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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小心翼翼从床榻上起身。
生怕惊扰了身旁熟睡的佳人。
他轻轻拉开房门,准备出去。
门外,赫然站着一道倩影。
不是别人,正是李瓶儿。
更要命的是,此刻的李瓶儿,云鬓微乱,衣衫不整,俏脸之上更是染满了醉人的酡红,眼波迷离。
她显然也没料到武植会突然开门,娇躯猛地一颤,连忙整理衣服:
“武、武大哥?你……你怎么出来了?”
武植的目光,肆无忌惮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尤其是她那凌乱的衣襟和绯红的脸颊。
答案,不言而喻。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了然的坏笑。
“呵呵,瓶儿,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你衣衫不整地站在房门口……”
“莫非……刚才在外面偷听我和翠香的好事?”
李瓶儿脸颊瞬间羞红。
她眼神躲闪,连忙解释道:
“没、没有的事,武大哥你休要胡说。”
“奴家……奴家只是担心翠香那丫头笨手笨脚,怕她……怕她没把武大哥伺候好……”
这解释,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武植哪里肯信,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柔软的腰肢揽入怀中。
他低头,灼热的气息喷在李瓶儿敏感的耳垂上,喃喃问道:
“是吗?翠香明明还是未经人事的丫头,偏偏又懂得不少勾人的门道。”
“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提前调教过?”
李瓶儿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和强烈的男子气息,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发软。
她俏螓首微垂,小声道:
“奴家自然要教她一些……免得她什么都不懂,冲撞了武大哥……”
“原来如此。”武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坏笑更甚,“既然刚刚领教了徒弟的本事……现在,也该轮到我……好好领教一下师傅的功夫了!”
李瓶儿又羞又急,粉拳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
“武大哥!你……你放我下来!你刚刚才和翠香……”
“要……要爱惜身子啊!”
爱惜身子?
武植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
他抱着怀中佳人走向隔壁另一间空房。
刚才顾及翠香未经人事,武植还稍有收敛。
现在面对李瓶儿这位风情万种,熟透了的尤物,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怎么疯狂怎么来!
一室旖旎,即将再次上演……
就在武植沉浸在温柔乡,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的同时。
西门府邸。
气氛却是一片冰冷。
西门庆阴沉着脸,听着管家的汇报。
“大官人,小的刚刚打探清楚了。”
“那时迁……确实被张知县给放了。”
“而且,据衙门里的人说,从头到尾都没对他用刑,连点皮肉之苦都没受,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
西门庆闻言,勃然大怒!
他猛地一拍身前的红木八仙桌,震得桌上的茶碗都跳了起来。
“岂有此理!”
西门庆气得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
“这张知县,真是个混账东西!”
“老子每年好吃好喝供着他,给他塞了多少银子!”
“关键时刻,让他拿一个小小的蟊贼,这点屁大的事都办不好!”
“废物!简直是个废物!”
西门庆破口大骂,胸膛剧烈起伏。
管家连忙劝道:
“大官人息怒,息怒啊。”
“不过话说回来,大官人,这件事……确实透着点邪门。”
“按理说,就算那武大郎想花钱捞人……他一个刚开张没几天的铺子,撑死了能有几个钱?”
“就算他倾家荡产,恐怕也喂不饱张知县那条老狗的胃口吧?”
这话,也正是西门庆想不通的地方。
“我亲自去县衙问问。”西门庆冷冷道。
西门庆憋着一肚子火。
气冲冲到了阳谷县衙后堂。
分宾主落座后。
还没等张知县开口寒暄。
西门庆便已经等不及了,开口问道:
“张大人,我西门庆也不绕弯子了。听说,时迁那蟊贼已经被您给放了?”
张知县早就知道西门庆会过来问这件事。
他放下茶杯,打了个哈哈:
“哎呀!西门员外,瞧我这记性!”
“我正打算着处理完手头这点公务,就派个衙役去府上跟你说一声呢。”
“是这样,那时迁嘛……以前在外面名声不大好,手脚不太干净,是个惯偷。”
“可话又说回来,自从他流落到咱们阳谷县,倒也一直安分守己,没听说过他干过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次王婆报案,说丢了银子,怀疑是他。”
“本官自然是立刻派人将他捉拿归案。”
“但是呢,抓回来之后衙役们也仔细搜查过了。”
“从他身上,还有他那临时的住处,没搜出来赃款。”
“没证据,本官也只能依法将他给放了。”
张知县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滴水不漏。
西门庆听完,心里早已是冷笑连连,把张知县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放你娘的狗屁!
依法办事?
老子看你是依法收钱吧!
没搜出赃款?
那是因为你他娘的根本就没想搜,连严刑拷打都省了。
只要把那狗日的时迁拖到大堂上,随便上几样刑具打他个半死。
老子就不信他不招。
到时候别说是偷银子,就算是杀人放火,他为了活命也得认!
顺藤摸瓜,把那该死的武大郎也攀扯进来,岂不是一箭双雕?
这些阴狠的念头在西门庆脑中疯狂翻滚。
但他脸上却不能表露分毫。
官场上的游戏规则,他懂。
有些话,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西门庆强行压下心头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张大人言之有理,
“不过……王婆那茶馆这次丢的可不是三文两文的小钱。”
“足足七十两白花花的银子!”
“刚好时迁又在阳谷县,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本事?”
哪知道,张知县似乎早猜到西门庆会这么一问,他反问道:
“那王婆的茶馆,本官也知道。”
“她一个开小茶馆的老婆子,平日里省吃俭用,能攒下几个钱?”
“怎么可能一下子,能丢足足七十两白银?”
“依本官看,怕不是那王婆老眼昏花,记错了数目?”
“又或者……她根本就是在谎报。”
张知县这几句话,直接把西门庆给问住了。
那七十两里面,有五十两是他西门庆掏的。
但这件事,绝对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讲。
西门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怎么也没算到,这张知县居然如此刁钻。
这让西门庆更好好奇,张知县到底得了武大郎什么好处,这么维护对方?
肯定有问题,得先想法查清楚再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