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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程度的触碰非常少有似的,但他们不都是未婚夫妻了吗?
“那背你回去吧。”
“不……不用,走回去就好,我想尽快恢复。”
“哪有人跑到冰雪户外复健的啊,傻乎乎的。”
南宫月被他呛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沉默下来,缓了一会才开口:“刚刚照顾我的是谁?我也不记得她了,但是以前应该见过吧。”
“百合子,小时候你在五条家也是她照看你的。”
“小时候?”
“这也不记得了吗?”
“嗯。”她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声。
说起童年确实也有一段空白,她依稀记得自己被一个叫大和的男人从南宫家带了出来,再后面的,就是发动南宫樱的术式,抹去作为南宫月的存在,她跑到东京的神社,以神野月的身份生活了。
思绪间,南宫月才注意到那些不会落在身上的雪花,下意识看了眼五条悟:“这是你的术式吗?飘雪无法靠近?”
“无下限术式听说过吗?”五条悟无奈地瞧了她一眼。
“是无下限啊,五条家的祖传术式?”
“六眼听说过吗?”
“只有拥有六眼才能发挥无下限术式是吗?”南宫月脱口道,仿佛这些信息与她而言仅仅是知识。
“那你知道六眼就是我吗?”
“啊,”南宫月双唇微张,干笑两声,“原来如此。”
未婚夫还真是不得了的人啊。
“忘了就忘了吧,”他凝视南宫月好一会才将视线投向前方,话虽这么说,他脸上本缓和了点的表情又像是阴沉了几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的事……那么,高专的事还记的吗?”
“咒术高专?”南宫月反问一句。
“没错。”
“啊,”她拧着眉,尽力去回想,又遗憾地摇摇头,“我应该在那里呆过是吗?更详细的不太清楚了,很难形容的感觉……你喝醉过吗?”
“我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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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但只能用那种状态形容了……是好像能记起某个片段,或者是模糊的人影,但叫不出对应的名字的感觉。”
“你也太无情了吧,学生知道了恐怕要指责你哦。”
“我在里面任职是吗?”南宫月顺势猜想。
“嗯,和我一起。”五条悟明明可以说得更详尽,但现在突然不想讲了,除非这家伙一个个慢慢问他。
“高专里是不是有个叫天元的家伙,她我是记得的,还和她做了一项交易,可惜谈话内容不是很连贯……”
“没关系,我帮你记住了。”
南宫月投去好奇的目光。
五条悟扫了她一眼,微笑道:“不过呢,我不想告诉你。”总算是明白了,好像有关自己的一切可以说是忘得一干二净。
这家伙还在生气啊。
她抿了抿唇,随即说道:“如果我说,我所忘记的,全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部分,你会稍微消点气吗?”
南宫月的步子走得又慢又小,旁边五条悟很迁就地缓慢前进,这应该是他这辈子走得最长的一段路。
“你想说明什么?”
“黄泉的术式根本是心智与灵魂的剥夺,攻陷目标心智后,她就能入侵灵魂了。领域展开通常是把内心世界构建于现实,而她夺取灵魂的方式恰好相反,是将对方的意志拉入她的内心世界。
她编织虚幻世界使人屈服堕落,以此达到目的。
她为我准备了三层梦境,我在第三层中了她的陷阱,于是堕入底层,那个时候我没法反抗了,就像是身中麻药样只能看着自己沉沦,唯一的办法是让意识回到现实,发动两仪咒法停止她的术式。”
南宫月说着停了下来,直立起身。
“听起来是绝境了吧。”五条悟沉声道。“然后呢?”
“我把让我堕落的那部分原因、意志、甚至连同灵魂,一同割舍掉了……这太难以解释了,但真要形容就是这样吧。像是一种洗脑,也是一种束缚。”南宫月停顿了半秒,“没有因,则没有果。黄泉当时占据的是半个【我】的意志,当然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如果我舍弃那些,让仅剩下半个残缺的【我】,带着发动两仪咒法才能活下去的信念回到现实或许是一线生机。”
五条悟沉沉道:“这是能办到的事?”
“结果证明可以。”
“不过我更惊讶你还能活着,简直就是奇迹?”五条悟好像明白了她为什么差点成为植物人,又不理解她最后为什么没成为植物人。
“我没有选择,只能赌一把两仪咒法一旦能发动,迫使她停下,【我】便能自动回归完整。并且我确信这个过程只有念头一晃而过那么短,按时间来算或许只有0.1秒。当然也不是没有代价啦,就像现在……”
一连说了这么多,消耗她不少精力,南宫月又靠了上去,抓着他手臂,结实有力的大臂成为她唯一的支柱。
纵使五条悟有什么想要斥责的,对于一个没有共同记忆的人而言,都是徒劳。他只能把一系列话咽回肚子,好在对方依附着自己的动作,或许带着讨好与撒娇的意味,让他超级不爽的心情舒缓了些。
“所以,”半晌他又一次开口,说出略有轻浮的话,“你想表达的是我在你心里有着相当重要的位置,才忘却得一干二净吗?”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非还要再重复一遍?初次是解释,二次承认就像表白一样……即便没有记忆,她也会觉得羞耻啊。南宫月轻咬下唇,轻轻点头:“是的。”
“好吧,只能这样了,”五条悟像是妥协般的回应道,“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她不再说话,半边身体倚靠着五条悟任由他带向自己回到室内。
那是一个四面闭合的房屋,中间留作宽敞庭院,此时也铺满了纯白的积雪。
一位棱角分明的男性站于廊间,似乎等待他们许久,他一见到南宫月就冲着她直笑,是非常欣慰又感动的笑容。
依旧是熟悉的脸庞,可惜叫不出名字。
南宫月只好露出虚假的笑意,朝他礼貌回应她觉得自己的问题,如果有必要对外说明,让五条悟同人解释更为合适。
“别傻站着了,去看看食物做好没。”
“了解。”
五条悟两句话把对方支开。领着南宫月进了其中一间套室,看上去左右两侧各有一间房,里面陈设着花哨的摆件,略有年代气息,她怀疑其间或许不乏珍贵古董。
“今天先住这里吧,我认为你应该也不会再想着躺回那个病床上这是以前你的房间。”五条悟拇指指向身后,最后又补上一句,“隔壁是我的,今晚我就在对面。”
“好。”
“晚点会有个叫做本田的老头给你做点常规检查,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就回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