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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了。”
五条悟见不得老爷爷磨磨蹭蹭的，直接摆摆手就要上车：“别担心了老爷爷，搞快点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就又来了。”
话糙理不糙，明都点点头，招呼他们上车，“那我们就先走了，您静候佳音。”
乐岩寺校长目送轿车驶远。
*
东京说小不小，但也足够他们漫无目的地找到天荒地老，说大也不大，手上拿着罗盘指引方向，他们直接停在了咒灵正上方的水泥地上。
“就是这里了。”明都手中的罗盘指针疯狂转动，她转头对高桥留木说：“你就在车上等我们吧，有危险就赶紧跑。”
高桥留木点点头，“您放心，我知道的。”
他们找到了附近的井盖，夏油杰召出了咒灵，将井盖搬开，下水道里难闻的气息还是飘了上来，“呃，这个味道有点大了。”
家入硝子闻到味道就有些受不了了，连忙投降，“我跟着高桥先生留在上面好了，下面好脏。”
虽然这味道闻起来臭烘烘的，但是五条悟还是跃跃欲试地准备下去了，“老子还是第一次去这种地方呢。”
五条悟带头先跳了下去，那个梯子看起来脏脏的，他不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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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和明都也跟着跳了下去，他们跟着罗盘指引的方向继续前进。
道路的中间是一条不算太宽的水渠，绿色的污水在里面流淌着，还参杂着一些垃圾。下水道的墙面微微泛绿，有一些青苔附着在上面，不时能看见有蜈蚣在上面爬动。
夏油杰看着水渠对面的墙边窜过去一只拳头大小的老鼠，无奈地说：“实不相瞒我也是第一次，这里的生态还是蛮好的……”这么大一只老鼠。
明都诡异的没有附和。
五条悟察觉到她的沉默，揶揄道：“看来明都是常客喽？”
明都叹了口气，“只是有一个异族的朋友居住在小镇的下水道里而已，我偶尔会找它买一些特殊的商品。”
五条悟好奇地问道：“异族？长得和我们不一样？就像卟卟那种？”
“是。”明都应道，“它是暗影一族，虽然有点不礼貌，但是它长得真的很像黑冬根哦。”
黑冬根？这是什么描述？
五条悟见过冬根的，虽然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东西，但是他还是很难想象啊，“好抽象哦。”
夏油杰倒是比较好奇像这样的商人一般会贩卖什么东西：“明都都经常买些什么？”
明都露出了一个笑容：“每周五的固定节目，可以从它那里买到一个铱制的洒水器。另外我的回程法杖也是从它那里买到的。”
“铱制洒水器？老子记得你的箱子里不是有超多的铱矿嘛？为什么还要买？”五条悟疑惑，他是见过明都的库存的，她还超级大方的让他需要就拿。
“浇水可麻烦了，这是一件非常消耗精力的事情，一开始没办法去沙漠炸矿，我只能从那位朋友那里寻方便了。”
明都解释道，“而且铱矿可没有办法用金币购买，农场发展阶段我可是超级节省的。”
说着话，时间很快就打发掉了，路程很短，拐了两个弯就到了。
还没走近呢，五条悟已经看见周围杂乱的咒力残秽了：“就是这里了。”
一个巨大的咒胎附着在承重柱上，黑红色的筋膜之下是密布的血管，整个咒胎宛若一颗巨大的心脏稳定的跳动的。
“原来咒胎长这样啊，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城市的毒瘤一样。”夏油杰惊奇地打量这个咒胎，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玩意儿：“我们要等他孵出来吗？”
毕竟还指望这个特级咒灵的能力救人呢，要是现在直接打坏了，它太弱了又帮不了与幸吉怎么办？
五条悟用六眼观测然后得出了结果，“但是要是等它自己孵出来，我们至少还要个十几年呢。”
夏油杰摸摸下巴，“看来只好催生了，咒胎都吃些什么东西？”
明都看过这方面的书籍，她有解决办法：“咒胎和咒灵一样都是吃人的，强烈的负面情绪也可以，不过这两个我们都难以达到，倒是可以喂一些方便消化的高能量体。”
夏油杰：“？”
五条悟一把搂住夏油杰的脖颈，“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铱矿啦，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们讲话啦？”
“哦——”夏油杰恍然大悟，“但是不是说这种矿石很珍贵么，喂给咒灵会不会太浪费了？”
明都大手一挥，非常财大气粗地说：“这东西我有的是，喂得起。”
说干就干，明都让他们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马上就从农场将铱矿取来了。
明都清点了一下数量，“我拿了六组，应该够了。”
夏油杰欲言又止，他记得上限好像是……
五条悟随口一问：“一组是多少啊？”
明都一边将铱矿倒出来堆到咒胎边上一边回答五条悟：“999。”
“！”
夏油杰眼睛一闭，果然。
五条悟大吃一惊：“倒也用不到这么多啊！”他估摸着一百出头就差不多了，铱矿的能量很高，这些足够将咒胎喂饱。
“这样啊。”明都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又懒得纠结了，“没事儿，就当是以防万一了。”
这样算也才二十几块铱锭而已。
其实是她平时主要使用铱锭来制作传送阵之类的，很少有直接使用铱矿，对这个单位不太熟悉，拿多了也是正常的。
是的，别管这么多了，还是将注意力转移到咒胎身上去吧。
咒胎已经开始将铱矿吞进去了。
说是“吞”其实并不准确，因为咒胎的表面没有嘴，那些堆在咒胎边上的铱矿仿佛是陷进布满血管的筋膜之中，然后消失在鼓动的“心脏”里。
夏油杰看着现场的铱矿越来越少，“是我的错觉么？这个咒胎是不是变大了？”
五条悟睁着圆咕隆咚的六眼紧紧地盯着正在“进食”的咒胎，“不是你的错觉，它就是在变大，而且快吃饱了。”
夏油杰叹了口气：“它吃饱了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快饿死了。”早上七点钟就起来了，一直在坐车真的蛮消耗精力的。
明都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显示中午十二点，“那还不错，再快点我们还赶得上午餐。”
说到这个五条悟就跑题了，“我们中午吃什么啊？”
夏油杰也等得有些无聊了，于是想到什么回答什么，说：“拉面？咖喱饭？猪排饭？”
五条悟不想吃这些：“这也太腻了吧！每次都是这几种！”
明都看看差不多了，就停止加铱矿了，随口问到：“那你想吃什么？”
五条悟图穷匕见：“老子听说这边附近开了一家超级赞的可丽饼店，我们去那边吃午餐吧！”
夏油杰无语：“你这家伙，果然是带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