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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嗤笑一声：“你的演技真的很烂。”
孟清音：“……”
她心思一转，脑海中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难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白狐】凑近她，鼻尖动了动，像是在嗅什么味道。
半晌，它才说：“没错，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孟清音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足以用“震惊”二字来形容了。
【白狐】一开始就知道她也在管理群，为什么不戳穿她？
还故意装作起疑的样子，来试探她？
而她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管理群？
孟清音脑子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但【白狐】显然没有给她解答疑问的意思。
它看着孟清音，一字一句说：“那个张堰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你一定要调查清楚他身上的秘密。”
这是【白狐】第二次提起张堰了。
它已经在管理群说过一次类似的话，现在特意“入梦”来到她的梦里，就是为了让她调查张堰的秘密？
“张堰只是一个玩家，你为什么不直接入他的梦，自己调查？”孟清音问。
【白狐】语速有些快：“我已经去过他的梦境了，并没有任何与我相关的记忆。但我的感觉不会出错，这个张堰不简单，你一定要查清楚他的秘密。”
孟清音再一次想起了那张信笺。
连【白狐】都觉得张堰有问题，现在看来，张堰身上果然有很多秘密。
但是，孟清音看着【白狐】问：“据我所知，你的权力似乎很大，能力也很强。如果连你都查不出张堰的秘密，我又如何能成功？”
【白狐】自嘲：“权力再大也有限制。主系统对于我们的限制，就是不能插手游戏，不管是玩家或是活动，至少在明面上，我们不能插手。”
孟清音：“我为什么要帮你？”
虽然她也好奇张堰身上的秘密，但这件事连【白狐】都无能为力，就算她查清楚了真相，会不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白狐】看着她，“你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帮你自己，甚至是在帮所有人类，我的感觉从来不会出错，张堰身上的秘密，或许就是你们能脱离这场游戏的关键。”
孟清音心中一震，他们真的能脱离这场游戏吗？
而张堰……他身上的秘密又是什么？
孟清音思索良久，缓缓说道：“好，我会调查清楚张堰的秘密。”
她语气一顿，又说，“不过我感觉那个商人李尔说不定也和此事有关系，你能不能入她的梦，帮我查清楚她要种子采集器的原因。”
如果单单只是为了赚钱，李尔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她种子采集器的来源。
李尔……
或许也是她解开张堰秘密的一个助力。
【白狐】摇了摇头：“这件事就需要你自己去查了，我的‘入梦’不能在短时间内连续使用三次，而且，商人的五感敏锐，我如果真的进入李尔的梦境，她会有所察觉。”
孟清音有些失望：“是么……”
【白狐】忽然用它毛茸茸的尾巴扫了扫孟清音的手，似乎是在鼓励：“这件事急不得，不要让张堰知道你在调查他的秘密。”
孟清音却浑身一震。
她记得，小时候那只小白猫也很喜欢用尾巴蹭她。
孟清音怔怔地看着【白狐】，是巧合吗？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孟清音忍不住问道。
【白狐】盯着她看了很久，赤红的眼睛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孟清音以为【白狐】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时候，它忽然转身往窗户上跳，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