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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太妃幽怨的看着苏曜，回应道：“哀家若是不选择陛下，又岂会和陛下说那么多？”
天网固然可怕。
但她发现，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离开这个男人了。
苏曜嘴角上扬，“既是如此，从今日起，太妃和朕，便就是真的一条圣上的蚂蚱了！”
娴太妃轻吐了口气，“从今日起，哀家与陛下，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只是陛下既然铁了心要对付天网，现在，可是有一些突破口了？”
苏曜一五一十的回应道：“朕现在，有了一些怀疑的人选。只差，用什么办法将此人给勾出来了！”
“陛下已经有了怀疑人选？”娴太妃很是惊讶，“谁？”
苏曜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同那个蒙面的天网成员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间？”
“已经很久远了，差不多是在五年前！”说到这，娴太妃的眼眸之中，闪烁出了一抹恐惧。
她柔声叹息道：“这个天网的成员，自打交代了我佛宁山的事情后，就极少和我见面了！”
苏曜疑惑问道：“那五年前那次找你，又是因为什么事情？”
娴太妃凄凉而笑，“他们让我不要欲图染指皇位，更不要试图扶持老八上位！”
“可我并未听劝，那时的我于朝堂上如日中天，哪怕是叶清泉，也难与我有一较高下的资本。便始终在暗中谋划我的布局。”
“可之后的结果，陛下也是知道了。正如陛下所言，老八的死，实则是我一手造成的！”
苏曜微微一怔。
八王爷……
是前身杀的！
前身杀八王爷，理应是源自于叶清泉的挑拨。
难道说，那时叶清泉，就已经在天网的布控下了？
他不禁深吸了口气，“将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如实告知于朕，那个人的身高，体态，有什么特征。和一些无意之间的习惯？”
娴太妃轻启朱唇，“他的身高和陛下差不多，但体型却格外魁梧。如果说还有其他什么特征！”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五年前的上次，他来到时。身上，带着一股极其奇特的清香。”
“这股清香，在此前的几次见面里，是没有的！”
苏曜抚摸下巴，“你确定，这么多年来你见到的，是同一个天网成员吗？”
“确定，声音和体型是一样的！”娴太妃斩钉截铁的道。
苏曜并不置是否。
声音和体型相同，不代表就一定是同一个人。
不过现在的核心并不在这，他开口道：“这股清香，如何描述？”
娴太妃从袖中一阵摸索，最终，取出一个小瓶子，“我曾派几个嫡系手下调查过，最终在一个西域商人手里买到了这枚香料。”
“但自从老八出事儿后，我就再没敢往下调查过！”
苏曜接下香水，深深凝视起来。
这股香味确实格外奇特，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嗅一口，便给人一种，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的舒适感。
而且它的味道很淡，如果凑近去闻，根本闻不到。
玄阳禅师的身上，似乎并没有这种味道。
“等等……”
突然，苏曜扬起嘴角，“朕好像知道，该怎么把这个藏于暗中的混账，给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