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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外,电梯间的警报声划破宁静。
公司内部运作井然有序,员工们各司其职,寂静的总裁办公层,只有几名助理和秘书来回穿梭。但就在某一刻,一声急促的「砰——!」从电梯井内传来,紧接着便是电梯紧急停止的刺耳警报声。
「怎麽回事?!」一名员工仓皇回头,惊恐地看向电梯显示屏。
萤幕上,楼层数卡在「B1—1」的区间不动,红色警示灯闪烁不止。
「电梯……是不是卡住了?」另一名助理惊恐地问。
「里面有人吗?!」特助宋懿城连忙按下通话钮,尝试联络电梯内部。
「大小姐要找总裁,刚刚不是进去了吗?」有人忽然惊呼出声,所有人瞬间脸色剧变。
——薛婉凝!
「总裁!不好了!」
不消几分钟,这个消息便传到了薛翊琛耳里。原本正在会议中的他,听到这个名字时,周身气场瞬间一变,眉头紧锁,猛地起身,眼神冰冷地扫过面前的高层,语气沉如寒冰:「会议结束。」
不容置疑的命令让众人不敢有任何迟疑。
他大步流星地推开会议室大门,直奔电梯间,深邃的眼眸压抑着汹涌的情绪,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紧绷得让他呼吸发闷。
他知道妹妹偶尔会在这个时间过来,等他下班一起回家,刚刚事故发生时,他脑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她出事了。
——果然,这场事故把她困在里面了。
「什麽情况?」薛翊琛冷声询问,目光锐利如刀,落在安全部门主管身上。
「总裁,刚刚电梯突发故障,安全系统启动了紧急刹车机制,目前电梯停在1楼与B1之间……内部对讲机目前没有人回应,我们正联络维修人员!」
「婉凝在里面?」
「是的,总裁……」
话音刚落,薛翊琛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的气场骤然降至冰点。
「立刻给我打开电梯!」他的语气不带丝毫温度,夹杂着难以抗拒的强势与焦急。「懿城,先叫救护车」
「总裁……」维修人员迟疑地抹了抹额上的冷汗,「目前系统显示,电梯处於悬挂状态,若是强制打开,可能会发生下坠的风险……」
薛翊琛的目光倏然收紧,拳头微微握紧,额角青筋浮现,心底升腾起一股难以遏制的焦躁与不安。
「继续拖延,後果你们负责得起?」
短短一句话,瞬间让在场所有人绷紧神经,不敢再有丝毫迟疑。
「立刻派遣紧急救援队,用最安全的方式把人救出来!」主管擦了擦额角的汗,立即下达命令。
几分钟後,技术人员开始操作,试图启动电梯的手动开关,而另一边,急救人员已经准备就绪。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
「电梯已经打开了!」
一声惊呼,所有人立即围了上去。
当电梯门缓缓打开的瞬间,空气仿佛凝结——
薛婉凝倒在电梯角落,双眼紧闭,额头渗出一丝细微的血迹,长发凌乱地落在肩头,苍白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脆弱无助。
「婉凝!」
薛翊琛大步跨进电梯,双膝跪地,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进怀里,声音低沉而紧绷:「婉凝,醒醒!」
她毫无反应,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证明着她仍然有呼吸。
「救护人员!」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额角青筋微微跳动,压抑着情绪。
急救人员迅速将她放上担架,送往医院,而薛翊琛则一路紧跟,周身的冷冽气场让所有人不敢靠近半步。
当救护车疾驰向医院的那一刻,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恐惧。
——这种恐惧,来自於他可能会失去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妹妹。
---
几个小时後,医院病房内。
雪白的病房内,空气寂静而凝滞,唯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在耳边回荡。
薛翊琛坐在病床旁,手指紧握成拳,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病床上那道纤细的身影,眉头紧锁,神色阴沉得可怕。
医生刚刚诊断过,婉凝只是轻微脑震荡,外加轻微的擦伤,没有大碍,应该很快会醒来。
但他仍旧无法安心,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脆弱丶如此无助。
——从小到大,她都是冷静理智的,从不让自己处於弱势,也从不会倒在他面前。
