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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上有几分丹青水墨的神韵。
他犹豫地拿起手机,熟练地输入了开屏密码,最后一个数字刚刚按下,白板的对话框就跳到了眼前。
灌满60秒的语音发来好几条,周若安点开了其中一条。
不知是不是还在变声期,白板的声线有些嘶哑,配上嘈杂的外音,像城中村野狗掐架时的狂吠:“那女的挺有心眼儿,我没套出话来,后来三儿去了,人家长得帅,几杯酒下肚就问出来了,她说她和周若安不是一对儿,说周若安马上就要联姻了,急需一段‘真爱’抬身价,好和周家谈条件,把自己卖一个好价钱,草,心眼儿都让周若安长了,我他妈也想找个富婆入赘……”
啪,周若安按灭了手机,白板的声音戛然而止。
卧室简陋,只有一床一桌和一个小小的衣柜,衣柜靠窗而立,离得近,蔺逸走了两步就拉开了柜门,伸出手进去拿出了一捆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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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解开绳结,将长绳抖开,闲聊一般地问人:“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吗?”
见人不回答,也不继续追问,走到床边抬头去看墙壁上的铆钉。
周若安也随着看了过去,床头靠着的墙壁上有两根一指粗的钢钉,应是原房主挂结婚照时做支点用的,钉得极深,露了半寸在墙外。
“你要做什么?”周若安喉咙打紧,声音微微发颤。
蔺逸将手里的绳子抻了抻,回他:“你说那两根钢钉能不能禁得住你的重量?”
周若安闻言一惊,收回目光迅速翻身下床,却在床角被从容的猎人一把擒住,强壮的胳膊绕在颈前向后一勒,两人近得只隔着一段呼吸的距离:“周若安,你知道逃不掉的。”
尼龙绳已经搭在了手腕上,周若安手脚并用拼命挣扎:“蔺逸,你放开我!”
蔺逸第一次对周若安用粗,将人按住,膝盖压在他的侧脸上,伸手关了床头的台灯。
黑暗中,床板发出凌乱刺耳的声音,周若安的咒骂一直未停,蔺逸倒是从未出声,他的名字只出现在周若安的嘴里:“蔺逸,你要是敢碰我,你就死定了。”
当灯丝再次蕴出光亮时,周若安已经高扬着双臂被吊在了那两根钢钉上。
蔺逸退后了一步,像欣赏自己一手塑造的艺术品一样,慢慢地打量着被捆起来的周若安。
眼中的男人微微打着抖,愈发苍白的面色显得唇色更艳,完全处于被动和劣势中的他,仍然对逃过此劫寄予希望:“蔺逸,我是注定要联姻的,周家接纳我为的就是这个,我只是他们手里的一颗棋子,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为自己多争取一点?那个女人跟我没关系,我们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她不会影响你我的三月之约。”
蔺逸看向室内唯一的光源,眸中铺满了暗淡的光明:“没有什么三月之约了,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对待这个约定,它只是你的缓兵之计,或许觉得还可以利用我三个月,在你心里,没什么比得过你往上爬的野心。”
蔺逸向前走了一步,手指搭上了周若安衬衫的纽扣,“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如玩点脏的。”
周若安用力向后缩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想嵌进墙里:“我们之间的账已经清完了,钱我还你了,我关你三天,你也关了我三天,蔺逸我不欠你的了。”
“周公子觉得你现在的话还有分量吗?我说欠,你就有千万条欠着我的理由。”
指腹摩挲着用贝壳打磨而成的扣子,蔺逸缓声道,“今晚收账,周公子慢慢还。”
伴随着一声令人战栗的撕裂声,周若安胸口一凉,肉色直观入眼。
一瞬间的惊怔,让周若安错失了唯一开口的机会,蔺逸只瞄了一眼周若安的胸口,就拿起了刚刚与绳子一起翻出来的胶带。
胶带的撕扯声在寂静的夜里听得人头皮发麻,一端贴在了周若安的右颊上,蔺逸盯着那双惊惧的眼睛,慢慢将那些怒骂一点一点封进了他的口中。
屋子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毁灭的气息。
蔺逸扔了手中的东西,去解印着logo的皮带,他垂着头,随口道:“周公子什么时候会像视频里那么叫了,什么时候提醒我撕开胶带。”
愤怒恐惧羞耻的情绪叠加在一起,却困在了绳索和胶带之下。扭动挣扎的身体,并未拖延西裤落下的速度,腰带在床上砸出了不轻不重的声响。
老房子供暖一般,大片裸露的身体带走了周若安体表的温度,他微微颤抖,不知是怕的还是冷的。
蔺逸却全然不在乎,掐住周若安下颌,径直吻向了他眉尾的小痣。
他吻得仔细,又有些粗鲁,甚至如同异食症的患者,去啃咬微微凸起的眉骨。
将每一根眉毛都用唾液浸湿,他才吻了下去,眼睫,脸颊,贴着胶带的嘴唇,和不断滑动的喉结。
他在锋利的软骨上反复流连,舌头压着那处凸起,遏断呼吸,使人微微窒息。
周若安鼻腔中的呼吸声沉重杂乱,随着蔺逸落在喉上的压力,反复调整着吸气与呼气的松紧。
蔺逸似乎极喜欢这种周若安只能乖乖配合的游戏,乐此不疲的玩了很久,才突然用力一咬,像野兽扑咬猎物一样打算一击毙命。
周若安仰着头重重“嗯”了一声,却没得到任何怜悯,反而胸口一痛,软肉离骨,被用力拉扯。
蔺逸也滑了下去,唇温覆上来时,周若安忽然想到蔺逸电脑中的画面,那两个男人也是如此,疯狂凶狠,吃吮得极致。
直到被架起膝弯,周若安才真正意识到要面临什么,他发不出任何叫喊,只能拼尽全力挣扎。
绳子在不断地晃动,连带着钉入墙中的钢钉。
蔺逸微微离开,眸光闪烁,就在周若安觉得他终于良心发现时,竟听到了拉链的声音。
“周若安。”蔺逸的声音冷淡得如同此时室内幽暗不明的光线,他像陈述事实一样直白地表述,“你只配被这样对待。”
下一刻,在一声嘶哑沉戾的呜咽声中,钢钉被绳子用力向下一压!
没有片刻停顿,捆着周若安手腕的绳子上下抖动起来,没什么规律,只有越来越大的幅度证明着野兽的凶戾。
被封于口中的声音更加破碎,因为疼痛渗出的汗水打湿了发根,蔺逸的吻落在了鬓角,觉不出有多温柔,却将湿咸的汗水卷入了口中。
钢钉在不断晃动,墙壁上的孔眼逐渐松动,细沙一般的石灰簌簌滑下,落在被捆着的白皙手指上,倒看出了破碎肮脏的美感。
蔺逸像是在吃觊觎已久的糕点,口里嚼着那股劲道的绵软,满齿留香。
又贪了一口,向上再一用力。
绳子剧烈一晃,负载过满的钢钉突然滑出了墙体。
周若安猛然下坠,被蔺逸眼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