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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再有同化仪式了。”由基感到诧异,称赞道。
“既然要给学生上课,一些基础知识必须恶补一下吧啊。”南宫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感觉你意外地适合当老师啊。”
“所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南宫月把即将跑偏的话题拉回来。
“我曾经也是星浆体。”由基接过话。
“原来如此,难道说……”南宫月一阵恍然,“星浆体能与天元保持联系?”
“不是所有星浆体都是,这里边关系很复杂,你可以认为我是个特例,”由基似乎不太愿意解释清楚,转而道,“再说天元,祂可以通过我定位,构架出形态,以此完成与你的会面。”
南宫月沉默了。
“怎么样,见不见你可以自己选,但我不会在国内逗留太久,可能没有反悔的机会哦。”由基笑道。
南宫月不知不觉紧握的拳头蓦地松动。
“那就拜托由基让我见一下祂吧。”
“好哦,等吃完晚饭,9点。”由基说着露出爽快的笑容,又提议道,“今天就干脆住在这里如何,学校那边明早回去也行吧。”
“只能这样了。”南宫月叹了口气,见完天元都不知道要到几点去了,她不想赶夜路。
她拿起手机,又给五条悟发去消息。
【你还是先不要过来了。】
【五条悟:为什么】
【我会在这边留宿,由基没有恶意。】
【五条悟:你们怎么突然这么要好了?见面才不过3分钟,就决定原地举办闺蜜之间的睡衣Party了吗?】
她刚要上手敲字,又收到一条新消息。
【五条悟:为什么不带上我一起??】
她手指一抖,嘴角抽搐。
行啊!你怎么不干脆再叫一个特级来,刚好凑一桌“特级麻将”!
她平复内心的槽言槽语,回道:【请问你是女孩子吗~?】
【五条悟:你们是在搞性别歧视吗,这是不对的哦~】
【哈哈,就当是吧~】
五条悟紧接着发来猫咪掀桌的卡通表情包。
南宫月没回复他,转而发信息给新田明,让她不用管自己了,直接东京就好。
由基凝望着眼前的南宫月,保持着笑意。
晚饭是怀石料理,南宫月对这种清淡饮食不太感冒,倒是九十九由基很喜欢。
“啊啊,果然日料还得是在国内吃啊!”她发出满足的赞美。
用餐时间很长,等到结束差不到了8点。
由基和她闲聊了一会关于她在国外游玩的趣事。
直到接近九点,两人结束交谈。
她引着南宫月前往对面的空房。
“你在里面等着就可以,天元会自己来见你。”由基说着合上门。
屋内亮着灯,陈设与之前的房间如出一辙。
她在小长桌前坐下,静静等待,对天元该如何出现感到好奇。
没过多久,一道蕴含咒力的结界悄然降下,它没有主观形态,只能凭意念感受,那道结界似乎与房间融为一体。
下一秒,她所处的景象变了。
她坐在另外一个充斥着生活气息的房间,身前的桌子变成了方形被炉,旁边立着电视机柜与电视机,灶台上开水壶冒着水蒸气。
长相怪异,脑袋光秃略有棱角,外形酷似手指形状的人霍然出现在她对面,与她对立而坐。
那“人”相当苍老,脸部皮肤堆叠起褶皱,但比起祂那两对无珠的双目,其他都算不上什么了。
这就是天元吗……看起来完全不像人类啊。
“晚上好。”对方端坐着,与自己打起招呼。
祂的声音中性偏男性化。
“很抱歉要用这样的形式与你见面,不过即使是在高专,跟眼前的情况也不会有差。”对方继续说道。
“你是天元?”这是不需要质疑的事情,但她认为这样的确认很有必要。
“没错,你是……南宫月对吧。”
尽管是一个问句,可祂却讲得无比确信。
第72章
身份被对方一语点破,南宫月神情松动,却没有过度震撼,或许当一个神秘又与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家伙,提出要与自己见面时,她就已经往坏的方向去打算了。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等,想看看我的目标会以什么方式找上门,”她大方承认道。“没想到先一步找到我的是传说中天元大人,生活处处都是惊喜啊。”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镇定得多。”天元奇特的脸上扬起欣赏笑容,皱纹挤在一块,像老树的外皮。
“比起惊慌,我更好奇你是怎么得知我身份的,在此之前我们应该没有任何交集的吧?”
“我从以前就关注你了,嗯……对你来说应该是很早以前了……”祂沉吟着,端着桌上的茶壶给她到了一杯热水,“我第一次‘看’向你时,应该是你8岁那年吧,那也是你首次走到结界之外……我后来我发觉自己记忆出了差错,好早最近又理清楚了来龙去脉,呵呵,真不愧是南宫家的血统……”
南宫月还没能思考眼前的这杯水到底属于她这边,还是天元那边而存在时,对方的话令她震动。
“我不明白。”她十分直白地表达自己的不解,似乎一句也没听懂。
“不妨先听一个故事吧。”
天元停顿了一会,见对方没反应,继续述说起来:“数千年前,某个咒术家族诞生了一对双生子,不幸的是其中一名婴儿在难产中夭折,活下来的只有一位。
当地的人会早夭的婴孩装进打着细小的孔的木箱,然后放入河流任其漂流,随着河水从孔里慢慢浸入,它最终会沉入河底。
之所以流行这样的习俗,是因为镇上的人坚信河流作为指引,能将亡者的灵魂早日渡入冥界,顺利转生。
活下来的婴儿逐渐长大,她继承了非常罕有的‘不死’术式,这种术式并不能给当时的社会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却因为术式本身过于特殊,那位尚未长大的少女被奉为神明,受到拥戴,她逐渐不再行走,而是像神明一样呆在狭小的房子里,每天聆听人类的哭诉。
听到这里,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便是我了。
或许是从小就不怎么外出,我对此不是很在意,我一门心思放在了结界术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结界术越来越强大,到可以守护一方的地步,我与周围人一同衰老,见证一代又一代人的兴衰,眼望日月更替。
随后我渐渐不爱与人交谈,那个时代与今日不同,人类的寿命太短暂了,活过60的都屈指可数,在他们身上倾注感情会引起不必要的感伤,因此我变得更喜欢观察,结界之内,都是我的眼睛。
结界范围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我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