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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方。”何雨阳轻描淡写地说，“每个厨师都该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不是吗？”
这句话像一根刺，狠狠扎在何雨柱心上。他自诩是轧钢厂食堂的头牌厨师，可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兄弟”，竟然在厨艺上给了他当头一棒。
“运气好罢了！”何雨柱强撑着说，“做一道菜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多比几道！”
“好啊。”何雨阳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不如这样，下周食堂要办职工家属聚餐，咱们就在那天一较高下。你说个数，要比多少道菜？”
何雨柱一咬牙：“十道！输的人以后见了对方，都得叫声师傅！”
“成交。”何雨阳伸出手，“不过在这之前，我建议你先把这条鱼吃完。毕竟，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以平辈的身份，享用我做的菜了。”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何雨柱的脸涨得通红，他狠狠地瞪了何雨阳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何雨阳在他身后补了一句，“记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易中海。让他也来看看，他眼中的‘未来工程师‘，到底有多大本事。”
何雨柱的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攥紧拳头，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食堂。
看着何雨柱狼狈的背影，何雨阳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不过，他已经等不及要看到，当何雨柱在众目睽睽之下败下阵来时，那张脸会是什么表情了。
何雨阳收拾完厨具，走出食堂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四合院的砖墙上，给灰色的墙面染上一层暖色。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一大爷易中海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小子，可真会给我找麻烦。”易中海冷冷地说，“跟傻柱比试厨艺？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打我的脸？”
何雨阳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领：“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打您的脸了？”
“哼，”易中海眯起眼睛，“我可是跟厂里领导打过包票，说傻柱以后能当工程师。现在你倒好，非要跟他比厨艺，这不是存心让他在厨房里耗着吗？”
“一大爷，”何雨阳笑了笑，“您觉得傻柱真能当上工程师？就他那个脑子？”
易中海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何雨阳耸耸肩，“就是觉得您太看得起傻柱了。他连个高中文凭都没有，您就想让他当工程师？您这不是害他吗？”
“放肆！”易中海气得胡子直翘，“你一个外来户，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外来户？”何雨阳冷笑一声，“那您倒是说说，您把傻柱当亲儿子培养，图什么？还不是想着老了有人照顾？”
这话正戳中易中海的痛处，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
“我要是您啊，就别做这些不切实际的梦了。”何雨阳往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说，“傻柱要是真有那个本事，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厨子。您与其想着让他当工程师，不如想想怎么让他把厨师这碗饭端稳当了。”
易中海被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何雨阳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个年轻人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何雨阳走到自己屋前，却见何雨水正坐在台阶上等他。
“二哥，”何雨水站起来，眼圈有些发红，“你为什么非要跟大哥过不去？”
“我过不去？”何雨阳反问道，“是他自己送上门来找不痛快。”
“可是…”何雨水欲言又止。
“雨水，”何雨阳看着妹妹，语气软了下来，“你觉得大哥对你好，是吧？可你想过没有，他那点可怜的工资，除了养活自己，还得贴补一大爷一大妈。你要是嫁人，他拿什么给你添置嫁妆？”
何雨水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行了，”何雨阳拍拍妹妹的肩膀，“回去吧，天快黑了。对了，下周的比试，你可一定要来看。”
看着何雨水离去的背影，何雨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眼中的“好厨师”，究竟有多么不堪一击。
第二天一早，何雨阳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喧哗声。他推开门一看，只见贾张氏正拉着何雨柱的胳膊，声泪俱下地哭诉着。
“柱子啊，你可得帮帮我们家啊！棒梗都饿得两天没吃饭了，你看在我们是邻居的份上，匀点粮票给我们吧！”
何雨柱一脸为难，支支吾吾地说：“大姐，这个月的粮票我都用完了…”
“那你去食堂带点剩饭剩菜回来也行啊！”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你看看你，当了这么多年厨师，家里人饿肚子你都不管！”
何雨阳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这贾张氏，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大姐，这…这不合规矩…”何雨柱还在犹豫。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贾张氏提高了嗓门，“你平时不也经常带饭回来给一大爷一大妈吗？怎么到我们家就不行了？”
这时，何雨阳慢悠悠地走了过去：“这位大姐，我劝你还是别为难我哥了。他要是因为私带食堂的东西被抓住，丢的可不只是工作，说不定还得蹲局子。”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转过头来瞪着何雨阳：“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我跟柱子的事，轮得到你插嘴？”
“我是他亲弟弟，”何雨阳笑眯眯地说，“怎么就不能插嘴了？倒是您，成天打秋风，也不嫌害臊。”
“你…你…”贾张氏气得脸都红了，“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呢！”
“孩子？”何雨阳冷笑一声，“您儿子都多大了？不会干活就算了，连饭都要别人养？您这不是养儿子，是养祖宗呢！”
何雨柱在一旁急得直跺脚：“雨阳，你少说两句！”
“我说错了吗？”何雨阳转头看向何雨柱，“你就是太心软，才让人总是得寸进尺。今天是要饭，明天说不定就要你半个月的工资。你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还想着救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