可现在,她就这麽躺在病床上,毫无防备地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你最好快点醒来,别再折腾我了。」他低声喃喃,语气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与焦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病房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直到某一刻,病床上的人微微颤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颤地动了动,随後缓缓地睁开眼。
薛翊琛瞬间站起,俯身看着她,声音难得带着一丝急切:「婉凝,你醒了?」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怔怔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後,才缓缓地开口——
「皇兄……?」
——那一瞬间,薛翊琛全身一震,眼底掠过一抹前所未有的惊愕。
这声轻唤从病床上传来,语调温婉柔和,带着一丝未清醒的迷茫,语气中透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古典韵味。
薛翊琛瞬间愣住,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不可置信,指尖微微收紧,目光锁在妹妹的脸上
「……你叫我什麽?」他的声音低哑,像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眼,视线迷离地对上他的双眸,眼神仍带着一丝微弱的恍惚,长长的睫毛轻颤,映出些许茫然。
她抬起纤细的手,揉了揉额角,似乎还未完全适应眼前的一切,眉心微蹙,接着看向他——这个男人,身形修长,面容俊美,眉宇间带着与她记忆中极为相似的英气与威严,但又显得陌生,甚至……诡异。
「……这里是?」她的声音轻柔,语气中透着一丝困惑。
薛翊琛沉声道:「医院。」
「医院?」她的眉心皱得更深,像是没听懂这个词的意思。
她微微侧过头,环视四周,目光落在一旁的心电监护仪丶白色的墙壁丶点滴瓶,还有玻璃窗外陌生的高楼大厦,神情瞬间变得更加呆滞,眉心微蹙,似乎无法理解这一切。
「怎麽会……」她轻声呢喃,目光茫然地扫过这些从未见过的事物,眼中闪过错愕与困惑,随即抬头再次看向薛翊琛,这一次,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惊疑不定。
「你说这里是……医院?」她的嗓音温柔婉转,语气细致,带着一丝疏离的端庄,像是在确认一个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概念。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麽吗?」薛翊琛沉声问,目光锐利,内心虽然还保持理智,但不可否认的,他已经察觉到了妹妹的不对劲。
她怔怔地看着他,眉心微微皱起,像是在回想,但片刻之後,她的眼底仍旧一片空白。
「本宫……」她下意识地开口,语气轻柔而恭敬,可话才刚说了一半,她便蓦地一顿,睫毛颤了颤,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抿了抿唇,随即改口,「我……记不清了。」
「本宫?」薛翊琛的眉头瞬间皱得更紧,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探究之色。
「这是你应该说的话?」
他仔细打量着她,从她刚刚醒来的第一句话,到现在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异样气息,心底那股异样的感觉越发强烈。
这……真的是他的妹妹吗?
他的妹妹薛婉凝,一向精明理性,毒舌且冷静,举手投足间带着财阀千金的气场,处事果决干练,从不会这般温婉恭谨,更不会露出如此端庄拘谨的表情与语气。
「你怎麽了?」他的声音沉下来,语气透着审视。
她微微抿唇,眼神闪过一抹不安,却仍然保持着矜持与克制,眉心微蹙,轻声道:「……我也不知道。」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抓住了被单,像是在压抑内心的不安,这个世界,这个房间,甚至这个男人……都让她感到陌生,心底那股诡异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
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对方察觉自己的不对劲,於是她强行稳住语气,温柔地开口:「……哥哥,我……怎麽了?」
这声「哥哥」,让薛翊琛的眉心微微跳动了一下。
他的内心涌起一股极其诡异的感觉——这声音很熟悉,可却又不像是妹妹平时喊他的语气。
她平时叫他「哥」时,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亲昵,甚至偶尔会带点敷衍或调侃,偶尔冷淡,偶尔不耐烦,却从来不会如此柔和,甚至……带着一丝恭谨与疏离?
