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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两点,雨欣走出家门。
她对天成说今天有场直销特训课程,可能要傍晚才回来,天成点头,帮她把水壶放进包里,还提醒:「别太累,晚上我会先准备孩子的晚餐。」
她温柔一笑,亲了他一下。
离开家後,她搭着捷运往市中心,心跳一如往年这天般稳定却悸动。
她穿着一件深蓝包臀裙,膝上十公分的位置完美勾勒出腿型,下摆小开衩。配上一双亮黑的半透明丝袜,闪着微光,脚踩黑色高跟鞋,步伐沉稳优雅。
这不是她日常会穿的打扮,只有每年的今天,她才会让自己穿得像记忆中的那个「她」。
她在熟悉的饭店前下车,走进大厅,没有多看一眼,直上电梯,输入熟悉的楼层与房号密码。
门打开时,晨宇正背对着她,坐在窗边的沙发前倒酒。
她关上门,没说话,将包包轻轻放下,走向他。
「你迟到了五分钟。」他没回头,语气却带着微笑。
「但我穿了你喜欢的那双丝袜。」她将裙摆微微撩起一角,腿一弯丶跪上沙发,从後头抱住他,胸口贴上他背。
他回过头,目光扫过她的双腿与裙缝间那若隐若现的黑色,他喉头滚了一下:「今年……妳看起来更淫荡了。」
她舔了一下唇,将头靠在他肩上轻声说:「我一年才放纵一次,当然要一次用尽啊。」
窗外午後阳光洒落,她的丝袜腿在沙发边微微晃动。
这一场,每年一次的生日仪式,正式开始。
他放下酒杯,转过身拥住她,那一刻,像是等了一年终於归位的仪式。
雨欣没有矜持,她的嘴唇主动贴上他,舌尖探入丶纠缠,一边将自己压向沙发,一边将裙摆往腰际撩高。
「一年了……」她喘息着,眼神湿润又兴奋,「你想我吗?」
「我想妳穿着这双丝袜跪在我面前的样子。」他说完,掌心贴上她大腿根部,隔着丝袜轻揉。
她忽然站起身,转过身跪在他面前,双膝贴地丶腿并拢,手将头发拨到耳後。
「那就让你看个够。」她笑得极媚,然後慢慢地丶极慢地张开嘴。
他解开皮带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作响。
雨欣的眼神没有离开他,像是在说:今天,我不只是你一年一次的女人,我是你专属的荡妇。
她舔吻丶吞吐丶啧声与湿润声响交织,他的手握着她的头发,她却没有闪避,反而自己主动更深入。
这一天,这一场,她总会释放出那个最放荡的自己。
她知道自己明天会回到妈妈的角色丶妻子的身分丶邻居口中的好太太。
但今天,她属於他——毫无保留。
雨欣的嘴含着他的炙热,舌尖灵活地打转,嘴唇收紧来回套动,每一下都让晨宇闷哼低吼。
「操……妳这张嘴……还是一样会伺候人。」
他一手压着她後脑,一边挺动腰部,让她的喉头发出闷响,却毫无反抗,只是默默含着丶吞着。
她的唇角溢出一丝透明的湿液,顺着下巴滑落,那张嘴淫靡地张着,像是在求更多。当他抽出时,她还刻意吐了吐舌,用指尖抹去嘴角的液体,又含笑舔乾。
「我一年只舔这根一次,当然要舔到你发抖。」
晨宇深吸一口气,一把抱起她,将她丢回沙发,压在她身上。
「这次,我要操到妳明天腿软回不去。」
她双腿打开迎接他,针织裙早已被掀到腰间,而她那双包覆在半透明黑丝袜里的腿早就沾满了湿意,黏腻地闪着光。
晨宇掰开她双腿,裤袜中段早已湿成深色,他直接从撕开的小口挺入——没有前戏,没有等待,只剩下熟悉的热与紧。
「啊──啊……天啊……」她整个人猛然拱起,呻吟被瞬间点燃。
他的每一次顶入都狠狠撞击子宫,却被她全部收下,她手指紧扣着他背肌,双腿缠住他腰身,丝袜布料摩擦着他的肌肤,像极了淫靡的诱惑。
「说妳是谁。」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命令。
「我是你的……我是你一年才干一次的荡妇……」她喘息,声音颤抖,「你今晚可以操坏我……我不回头……只属於你……」
他将她翻身,让她趴跪在沙发上,双手掰开她被撕破的丝袜,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湿得夸张。
「操妳的……这穴根本就是天生给我用的……」
「那就用力一点……啊啊──啊……你要的……全都给你……我的骚丶我的湿丶我的高潮……只在今天,只给你……」
她呻吟声已不再掩饰,整个人像坏掉的乐器,颤动丶颤抖丶乱响,每一下都将她推向更深的情欲边界。
当晨宇紧抓着她的腰,最後一次深深埋入时,雨欣几乎是整个人崩溃地尖叫出声,高潮与他射入的那一瞬间重叠——
浓热的精液一股股喷进她体内,她全身痉挛,小穴紧紧吸着他,一滴都不放。
她趴伏在沙发上,胸口贴着沙发布料,喘得像溺水的人刚浮出海面,双腿无力地打开着,裤袜残破丶丝袜湿透丶阴部红肿。
晨宇抽出时,那股混浊的精液立刻从她体内滴出。
她缓缓转身,再次跪下,毫不犹豫地扶住他那根还沾着两人交合气味的阳具,张口吞入。
她像是在收尾,也像是在祭拜——将这段一年一度的欲望收纳进自己嘴里。
晨宇低头看着她,喉头颤动:「妳还是……全世界最会舔的人妻。」
她抽出那根,舔了舔嘴角,眼神发亮:
「因为我不是人妻,是你专属的骚货——每年只为你开一次口丶张一次腿丶湿一次身体的骚货。」
他弯腰将她搂入怀里。
他们没有说再见。
他们知道——这段关系只存在一年中的某一天。
这场做爱不是欲望释放,是一年一次的纪念,对那个他们都不敢提起的过去,做出的默契延续。
高潮过後,他们并没有立刻分开。
雨欣侧躺在床上,头靠着晨宇的胸膛,手指懒懒地在他胸前划圈。房间里只剩下窗外风声与他们交叠的呼吸声。
「你今年……有变老吗?」她忽然问。
「有啊,被妳这样一年抽一次,哪能不老?」他笑,语气依旧轻松,眼神却温柔。
她没笑,只是抬眼看着他,像是想说什麽,又什麽都没说。
「谢谢妳还会来。」他低声说。
「这一天,是我一年唯一能这麽做的日子。」她回得很慢,声音几乎是自语,「我平常太乖了,太太丶妈妈丶媳妇丶下线主管……只有今天,我可以什麽都不是,只是你一个人的人。」
晨宇侧过身拥她入怀,手掌轻轻摸着她穿着丝袜的腿,那熟悉的触感让他闭上眼,像在记忆中迷失。
「再老一年,我还是会想看妳穿着这双腿来找我。」他低语,「这种事情,不能戒断。」
她没应声,却将脸更埋进他怀里。
他们都知道,这种情感不会变成爱情,也无需承诺。
它只属於每年这个午後,属於两人心照不宣的释放与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