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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规，据说是特工部门内部对付叛徒用的。
简而言之就是酷刑。
这种刑罚远比古代的肉刑要厉害，因为加上了高科技，比如，能让身体敏感度提高一千倍，痛感同时大大提升。
高洋却猛然跑向资料室。
那里，自然有莫独善的大量资料。
高洋翻找片刻，指着一个日期，“淼淼，查一查二十年前一件青铜器的出国时间。”
聂部长一愣，看向信息局副局长。
副局长侧头，表示不解。
高洋接连说了几个日期，白淼淼借助特工部门数据库，一一对照。
然后她到文物系统的数据库一看，全对上了！
终于，白淼淼喊起来，“对上了，都对上了，莫独善的侄子肯定参与了走私国宝，原来，他的信息公司是个幌子，这些文物起码五百万起步，最多拍了二十个亿。”
聂部长诧异起来，“这说明，莫独善是文物信息泄露的源头？”
高洋笑道：“如果没猜错，就是这样。这些案子有一部分接到报案，卧底甚至提前布局了，可结果国宝还是出国了。其中不乏商周的青铜器、唐三彩、宣德铜器。”
聂部长抓住高洋的手，笑道：“好啊，高局长，你真是个天才，我算是服了——我这就让人顺着这个思路去查！”
这一查不要紧，结果很快就有了大收获。
旁边的信息局副局长喃喃自语，“我的天，还真是有组织的犯罪。高局长，你是对的！”
很快，案子搞得七七八八了。
毕竟是特工部门，掌握的秘密实在惊人，办案速度也就快多了。
可高洋正准备审讯莫独善，聂部长告诉高洋，有一个要来。
“谁？”高洋不禁警惕起来。
聂部长支支吾吾，“你去了就知道了。”
聂部长带着高洋，到特制会议室里参加会议。
参会的除了信息局副局长，还有侦讯局的局长，是个脸上都是痘痘的中年人。
还有一些部门负责人，他们好奇的打量着高洋。
毕竟，高洋名声在外，他们早就如雷贯耳。
聂部长介绍到：“通过高局长和我们的大力合作，现在已经基本确定，莫独善涉嫌重大文物走私案，而且身份成谜，不过……”
正说着，一个老头子颤颤巍巍的走进来，身边跟着个高挑的年轻女子，走路带风，太阳穴微微隆起，居然是个内家高手。
在国内，能练习内家拳的，如今基本非富即贵，普通人根本学不起。
练武要师父手把手的教，如今国术式微，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只有达官显贵才能找到真正的国术大师。
这个小丫头，不简单。
聂部长起身，“虢老，您怎么来了？”
虢老应该有七八十了，摆摆手，“小莫是我一手带起来的，政审也是我弄得，如今，我听说他犯事儿了？”
聂部长点点头：“是啊，他是走私文物的信息贩子。”
虢老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这个时候，那女孩儿发话了，“聂叔叔，莫独善的政审是严格走了程序的，不会出问题，我听说，你们查出他有秘密身份？”
聂部长一愣，转向高洋，这是高洋说的。
高洋双臂抱胸，靠在椅子上，也不说话。
女孩扫了眼高洋，“就事论事，不要扩大，相信聂叔叔懂这个道理。”
显然，她是担心莫独善的事情，波及所谓的虢老。
聂部长有些蹙眉，他为难道：“虢处长，按照程序……”
虢处长，也就是那女孩冷冷一笑，扶着虢老坐下。
这下，所有人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