「你真的不记得?」他凝视着她,语气带着探究。
她轻轻点头,语气依旧温和:「记得一些片段……但脑袋有些混乱。」
薛翊琛微微眯起眼,目光沉沉地锁住她,内心的疑惑越来越强烈。
如果说这是脑震荡导致的短暂记忆错乱,那还算合理。可她现在不仅是记忆问题,连言谈举止丶气质都变得完全不同……这种变化,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到底怎麽了?
「……先休息吧。」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站起身,微微侧过头,语气虽然冷静,但目光仍旧带着一丝探究的审视,「医生说你需要好好静养。」
她微微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这声「好」,也透着异样的温柔与顺从。
薛翊琛的目光闪了闪,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转身离开,顺手关上了病房的门。
可就在门关上的瞬间,他的手掌微微收紧,骨节泛白,眼底的神色暗沉难测。
——这个妹妹,和以前不一样了。
病房内,薛芷嫣轻轻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腹贴着柔嫩的肌肤,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她的记忆告诉她,她是「薛芷嫣」,是大梁王朝最尊贵的公主,当代第一才女,自幼受礼教熏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端庄温婉,气质高贵。
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却是「薛婉凝」。
这个世界,这些诡异的器物,还有那个男人……
她闭上眼,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心底泛起一丝不安。
她穿越了。
而这个男人,这个「哥哥」,虽然与她的皇兄长相相似,可他看向她的眼神,却透着一丝她无法理解的异样情绪。
——这场荒唐的错位人生,才刚刚开始。
翌日,晨曦透过窗帘,轻柔地洒落在病房内。
薛芷嫣缓缓睁开眼,视线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心底仍然觉得不真实。
她确信自己并非在梦境中,而是确确实实地活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依旧是薛芷嫣,然而这个身体,却属於「薛婉凝」。
她轻轻地抚上自己的手腕,感受着肌肤的触感,一切都如此真实,却又如此违和。这些日子的相处,她逐渐掌握了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薛婉凝」是个擅长伪装与游走权力场的女人,冷静精明,处事果断,一举一动都充满自信。
而她,作为大梁王朝的公主,从小被礼教约束,举手投足皆须优雅端庄,言谈间更是不允许有丝毫逾矩。
——那麽,她该如何适应这个世界?又该如何应对这个「哥哥」?
她才刚坐起身,房门便被人推开。
「醒了?」
薛翊琛的声音沉稳而低哑,眼神依旧带着一丝探究。他站在门口,身形修长挺拔,仍然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冷白色的腕骨,整个人散发着强势的压迫感。
薛芷嫣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直起身子,双手自然地叠放在腿上,腰杆挺直,眼眸中带着几分矜持的疏离。
这一瞬间,薛翊琛的目光微不可察地闪了闪。
这个坐姿,太过正式了。
——他的妹妹,从来不是这样的。
过去的薛婉凝,即使再冷静理智,在他面前仍会展现出轻松慵懒的一面,甚至偶尔会带着几分不耐烦,直接双腿交叠地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可眼前的她,却端坐如松,仪态优雅到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
「感觉怎麽样?」他走近一步,目光停在她苍白的脸上。
「劳烦哥哥费心,我无碍。」她语调轻柔,音色宛若泉水流淌,带着一股温婉的气息,语言间竟透着一丝古雅之意。
——这种语气,更不像她了。
薛翊琛眯起眼,视线沉沉地落在她身上,心底的疑惑越来越浓。
她说话的方式,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全然不同於以往。他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单纯的性格转变,而是整个人的风格都改变了。
——不仅仅是冷静与否,而是根本换了一个人。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落在她微微蜷缩的指尖,然後又停在她无意识端正的坐姿,最後锁定在她眼底那一闪而逝的迟疑与矜持。
这股矜持……不像是来自於曾经的妹妹,而更像是来自於一个被礼教束缚的女子。
「你不觉得你今天……很奇怪吗?」他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透着几分压迫感。
薛芷嫣垂下眼睫,掩饰眼底的波动,心底暗自思索——这个男人的观察力极强,甚至可以说是敏锐得可怕。
她不能露出破绽,至少现在不能。
於是,她微微抬眸,语气温柔:「哥哥何出此言?」
她抿了抿唇,彷佛是想寻找合理的解释,最终缓缓开口:「或许是因为经历了生死一瞬,让我对过去的一些事情有所改变吧。」
这个解释很合理。
但薛翊琛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他的视线依旧锐利,像是在剖析她的每一丝表情,沉默片刻後,终於收回了目光,语气淡淡地道:「休息吧,明天回家。」
薛芷嫣微微一怔,随即轻轻点头:「好。」
他最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关上了病房的门。
——门外,他的手微微收紧,眉宇间的神色更显深沉。
这个妹妹……真的变了。
可究竟是怎麽变的?她又在隐藏什麽?
