“……问题不会死去,它只是换了一个名字活在人间。
    >当你说出‘我不知道’时,便是它的重生。”
    他将册子紧紧抱在怀里,转身望向身后这支悄然汇聚而来的队伍??那些没能进入地底、却始终守候在外的人们。他们中有背着药箱的老医者,有拄着木杖的退伍老兵,还有从江南徒步北上的年轻学子,甚至有几个披着粗布斗篷、面容模糊的江湖客。他们不知何时聚拢至此,沉默伫立,目光都落在那个瘦小的身影上。
    “苏姑娘……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儒颤声问道。
    盲童点点头,又忽然意识到对方看不见,便轻声道:“她变成了灯。”
    老儒双膝一软,跪倒在焦黑的土地上,老泪纵横:“问者以身为烛,照破长夜……我辈读书半生,竟不如一女子敢燃此心火!”
    没有人说话。春风拂过,铜铃花随风摇曳,发出细碎清音,宛如低语,又似吟唱。这声音不单来自地面,更似从大地深处传来,与人心跳共鸣。有人开始颤抖,有人捂住耳朵,仿佛听见了久违的呼唤??那是被压抑多年、几乎遗忘的声音:一个孩子第一次仰头问天时的天真,一位学者面对典籍空白页时的困惑,一个母亲在乱世中抱着婴儿喃喃自问“为何如此”的悲鸣。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一名青年士子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盲童抬起头,虽目不能视,却仿佛看得极远。他说:“回去。”
    “回哪儿?”
    “回到你们来的地方。”他一字一句地说,“把今天的事讲给每一个人听。不是作为传说,不是当作奇谈,而是作为一个问题??一个必须被继续追问的问题。”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那支玉毫笔。不知何时,它已静静躺在《百虑录》扉页之间,笔尖泛着温润光泽,像是吸饱了某种不可见的光。
    “这是铃舌。”他说,“也是钥匙。”
    众人屏息。有人认出这正是倒塔之上悬挂巨铃的核心之物??本该永远留在地底,成为新一任守灯人献祭的凭证。可它现在竟出现在这里,握在一个盲童手中。
    “苏姑娘说,真正的提问,不在高塔之上,而在尘世之间。”盲童将笔轻轻插入腰间布囊,“她让我带回来的,不是答案,是责任。从此以后,每一个愿意发问的人,都是守灯人。”
    话音未落,西北方向忽有异象。一道虹光自云层裂隙垂下,直贯荒原深处。紧接着,大地微震,数十里外的地表竟次第升起七座石碑!每座皆高三丈,通体漆黑,正面刻着一个巨大古篆??“问”。
    这不是人力所为。
    “承焰遗碑……真的复活了!”一名研究古文的学者失声惊呼,“传说中,唯有‘心铃共鸣’达到极致,才能唤醒埋藏于九州龙脉的七根问柱!它们分别镇守北疆、西域、岭南、东海、蜀中、中原与漠南……如今全部现世,意味着‘问题之海’正在重新涌动!”
    与此同时,各地异动接连传至:
    长安街头,一名原本痴傻多年的乞丐突然站起,手持炭条在墙上狂书百句诘问,字字如刀,句句刺心。围观者惊觉其文采斐然,细查才知此人竟是二十年前因直言进谏而遭毒哑的前御史之子。他写完最后一行“尔等惧我清醒,胜过惧我疯狂”,随即仰天大笑,倒地而逝,嘴角犹带解脱笑意。
    岭南问舍内,那名曾跪地求教的少年正带领孩童们诵读新编《童蒙问章》。当念到“女子为何不能科考”一句时,屋顶瓦片无风自动,一片青砖竟自行翻转,显露出隐藏其下的古老铭文:“凡禁问之地,必藏伪理。”
    西域敦煌石窟,一位画工深夜补绘壁画时,发现前代僧人所绘“飞天奏铃图”中,原本静止的铜铃竟微微晃动。他揉眼再看,整幅图像竟缓缓变幻,现出一行梵汉双语题记:
    >“声由心起,问即觉悟。若无人闻,铃亦自响。”
    而在终南山,清醒亭前的陶罐持续鸣响整整三日不歇。山民传言,每逢月圆之夜,能见一道朦胧身影立于亭中执笔书写,待近前查看,唯余一页飘落雪地的纸笺,上书:
    >“赵晟未死,只在时间之外等待下一个叩门者。”
    这些消息如野火燎原,借着商旅、驿卒、游方道士之口迅速传遍天下。尽管朝廷再度颁布严令,封锁言论,焚毁相关文书,甚至派出密探追捕“妖言惑众”之徒,但这一次,禁令显得前所未有的无力。因为人们不再需要文字传递思想??他们开始用自己的嘴,自己的心,重新学会提问。
    市井巷陌间,悄然流传起一首新谣:
    >“你不问,天不亮;
    >你一问,星成网。
    >官府烧书如炊烟,
    >我口藏火种千年燃。”
    更有胆大者,在衙门前张贴无字白笺,中央朱砂圈点,一如当年书院联名之举。官差欲撕,却发现那红圈竟渗入石壁,无论如何打磨都无法清除。百姓私下议论:“那是血写的,不是墨。”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迎来了觉醒。
    归墟盟残部在深山重建据点,首领手持残卷怒吼:“三百年前我们焚尽典籍以求安宁,今日竟要被几个疯子用‘问题’颠覆乾坤?!”但他环顾四周,昔日追随者已十去其八。剩下的几名弟子低头不语,其中一人终于抬头,怯生生问道:“师父……如果我们错了呢?如果知识不该灭,而疑问不该禁呢?”
