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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虽然贪财又想升官,但小善变是非!”
“起来吧!”萧昀旭回想起齐东洲跟在他身边的行事风格,特意嘱咐。
“齐东洲,孤幼时,父皇就常教导孤,上位者心怀善念,是苍生之福!”
“你既然是孤的亲卫,要把这句话刻在心间。”
“小的谨谆教诲!”齐东洲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在伍国公府时,太子殿下让他出去晒晒,他就明白太子是仁厚之君。
那时,他就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要心存善念。
不过,他本身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啊?
*
负责筹备太子婚事的礼部尚书上官烁,看见太子殿下的聘礼清单,气得差点儿咬碎一口老牙。
心中憋着一口气。
面上还得装作很高兴,跟伍三牛热情道贺。
“恭喜伍国公!”
“贺喜伍国公!”
“您看这长长的一列聘礼清单,足以看出太子殿下对未来太子妃的重视。”
“哈哈...”伍三牛笑声爽朗,“看什么聘礼清单?”
“单是您站在这儿,亲自为太子殿下筹备婚礼。”
“我就知晓,太子殿下对我家甜丫头重视的很。”
“上官大人,说起来,缘分奇妙的很。”
“我家甜丫头,没能与你那外孙结亲,兜兜转转,竟与你嫡孙女成了妯娌?”
上官烁刚咽下去的一口气,一瞬间又梗在心口。
伍梦甜原本是他外孙蒋渊从小定下的未婚妻。
如今与他外孙退婚,一跃成为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就连他这个兼任吏部尚书的帝师,还得筹备婚事。
最可气的是,太子殿下迎娶伍梦甜的聘礼,比当初三皇子迎娶他嫡孙女的聘礼,翻了好几倍。
伍三牛那番话,既讽刺了他的外孙蒋渊,还拉踩了他的嫡孙女上官姌。
偏偏他不仅不能生气,还得摆正态度。
“不敢当,太子妃是君,我家姌丫头是臣!”
听见上官烁滴水不漏的话,伍三牛眼底的嘲讽一闪而过,很快又笑得没心没肺,标准的武将做派。
“哈哈哈,上官大人一如既往的讲究人啊!”
“实不相瞒,我刚回京,听闻上官大人在朝堂上参我家甜丫头时..”
“我当时就想带人,去你们上官家讨个说法。”
上官烁眼中闪过一丝窘迫,很尴尬地解释。
“本官是礼部尚书...”
不等上官烁解释完,伍三牛就忍不住回怼。
“那咋不见你约束好你家外孙呢?”
“上官大人,你早早把你家外孙约束好,何须我家甜丫头闹出那般动静?”
“害的我丢了五年俸禄,你可知五年俸禄,我要在边境吃多少苦?”
“你可知五年俸禄,够我给甜丫头备多少嫁妆?”
听出伍三牛话中意思,上官烁无语的抖胡子。
很想回怼伍三牛。
却又不敢回怼。
单论官职和爵位,他和伍三牛旗鼓相当。
论实权,他可是差伍三牛这个国公爷一大截。
他是礼部尚书,兼任帝师,在皇上那儿,却还不如伍三牛说话管用。
伍三牛手握十五万镇南军,又刚打完胜仗回来。
声望很高。
是皇上的结拜义弟,还是太子殿下的未来岳丈。
怼赢了,他没好果子,怼输了,他也没好果子。
“是本官的不是!”
“是本官一叶障目!”
“本官给太子妃备一份添妆,以弥补本官的不是?”
伍三牛愣怔一下,突然大笑着回礼,“哈哈,那我就不跟上官大人客气了!”
上官烁笑不达眼底,本来受命给太子筹办婚礼,他就够郁闷了。
没想到,来伍国公府替太子殿下送个聘礼,还被伍国公坑一笔添妆。
真是倒霉透顶。
还无处说理去。
“颜大人,你去跟伍国公对一对聘礼单子!”
“是!”颜知琛笑得温文尔雅,笑也不达眼底。
本来太子殿下说给他放假,让他休沐三日。
架不住太子殿下的婚事,办的火急火燎。
整个礼部都忙得团团转,他又被抓来当值。
还赶上替太子殿下送聘礼到伍国公府的‘好差事’。
“国公爷,这些聘礼,都是太子殿下用心为太子妃准备的,您看谁核对?”
伍三牛特意看了颜知琛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听闻颜大人,曾在伍国公府住过一段时日?”
颜知琛一脸恭敬地行礼,“下官当初实属无奈,多亏太子妃庇护下官。”
伍三牛微微挑眉,“我听老贺说,你琴弹得不错?”
颜知琛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笑得一脸尴尬无奈。
“比不上太子殿下!”
“除了弹琴,下官当初还不知天高地厚,找太子殿下比字,也输给了殿下!”
听见当朝状元郎,都输给自己的女婿,伍三牛笑得一脸骄傲和自豪。
挥手召来贺管家。
“老贺,你跟这位颜大人对一对聘礼清单!”
“...是!”贺管家一脸激动地应下,很快就犯愁。
“国公爷,老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姑娘的陪嫁,都规整好了。”
“现在伍国公府的库房里,全都是姑娘的陪嫁,太子殿下送的聘礼?”
听出贺管家为聘礼存放位置发愁,伍三牛抬头看天,又看向上官烁。
“上官大人,钦天监的人可有看过这几日天气?”
上官烁听到整个伍国公府的库房,都是伍梦甜的陪嫁,正暗自生闷气。
听到伍三牛问他,他又不得不扯出一抹假笑。
“太子殿下的婚事,是何等重要的大事,钦天监早就看过了,都是晴日!”
一听是晴日,伍三牛一手一挥,看向上官烁。
“上官大人,这婚礼筹备的匆忙,我又只有这一个女儿,聘礼全给她陪嫁。”
“不如,你就让送嫁的这些人辛苦一些,守着聘礼。”
“待明日,让他们跟随我们伍国公府的陪嫁,一起原封不动送进宫中?”
上官烁心中一紧,暗自握紧了拳头,“伍国公,这恐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