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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我的追求真的只是让鲛人一族活在阳光之下？”
面对水月的困惑，陈长生开口说道。
“鲛人一族的追求，只不过是你内心最浅显的追求。”
“其实在你内心深处，你并不认为鲛人一族过得有多差，毕竟你就是在那个地方长大的。”
“想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你需要正视你自己。”
“当做到这点之后，你就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
听完陈长生的话，水月低头沉思了起来。
这时，昏迷的崔天睿也缓缓苏醒。
感受着自己体内汹涌澎湃的力量，崔天睿顿时高兴道：“姐夫，你果然没骗我。”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那是当然，你再怎么说也是我小舅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你现在境界才刚刚突破，好好打坐稳固一下。”
说完，陈长生转身欲走。
“姐夫，你等一下嘛。”
崔天睿笑呵呵的拉住了陈长生。
“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刚刚在昏迷的时候，姐夫你好像提到了什么虎贲。”
“这是真的吗？”
望着崔天睿满眼讨好，且小心翼翼的样子，陈长生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我说我没有提过，你信吗？”
“姐夫说的话我当然信，姐夫你说没提过，那就绝对没提过。”
“但我相信，姐夫不会无缘无故骗我的，你说对吧。”
崔天睿的双眼绽放出了璀璨的光芒，陈长生很清楚，如果不告诉他真相，他会一直缠着自己的。
“这个问题比较深奥，我暂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不过你对虎贲这么感兴趣，你了解虎贲吗？”
“好像听说过，但一下子记不起来了。”
“不过能叫这个名字的小队，肯定很厉害。”
“那你就去了解完了之后再来问我吧，或许那个时候我会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真的？”
“千真万确！”
得到陈长生的肯定，崔天睿一溜烟的跑了。
而陈长生则是淡淡一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八房藏书阁。
手持令牌打开层层禁制，崔天睿一头扎进了书籍的海洋当中。
前段时间，爹娘离开的时候，悄悄的把八房家主的令牌交给了自己。
当时自己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现在，崔天睿明白了。
姐夫来历神秘，有很多东西都是需要自己去探索的。
家族藏经阁虽然包罗万象，但去那里调查很可能会暴露姐夫的身份。
所以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来自家的藏经阁寻找线索。
虽然这里面的功法秘籍没有家族藏经阁多，但在这里的秘闻史书却是和家族藏经阁同步的。
“虎贲！虎贲！虎贲！”
“我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呢？”
崔天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翻找着大量的玉简。
经过足足半个时辰的翻找，崔天睿终于在家族秘闻上找到了线索。
“丹道（纪元）一百一三五，郑家宴请八百虎贲。”
看到这条记录，崔天睿皱眉说道：“纪元是什么年号，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还有，这好像是四万七千多年前的事了。”
发现问题所在，崔天睿继续翻找了起来。
只不过如今有了方向，崔天睿翻找起来更加方便了。
仅仅只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崔天睿就从一本杂谈中找到了关于‘纪元’的描述。
“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降为地，然天地亦有大小之分。”
“大道完善，便为大千世界，大道不缺，小道缺损，便为中千世界。”
“大道不存，小道存之，便为小千世界。”
“‘世界’存于虚空之中，看似分散，实则被卵壳包裹。”
“世界由生到死，所经时间为‘纪元’。”
“纪元之外混沌弥漫，非绝顶强者不可横渡。”
“若可穿越混沌，便可寻得纪元之外的纪元。”
崔天睿：？？？
看完杂谈中的描述，崔天睿直接傻眼。
因为按照这本书中的意思理解，“纪元”应该是所有世界从出生到毁灭所用的时间。
同时，这个称呼也可以用来代表所有世界在一起的总体。
但最为荒诞的是，这上面说，纪元之外还有纪元。
如果按照这个意思去想象，这“天下”到底有多大？
“不是，这本书从哪来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望着手中的杂谈，崔天睿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了。
因为以他的见识，根本无法想象一个纪元有多大，更别提纪元之外的纪元了。
而且有意思的是，自家的藏书阁，崔天睿也会时不时的来一下。
这里面的书籍，不说知道全部，那至少也了解了三四成。
特别是这边这个区域，崔天睿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以前来的时候，绝对没有这本书。
想到这，崔天睿继续翻找了起来。
很快，他又找到了几本以前从未见过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