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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会暴露这一点,但他并不担心莫里亚蒂会因此翻脸。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没必要藏着掖着。
这反倒是一种坦荡和真诚。
果然,艾尔文敏锐地意识到企鹅人一直在跟踪自己后,却面色如常,半点都不在意,转而把话题引到蝙蝠侠的身上,“奥斯瓦尔德,你当选市长后,蝙蝠侠有找你的麻烦吗?”
“蝙蝠侠?呵,我可是走合法程序当上的市长,他凭什么找我麻烦?”企鹅人很不以为然。
尽管他确实在蝙蝠侠手下吃过大亏,不仅被暴揍过,也被投进过阿卡姆很多次,但他倒并不担心蝙蝠侠会对自己的事业造成多大的麻烦。
因为在企鹅人看来,蝙蝠侠最大的局限性就是太守规矩了。
尤其是蝙蝠侠的不杀原则。
在哥谭,只要是稍微能闯出点名头的人,哪个不是手握好几条人命?
在企鹅人看来,能强迫自己一直坚持不杀原则的蝙蝠侠,本身就是个病得不轻的精神病人,阿卡姆没给蝙蝠侠留个床位就是个错误。
所以,企鹅人有信心,只要自己足够小心,蝙蝠侠就没法来找他的麻烦。
两人思绪翻飞之际,汽车停在了冰山俱乐部门前。
下车后,企鹅人和艾尔文并排站在俱乐部招牌下。
企鹅人很自豪,“怎么样,莫里亚蒂教授,是不是更气派?”
艾尔文仰头观察这家冰山俱乐部“总店”,正想出声夸赞几句此间俱乐部的豪华气派,系统的声音忽然在脑海中响起,“你知道箱庭游戏吧?”
闻听此言,艾尔文微微点头,一旁的企鹅人把他的点头错当成对自己俱乐部的赞美,更开心了。
艾尔文知道系统所说的箱庭游戏是什么,这是一个经典心理学游戏,运用心理映射理论,折射游戏者心理状态,借此治疗相关心理疾病。(注1)
在艾尔文和系统看来,这座哥谭的冰山俱乐部,就是由企鹅人自己参与的大型心理沙盘游戏,他建设经营这座俱乐部的过程,其实就是对他自己内心世界探索和表达的过程。
所以,在跟随企鹅人参观冰山俱乐部的过程中,艾尔文可以通过分析装修风格、家具摆放位置等信息来探究企鹅人的内心。??????阯???????页?ì???ǔ???è?n?2???????5?????ò??
当然了,要是说起来,伦敦的那家冰山俱乐部也是企鹅人自主修建的,不是也能反映他的内心世界吗?
但哥谭的这间不同。因为这是在企鹅人初出茅庐时修建的,与他的母亲去世时间最为相近。
所以,只有哥谭的冰山俱乐部,才能让艾尔文更好地探究企鹅人的早年心理状况。
进入俱乐部,人群中一些有心人注意到了现任哥谭市长、俱乐部老板的到来,有那热情的还高声向这里喊道:“晚上好啊,科波特先生。”
另一边的人堆里也传来声响,“科波特市长,我还给您投过票呢。”
人群中打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足见企鹅人在哥谭的受欢迎程度之高,也难怪他能当选为哥谭市长。
只是,企鹅人倒是在人群中左右逢源、如鱼得水,可艾尔文却在游览的过程中越来越沉默,连带着系统也不说话了。
脆弱孤寂、渴望亲情和友情
残忍冷血、热爱权力
多疑猜忌、自尊心极强
“噗嗤。”不知过了多久,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声在艾尔文的脑海中响起。
系统幸灾乐祸地说:“艾尔文,以一个犯罪心理学家的角度出发,你其实算是捡到宝了。”
是啊,研究企鹅人这一个人,就相当于同时进行十几项心理研究,研究效率翻了好几倍。
艾尔文感到十分头疼。
也不知道实现企鹅人的愿望后,他的心理问题到底会是更糟糕还是能稍微缓解一些。
参观完俱乐部,企鹅人向艾尔文提议,“莫里亚蒂教授,去我的房间吧?那里安全又隐秘。”
艾尔文同意,“好,我希望我们不会被人打扰。”
企鹅人,“放心吧教授,没问题。”
听到这番话的手下们面色古怪,互相递着眼色,气氛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乘电梯来到俱乐部顶楼,跟在企鹅人身后的手下们很有秩序地四散开来,呈保护防卫之势。
冰山俱乐部是企鹅人的大本营,也是最坚固的堡垒,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感受到些许的安全感。
进入房间前,企鹅人转身叮嘱手下维克多,“把门守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维克多是企鹅人最重要的手下,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和虐待狂,连企鹅人的其他手下都非常惧怕他。
维克多面无表情,点头,“好的,老板。”
一旁的艾尔文对维克多补充道:“等下无论听到什么动静也不要进来。”
维克多冰冷的目光移向艾尔文,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又看向企鹅人,等待老板的指示。
企鹅人自然是顺着艾尔文的话说,“听教授的。”
维克多这才向艾尔文点头。
“砰”的一声轻响,艾尔文和企鹅人走进房间,然后“咔嚓”一下反锁了房门。
背靠紧闭的房门,维克多喃喃,“动静?会有什么动静?”
曾经八卦过老板和教授之间关系的手下A和B也在现场,他们显然更兴奋了,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他们在角落里小声嘀咕,维克多面无表情地负手而立,但却留意着这边的动静。
手下A眼睛发亮,“看到了吗?孤男寡男!晚上!在房间!还不让打扰!”
手下B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补充道:“而且要求有动静也不能进!我觉得,等下得是那种动静。”
手下A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样说的话,前几天汤米挨揍是真的活该,他居然敢提议嘎了那个英国人。”
那两个手下还想说些什么,但一阵奇怪的声音已经从门缝中传来,钻进在场众人的耳朵里。
咔吱咔吱
吱呀吱呀
像是移动家具的声音,手下A和B想得更歪了。
“哇哦,那么快就开始了。”他们低声点评,莫名激动。
又过了一会儿,“咯吱咯吱”的家具移动声变得更大了,这其中居然隐隐夹杂着哭泣声。
“妈耶,那么激烈的吗?”他们震惊到了,所以,是谁给谁弄哭了?!
将近半小时以后,“轰”的一声巨响从屋内传出来,吓了全神贯注偷听屋内动静的所有人一大跳。
“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是把床床都压塌了?!”手下A和B双眼瞪大,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不待他们细思,维克多身后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企鹅人和艾尔文重新出现在众人眼前。
两人现在的状态和进房间前大为不同。
他们的衣衫凌乱,浑身灰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