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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去了宴会厅的私人包厢。
再次见到了新浪董事长曹国伟。
事实证明前面让自家开心网合伙人打头先行一步吸引火力的策略是明智的。
等到他进到包厢里的时候，包厢内氛围已经变得一片和谐轻松。
曹大老板和程董事长举杯饮酒相谈甚欢。
旁边还有几个新浪集团副总和董事说笑作陪。
见到林然来时。
众人都热烈起身相迎：
“嚯，小林总来了！”
“让我们久等了啊——”
“先自罚一杯！”
氛围和谐。
林然笑着举杯自罚，然后众人重新落座，他在程炳皓身旁坐下。
这会儿的老程同志看着倒也不像之前吴天描述那般狼狈，看不出死了一点点的感觉。
但坐下的时候老程同志表面谈笑风生。
实则压低嗓门在某人耳边咬牙切齿：
“你小子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知道刚刚那大半个小时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林然同样面色不变。
一边举杯和对面沙发座上的几位新浪董事笑语相迎。
一边微微动了动嘴唇。
轻描淡写般给身旁自家合伙人解释一句：
“刚刚在外头物理消灭了几个竞争对手……”
“搞了波情报。”
程炳皓：“？”
还没等疑惑开口询问。
下一秒就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个小本子。
低头一看。
见到上头所记录的各种内容，劲爆炸人眼球。
直接让这位开心网CEO看得倒吸凉气、手一抖险些没把这情报小本子掉地上。
林然轻飘飘瞅过来一眼：
“合理吧？”
老程同志回过神，如同捂着宝贝般将这小本子死死捂在怀里。
刚刚在包厢内独自被折磨拷问的怒气。
早就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止不住心花怒放猛猛点头：
“合理！”
“太合理了！！”
……
这一晚。
和平饭店宴会厅私人包厢内。
以新浪董事长曹国伟为首的一众新浪集团董事高层，与开心网两位创始合伙人做了一番深入的沟通交谈。
对饮碰杯间。
谈笑风生中仿佛随意地便将一件件事项谈判敲定。
每一件。
都将在不久的将来宣布时引得东海商界乃至国内互联网的轰然地震。
直至夜色悄然渐深。
双方宴散。
新浪众大佬热情邀请开心网两位贵客到楼上专属雪茄吧坐会儿，继续第二场。
林然笑言婉拒，这种应酬的事儿交给老程同志一个人去就够了。
和一众大佬们道别离开。
从包厢内出来的时候，路过饭店的露天长廊。
却意外发现。
就在长廊一角，安安静静站立着一道熟悉的纤弱身影。
仿佛在等候什么。
林然微微挑眉，笑着迎上去：
“完事儿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柳小婉听得声音，抬头看过来，也微微笑起来：
“嗯。”
“刚完，你呢？”
林然笑着摆摆手：
“我也刚完事儿，里头还要继续去第二场呢，我年纪小，扛不住——”
柳小婉听得轻轻点头。
然后看着林然。
看得无比认真仔细。
仿佛想要通过这一眼将面前的男子彻底看清。
许久后，她冷不丁冒出一句：
“开心网，CSO？”
站上饭店的露天长廊，便能远眺看见整座外滩黄浦江的繁盛夜景。
此时宾客皆已散去。
露台前空气安静，只有晚风徐徐，静谧撩人。
当柳小婉的声音响起，问出那个问题。
林然听得微微顿了一下，笑着反问：
“吴天告诉你了？”
柳小婉轻轻摇头：
“吴总没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