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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昭也跟着点头，“我确实借她了些钱。”
见冯桂芬一脸紧张，姜茶连忙安抚她，“不是因为这件事。”
“今天徐楠老师找我了，她说以前的事情不是你的错，都已经过去了，叫你往后别再往她那里送饭了。”
冯桂芬低着头一声不吭。
姜茶叹了口气，她是个认死理的，性子也犟的很。
要是说一声就有用，那徐楠也不用叫她来跟冯桂芬谈了。
知道冯桂芬不愿意听，也听不进去，姜茶换了个话题，“我听我妈说，你跟王军已经离婚了？”
“嗯，前两天离的。”
冯桂芬说到这个事儿，眼睛有了些许光彩。
她满心感激，在遇到吴慧芳之前妇联来了一波又一波。
都只是来坐坐，喝喝茶，苦口婆心王家母子别对她动手。
但是干实事儿的一个都没有。
要不是吴慧芳，她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折在王家母子身上。
“既然离了婚，往后就好好为自己想想，为自己盘算盘算。”
陆昭昭也顺着姜茶的话说，“对，多为自己想想。”
冯桂芬闷着头低声说道，“我就是在为自己着想。”
她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的离过婚，流过孩子，不好生养的女人离了婚没有什么出路。
虽然吴大婶说叫她在家里帮工。
可明眼人都知道姜家根本不缺人，好几口人咋可能找不出一个做饭的？
吴大婶是心软对她好，可她不能不识时务的在人家家里赖上一辈子啊。
她这样要学历没有学历，要背景没有背景，只有一把子力气的女人哪里都是，京城工作又那么紧张，哪怕是临时工也轮不上她啊。
而老姜家，是有钱出息，那也跟她没关系啊，老姜家自己家的三个儿子都还没有工作，凭啥管她一个外人？
只有徐楠，年纪大，孤身一身，还是个老师。
跟在她身边照顾着，说不定，她还能跟着徐楠继续学习，这样往后也能找个好工作。
私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真心觉得对不住徐楠，想要好好补偿人家。
姜茶她们没听清冯桂芬说的话，也没追着问。
陆言在家里帮忙，姜茶则是钻进房间打开系统空间继续训练手术。
不知道学校什么时候能让她参加跳级考试，但平时的训练还是不能放松。
……
另一边，
孙婆子在警察局关了几天，接受了教训之后终于扶着腰出来了。
她扶着腰骂，“该死的贱女人，你看等我回去怎么教训她！”
“竟然阴到老娘身上来了！”
进弄堂口之前，她长舒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裳仔细想好一会儿见到邻居们要说些什么。
她在街坊邻里眼中的良好形象可不能改变。
可一走到巷子里，孙婆子敏锐的发现不对劲。
她一进来，本来正在说话的七大姑八大姨统统都闭上了嘴巴，直勾勾的盯着她。
“这是咋啦？”
住对门的大姨直接瓜子皮吐她脸上，“你说你这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娘们儿，怎么就这么会装呢？”
“你自己也是当妈的，怎么就舍得把小雨那个孩子往死里打？”
要是没人说这事儿还好，一有人开头，大伙儿也七嘴八舌的数落起孙婆子来。
“就是，平时看着人五人六的，还以为你是个好东西呢！谁知道是个心眼里流蛆的！”
“我这些日子看过小雨身上，就算是仇人都下不了这么狠的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