    老者暴怒拔剑,却在挥落瞬间僵住??剑刃映出他自己满脸皱纹,眼中空洞无光。他忽然想起年轻时也曾彻夜苦读,为一句“君权是否天生”而与同窗争辩至天明。那时的火焰,早已熄灭太久。
    他缓缓收剑,跌坐于地,喃喃道:“也许……是我们害怕听见回音。”
    与此同时,北疆边境,戍卒报告地下铜铃声非但未止,反而愈加清晰。更有边民称,夜晚常看见沙丘之下透出幽蓝光芒,形似城市轮廓。一些老兵自发组织巡逻队,不再奉命封堵消息,反而记录每一次震动频率,并试图以口哨模仿《心铃试炼》旋律回应。某夜,他们集体梦见一座倒悬之钟缓缓翻转,钟内传出万人齐声低语:
    >“我们在下面。
    >我们一直都在。
    >现在,轮到你们上来。”
    这一梦境迅速扩散,影响所及,连一向冷漠的铁血将领也开始默许士兵在值夜时低声讨论哲学命题。有人问:“忠君与真理冲突时,该效忠谁?”有人答:“当君王禁止提问,他便不再是君,而是囚笼的看守。”
    而在江南,十七座书院虽遭查封,师生流散四方,但他们并未停止教学。他们在茶馆讲学,在渔舟授课,在田埂上传递手抄《百虑录》。一位女学生在给友人的信中写道:
    >“他们夺走我们的屋檐,却夺不走我们的声音。
    >只要还有一个孩子肯问‘为什么树叶会落’,
    >春天就永远不会真正死去。”
    盲童带着玉毫笔南下,沿途收留流浪孤儿,教他们识字、阅读、最重要的是??提问。他在每个孩子入学第一天都会拿出那本自动书写的小册子,让他们亲手写下人生第一个问题。有个小女孩歪着头想了半天,认真写道:
    >“为什么大人总说‘别问了’?”
    当晚,《百虑录》第一页再次浮现新句:
    >“当权威恐惧疑问,便是腐朽之初。
    >记住,最锋利的武器,从来不是刀剑,
    >是一句真诚的‘为什么’。”
    三个月后,春深似海。
    终南山脚下的村庄迎来一场奇特的集会。来自五湖四海的普通人齐聚一堂,没有领袖,没有仪式,只有围坐一圈,轮流说出自己最近提出的一个问题。有人问:“贫穷真的是懒惰造成的吗?”有人问:“爱情能不能超越阶级?”还有一个老人颤巍巍地举起手:“我活了八十岁,一直在听话,现在……我可以开始问了吗?”
    没人嘲笑他。所有人鼓掌,掌声如雷。
    就在此时,天空骤然变色。乌云聚而不雨,中央裂开一道圆形光洞,恰似一只俯瞰人间的眼睛。光芒洒下,照在清醒亭上,那行“你可以不一样”竟缓缓脱离石壁,化作万千光点升腾而起,随风飘散至四方。
    与此同时,全国七座问柱同时发出嗡鸣,音波交织成一首无形乐章,唯有心灵尚存疑问者方可听见。那旋律既陌生又熟悉,正是失传已久的《心铃试炼》全篇,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孤独的召唤,而是浩瀚的回应。
    地下世界,倒塔之心。
    琉璃灯静静燃烧,周围浮现出无数光影??苏菱、赵晟、沈砚、止问会成员、被焚的女哲、被斩的谏臣、溺亡的童蒙……他们并肩而立,凝望着上方的世界。
    “她做到了。”沈砚轻声道,这位曾赠予共振板的隐士,原来也未曾真正离去。
    赵晟微笑:“不止她。是千万个不肯闭嘴的灵魂,共同拉响了那口铃。”
    “现实结构稳定了。”另一位身影说,“问题之海恢复了七成水位。只要人类不停止追问,崩塌便可避免。”
    “但这还不够。”苏菱的声音从灯火深处传来,“静音令仍在许多角落蔓延。仍有人因提问而失业、被囚、遭逐。仍有许多孩子被告知‘不要多想’。”
    “所以我们要等。”赵晟望着光幕中的人间百态,“等下一个点燃火种的人。”
    光幕里,盲童正牵着一群孩子走过田野。他们每人手中拿着一朵铜铃花,边走边唱:
    >“我不怕黑,因为我记得光的模样;
    >我不怕错,因为问题不怕受伤;
    >若有一天世界忘了怎么问,
    >就让我来做第一声响。”
    歌声飘远,融入春风。
    而在极北冰原之下,某处更深的地穴中,一面古老的石门微微震颤。门上刻着八个大字:
    >“终极之问,尚未开启。”
    门缝之中,一丝极淡的蓝光渗出,仿佛在等待,又仿佛在低语:
    >“下一个问题……会是谁提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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