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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容,越发起疑,心底也陡然生出烦躁来。
他冷冷地道:“说。”
阿妩绝望之余,死马当活马医,一脸茫然:“三郎,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只是随意一看,你为何这么问?”
景熙帝盯着阿妩,视线如刀。
阿妩:“这个人是谁?为何三郎这么说?”
她这么说出后,心里比谁都明白,过去的事,她要拼命忘记,和谁都不说。
她若是和眼前男人说了,他必要自己命。
景熙帝抬起修长的大手,隔着柔软的布料,那微凉的指尖轻抚过她的面庞。
她这身子生得太美,白玉无瑕,他喜欢全然的拥有,不喜欢她对其他男人有半分欣赏。
于是在这复杂的情绪中,他抬起薄薄的眼皮:“你不认识他?”
阿妩敏感地捕捉到景熙帝眼底闪过的锋利。
他想要自己性命?
阿妩惊疑不定,心里怕极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到底都招惹了什么人!
陆允鉴,太子,聂三,还有这赜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别无它法,只能哭泣。
于是她委屈巴巴地咬着唇,摇着头,哭道:“当然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三郎的朋友……”
景熙帝视线冰冷地注视着她。
她哭得泪珠连连,柔软的鬓发都被打湿,无助地贴在洁白如玉的脸颊边,于是更显她的楚楚可怜。
景熙帝盯着阿妩,大手却探入其中,指腹轻滑过她的腰肢。
太过细软的腰肢,肌肤娇嫩,隔着小衣都能感觉到丝一般的细腻柔滑,以及犹如风中落叶一般的颤动,娇弱可怜,脆弱无依。
这让景熙帝越发心生怜惜,而与怜惜交缠冲击而来的,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
他不要这个女子属于别人,他要彻底占有她,只让她记得他!
突然袭来的情绪太过激烈,是他从未有过的,以至于他的指尖在颤抖。
一直以来他都是理智的,从容的,无论是朝堂和后宫,他都牢牢地攥在手心里,不允许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皇后,太子和公主都不行。
因为他是大晖的帝王,威加海内,德被四方,他掌控天下人生杀大权!
可现在,这种自他三岁晓事以来便牢牢紧绷着的弦似乎要炸裂,他听到自己的血液在快速流动,听到自己的心在蓬勃狂猛地跳。
他血脉贲张,想肆意行事。
这时,就在他的手下,阿妩的薄腰轻扭了下,水波一般的眸子无辜地看着他,喃喃地道:“三郎……”
他心中那根弦崩裂开来。
于是这一刻,他终于放过自己,也释放自己。
有力的大掌将这软玉一般的女子扯入怀中,在急促的喘息中,他拎起这活色生香的女子,像暴戾饥渴的兽拎着一只鲜嫩的猎物,抬腿上榻。
……
快意犹如疾风骤雨一般袭来,极度的满足肆意地奔涌在他体内。
金銮殿上神威难测的帝王,总是被华丽贵重龙袍包裹的健壮身躯,此时竟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低沉威严的声音化为了嘶哑艰难的喘气。
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男人从来不曾这样过,以至于这激烈震颤结束后,他眼神恍惚,神情也有些迟钝。
怔了片刻,他放弃挣扎,将自己的脸埋在那柔软的雪白中。
很香,很软,舒服到他永远不想起来。
外面似乎有秋蝉微弱的声响,拉得很长。
景熙帝笑了笑:“小娘子,我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他眼底划过冰冷却激烈的情绪,之后,他一字字地道:“你若胆敢骗我,我会把你撕成碎片。”
再一口口地吞下去。
第20章试探
男人说,他不好招惹。
男人还说,会把她撕碎。
可现在,他就在她上方,宽阔的肩膀强悍霸道地覆盖住她,以男人对待一个女人的最极限来占有她。
有些年纪的男人很有些手段,自己在两个男人那里获得的经验完全不堪一击,她无法抵御,如同被吞吃入腹的小动物,在他的雷霆攻势下心神涣散,碾压为泥,呜咽不止。
她柔弱的双手攀附着男人强健而有力的腰,又故意晃着纤腰去贴他。
她从来都明白,无论是这朗朗乾坤下,还是这锦帐绣幕中,她都是柔弱无助的,是不可能和执掌权利与力量的男人对抗。
所以她只能示弱,破碎地祈求,肆意地哼哼。
此时,这个世间安静下来,安静得仿佛不存在,锦绣堆中只有她和他。
景熙帝两只臂膀撑在阿妩身侧,低首俯瞰着这个被自己牢牢掌控和圈禁着的小女子。
她已经被他折腾得失了神,眼尾泛着妖冶的红,鲜润的唇畔微张着,断断续续地溢出柔软绵糯的哼哼声。
她出了一层薄汗,泛着水光的肌肤却越发剔透晶莹,像是一尊沾了露珠的玉瓷。
景熙帝心里便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这小东西,往日性子那么单纯,可沉沦情爱的模样又太过妖冶,她仿佛是精心打造的名品,专为他打造,和他天生契合。
他拇指轻落在她唇畔上,缓慢地碾压。
阿妩无意识地动了动唇,竟用舌舔了下男人的指腹。
指腹瞬间传来酥麻的痒感。
景熙帝眸色微深,看着她含着朦胧雾气的眸子:“嗯?还要?”
在经历了刚才那一场后,他的声音醇厚沙哑,有些懒懒的。
阿妩抬起绵软无力的手,推开男人的指,低声嘟哝道:“渴。”
景熙帝看她那软糯糯撒娇的样子,倒像是找他要水喝,一时也是无言。
他略俯首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刚才喊成那样,嗓子都哑了。”
阿妩太过疲乏,她不想睁开眼。
景熙帝便吩咐了一声。
很快底下人便奉茶上来,是两盏,景熙帝自用了一盏,又拿了一盏喂给阿妩喝。
阿妩两只手抱住男人的手腕,就着他的手小口地喝。
景熙帝不曾喂过什么人,自己的儿女也不曾喂过,这种感觉于他来说颇为新鲜。
她喝水的样子像是溪水边的小松鼠,翘着尾巴,小心翼翼的。
这时,她却抬起眼来,湿润的眼睛会说话,她不想喝了。
景熙帝哑然失笑,顺势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之后两个人一起躺回榻上。
此时的他胸腔流淌着餍足,淋漓尽致的畅快也让他放松下来。
这种感觉极好,比晨间打了一套拳更舒畅。
外面似乎起风了,山里的风吹起窗棂,发出细碎的声响,让人感到山中深秋的寒意,一道宽大的屏风,以及铜炉中燃烧着的红箩炭,让这房内格外暖和。
景熙帝半合着眸子,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