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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萧炎骤然吐出一口鲜血,蛊虫已经钻入她的心脏,他立即感受到一股牵引的力量,那是母蛊和子蛊的连接。
他手死死扣着陆卿尘的喉咙,“你找死?”
陆卿尘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只要你伤不了我媳妇儿,我便是死又如何?”
萧炎嘴角挂笑,眼中满是阴鸷,“好,你的确很好,竟然为了个女人什么也不顾。”
他没有回应,安静的闭上眼睛。
这些日子自他察觉到萧炎竟然还在暗中监视秦妙惜,他就准备好蛊虫,随时找时机下到萧炎身上,让他再也不能迫害自己媳妇儿。
果然机会都是有等待的人,他成了。
这时,萧炎忽然松开了禁锢他的手,大笑出声。
“你想死,可我非不让你死。”
在陆卿尘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引得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傍晚,紫烟给陆卿尘送来了饭菜,却发现中午的食盒原封不动的摆在门口。
她奇怪的看了眼屋内,敲门喊道:“小侯爷,您在吗?”
屋内静寂无声。
“小姐,不好了,小侯爷不见了。”
紫烟飞快的跑进临时药房,就看到那个不见的小侯爷此刻正蹲在小姐面前,一脸痴汉模样的盯着自家小姐。
紫烟:“……”
秦妙惜瞥了某男一眼,“你已经死了,能不能不要招摇过市?”
“不怕,这府里都是我的心腹。”
秦妙惜深吸一口气,“既然你闲来无事,过来给我磨药。”
陆卿尘茫然的眨眨眼,佯装失聪道:“是谁在叫我吗?”
秦妙惜怒视之,跟紫烟吐槽:“这年轻人啊!一干活就觉得有人在叫他。”
“嘿嘿!媳妇儿,我这不是怕给你帮倒忙吗?”
“走走走,这里没你啥事,别耽误我时间。”
陆卿尘嬉笑着起身,却在路过紫烟的时候发现她还拿着一封信。
“这是?”
信下角写着黄榜二字。
“他为什么会给你写信?”
陆卿尘所有笑容在此刻崩裂,径直走到秦妙惜面前抓住她的肩膀。
“你抓疼我了。”
“你说清楚,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妙惜蹙眉,“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陆卿尘冷笑出声,“跟他没有关系,他会给你写信?我倒要看看他给你写的什么。”
说完,他飞快的拆开信件。
秦妙惜不虞,“谁允许你随意拆我的信?”
伸手抢夺无果,陆卿尘已经看到里面的内容,双手因为气愤颤颤发抖,双目赤红。
“你,好啊!你竟然跟他……,你对得起我吗?”
秦妙惜拧着眉将信夺回来,谁知看了一眼,她不禁深吸一口气,再也抑制不住的吼道:“你是不是有病!”
紫烟好奇的瞥了一眼,恰巧看到信的内容:秦小姐,有事相求,望之应允。
??
是她读书太少了,为什么她没觉得这封信有问题呢!以至于姑爷醋成这样。
再看陆卿尘一副媳妇儿出轨的模样,她心中暗自点头。
没错!姑爷的确有病,现在还没痊愈。
陆卿尘一个趔趄,声音都变得卑微,只是眼中却满是愤恨。
“好好好,你水性杨花。”
秦妙惜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指了指自己,“我水性?”
“还杨花!?”
“没错,在京兆你就与那黄榜纠缠不休,现在你来了边关他竟然还对你穷追不舍,难道你不该跟我解释解释吗?”
秦妙惜轻柔着眉心,没好气道:“你要解释去找黄榜去,与我何干?”
陆卿尘霎那间红了眼眶,“你现在连解释都不给我了吗?好,你行。”
留下一个愤怒至极的眼神,陆卿尘拂袖离开。
秦妙惜久久难以回神,半晌后转身问紫烟,“他有毛病呀!”
紫烟郑重的说:“小姐,姑爷可能伤到脑子了。”
秦妙惜:“……”
然而半个时辰后,侍卫来到药房前对秦妙惜说道:“侯夫人,侯爷已经去世,还请您回京兆帮他举办丧礼。”
秦妙惜:“……”
都说了府里都是陆卿尘的心腹,结果现在来告诉她这个?
真是呵呵了。
她头也不抬的继续手中的药材,“他还说什么了?”
“小侯爷还说……说,他不会要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妻。”
侍卫深深的低着头,被他知道了侯爷和夫人的事,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见明天的太阳。
秦妙惜面无表情的对紫烟吩咐,“收拾东西,即刻回京。”
“是,小姐!”
紫烟怒视侍卫,撞着他的肩膀离开。
当侍卫姗姗回来,陆卿尘立即询问:“怎么样?”
“小侯爷,夫人已经收拾行装回京。”
“她……她有没有说什么?”
侍卫拿出一个药瓶,“夫人让小人将这个交给您,说是治疗侯爷您身上的伤药。”
陆卿尘接过药瓶,紧紧攥在手中。
“还有什么?”
“没有。”
陆卿尘深深呼出一口气,对他摆摆手道:“下去吧!”
他低头看着药瓶,忽然心口传来钻心的疼痛,忍耐不住跪在地上。
萧炎推门而入,桀桀的笑着,“好,你好极了。”
陆卿尘匍匐在地上,艰难的抬眸却看到他鞋边紫色的花瓣,是药房独有的花。
他心头骤然一颤,用沙哑的声音质问:“你对我媳妇儿做什么了?”
萧炎蹲下身将一碗黑色汁液灌进他口中,“你在我身上下了子蛊,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一碗汁液下毒,陆卿尘心口痛的无以复加,身上未愈合的伤口瞬间崩裂,经脉中有种强大的气劲在体内横冲直撞。
“你,给我喝了什么?”
萧炎宁笑着,“毒药。”
他站起身,轻蔑的扫过浑身是血的男人,“老夫要将你炼制成最强毒人,别死太快。”
城门外,秦妙惜和紫烟牵着马走了出去,脚步不可谓不慢。
紫烟看着走了一刻钟才走出的三百米,整个人都麻了。
“小姐,咱们今天还能出城吗?”
秦妙惜老脸一红,立即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紫烟被卷起的尘土呛了一鼻子,“咳咳!小姐,您等等我啊!”
秦妙惜一腔怒气憋在心头,他还真不来,平时媳妇儿媳妇儿的喊着,这时候装死。
“小姐,您不是在等姑爷吗?”
紫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说我在等他?让他自己痛死吧!”
说完,她一鞭子甩下,马儿犹如离弦之箭蹿了出去。
“啧啧!小姐学坏了,怎么还口是心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