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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先生,这怕是不好吧?”刘芳菲迟疑道。
“不,我们收了钱,也等于帮了滕志远。”
黄复摆摆手,“任何一家企业集团,都需要保持社会知名度。滕志远这套把戏,都是当年我玩剩下的,炒作而已。”
我恍然大悟,滕志远才不在乎是否找到外星人。
他只想借此炒作,吸引眼球,让飞鸿集团的名气更为响亮。
既然如此,那就帮飞鸿集团一次,收下这十个亿。
呵,呵呵呵……
大家都笑了起来,对此无异议。
回到办公室里,我心情一时很不错。
滕志远答应投资的二十亿,对星辰集团而言,毫无半点压力。
尤其是寻找外星人的十个亿,跟白捡的也差不多。
达蒙加盟星辰的要求之一,就是要在卫星上,安装一个监测外星人是所谓设备,就当做履行滕志远的承诺吧!
我忽然发现,精神不太正常的达蒙,倒是一把招财的好手。
闲坐片刻,我又打给尚阳,通话内容还是跟达蒙有关。
上次达蒙发现所谓的外星人信号,就让我躲过了一次爬墙机器人的袭击。
这一次,他不会又发现了异常信号吧?
尚阳让我不必介意。
达蒙最近经常如此,未必就是发现了无线信号。
这人神经兮兮,草木皆兵。
上次他发现的异常信号,就来自一款启动的微波炉。
我这才放心,无论何时,都不能忘记天下盟的存在,他们是我的致命威胁。
屡次失利的天下盟,也快到了疯狂的边缘。
傍晚时分,
田小文又来电话,滕志远晚上有私人安排,就不跟我一起用餐了。
当然,住宿问题也不用星辰来解决。
明天上午,滕志远会来星辰大厦,再具体商谈一些事情。
我佯装惋惜,还是答应下来。
我心里很清楚,滕志远这次来丰江,并非只是奔着星辰集团。
他一定还有其它打算。
这样的企业家,时间是很宝贵的。
不用接待滕志远,也不用提防田小文,我觉得很放松。
夜晚时光。
我登录了聊天软件,发现滕星画的头像竟然亮着。
考虑到滕志远就在丰江,于是我主动发起了视频。
滕星画很快就接了,她依然在寝室里,身上却裹着浴巾,肩头雪白光滑,让人感到刺目的眩晕。
我扯了把领口,试探问道:“星画,要不你去换好衣服,咱们再聊。”
“放心吧,浴巾不会掉下来的,我从不玩这种把戏。”
滕星画笑意淡淡的,反倒显得我心思太多。
伸展一双玉臂,滕星画漫不经心问道:“跟我爸谈得怎么样?”
这么大的动作,浴巾都不会滑落吗?
还是因为大,能托得住吧!
“喂,胡思乱想些什么?”
滕星画带着娇嗔:“听到我的话了吗?”
我急忙缓过神,讪笑道:“跟滕董谈得非常好,不得不说,你是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好爸爸。”
“什么意思?”滕星画不以为然。
“滕董此行谈及的第一个项目,星画广告跟星辰集团合作,打造广告平台,这就是大力扶持你。”我艳羡的语气。
“哈哈,我爸表现很不错,真是个惊喜。”滕星画开心笑道。
“星画广告什么规模?”
“注册资金十万,一名老板,一名员工。”滕星画道。
我一头黑线,没想到广告公司这么小,估计只有一间办公室,一张桌子,一个长条沙发。
“老板是你,员工不会就是打零工的林娇娇吧?”我猜测道。
“对啊!”
狂晕!
完全是空壳公司。
老板的爸爸是首富,完全可以什么都不用干。
但林娇娇上班,都做些什么?
“娇娇在你那里,负责哪项工作?”我忍不住问道。
“接电话,打电话啊!”
滕星画想了想,又补充道,“捎带再打扫办公室的卫生。”
懂了!
滕星画挺善良的,这就是故意照顾林娇娇,白给她一份工资,资助她完成学业,还不会伤了她的自尊。
“喂,咱俩怎么合作啊?”滕星画追问道。
“是两家公司合作。”我强调道。
“我就是所有啊。”
好吧!
我也不在乎,直言道:“滕董私人投资十个亿,交给星辰集团运营。当然,你要是不同意,合作也可以取消。”
“当然要合作,反正也是我爸出钱,没准星画广告从此崛起,一发不可收拾。”滕星画笑容灿烂。
“你爸的钱,也是你的。”我不免多嘴提醒。
“那可不一定,惦记我爸的女人多着呢。万一哪天,他定力不足,着了某个狐狸精的道,再生个儿子,这些都是别人的了!”
“星画,这么想就太腹黑了吧?”我听呆了。
“男人最不可信,一切皆有可能,把握当下。”滕星画握了下小拳头。
“那就可是商议合作细节吧!”
我切入正题,认真道:“既然是滕董出资,星画广告就拿大头吧,可以绝对控股。”
滕星画却敛去笑容,不悦道:“周岩,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
“为什么?”
“我是个在校生,学业当然是第一位,哪有时间去管项目?股份越大责任越大,你分明想把我拖下水。”
“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我商量道:“那你说,股份该怎么分配?”
“三七,我拿三,静等分红。”
“你就不怕,我把那笔钱给糟蹋了?”
“哈哈,星辰集团不差钱,才不会打这笔钱的主意。至于你嘛,人品还算可靠,桃花运旺了些,好在不乱来。”滕星画笑道。
“哪来的桃花运,倒是很有杀手运,都惦记我的命。”我使劲摆手。
“别打岔,这么定到底行不行?”
“好吧,那就听你的。”我答应道。
“这才乖嘛!”
滕星画又伸了个懒腰,我连忙将头转向一边,唯恐看到浴巾掉落的一幕。
然而并没有,浴巾依然很扎实,只是隐隐出现了事业线。
“周岩,你是不是在盼着浴巾掉下来?”滕星画坏笑。
“没有,绝对没有!”
我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这一刻忽然觉得,滕星画也有邪恶的一面,故意撩拨一位血气方刚的好青年。
“哈哈,那就验证一下。”
滕星画说着,双手就搭在浴巾上,做出拉开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