病房内,薛芷嫣微微吐出一口气,指尖轻轻地握紧了被单。
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
仅仅一天的时间,他便已经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甚至在测试她的反应。
——她必须更加小心才行。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指尖微微颤抖。这具身体……这个世界,她还不熟悉,她的「哥哥」更是深不可测。
但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活下去,适应这一切。
——至於那个男人,她一定要保持距离。
然而,她却没有意识到,此刻门外的男人正站在走廊尽头,长指微微敲击着墙面,眼底闪过一抹晦暗难测的情绪。
夜色沉沉,薛宅的灯光昏黄而静谧。
薛翊琛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手中握着一杯红酒,视线落在窗外的夜色,眉宇间透着前所未有的深沉与迷惘。
他今天见到的「妹妹」,让他觉得极度陌生,陌生得让他无法忽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她。
她的语气丶她的神态丶她的举止……那并不是他认识的薛婉凝。
如果说事故後的改变只是一时的後遗症,那麽她应该会逐渐恢复。但如今,他却发现,她已经彻底变了。
不止是变得温婉端庄,更像是从灵魂深处重塑了一个全新的人。
他阖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她今日坐在病床上的模样——端正的坐姿,温柔的语气,甚至那一丝丝刻意压抑的矜持与拘谨,无一不透露着「陌生」与「变化」。
——她变得像一个真正的古代公主。
他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上流社会里,无数名门千金被训练得端庄优雅,但她们的矜持与礼仪都是刻意伪装的,而她却是发自骨子里的自然流露。
「……到底怎麽回事?」他低声喃喃,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眉心微蹙。
这种改变,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度诡异的吸引力。
他从来不是会迷恋外表的男人,这些年身边从不缺女人,但他从未对任何人动心过。可如今,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将目光从这个「新妹妹」身上移开。
她的每一个动作丶每一个眼神,甚至连轻轻开口说话时的温婉嗓音,都让他的心底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
——这是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他知道这份情感不该存在,甚至应该被立刻掐灭。可偏偏,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思绪,一遍遍地回想她的变化,甚至想要探究更多。
「这不是她……」他低声自语,像是在警告自己。
可他的身体却比理智更诚实——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胸口像是被压着一块大石,闷得让他喘不过气。
他的指尖微微收紧,手中的红酒杯随着力道加重而轻轻颤动。
他发现自己想要她。
不只是想要保护她,而是……想要占有她。
这个念头让他的理智猛然崩裂,强烈的禁忌感与压抑的情欲让他浑身紧绷,甚至开始喘不过气。他从未对「妹妹」产生过这种渴望,可这个新生的她,却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猛地将红酒杯放在桌上,力道大得让杯身晃动,酒液微微溢出,他却浑然不觉。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可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这股压抑已久的情欲,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收紧,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今天的模样——
她端庄地坐在病床上,眼眸清澈如水,声音轻柔地唤着他「哥哥」。
这一声轻唤,却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压抑的欲望像野兽般嘶吼着要冲破牢笼。
——他想要她。
这份渴望,让他害怕。
他深吸一口气,猛然站起身,朝着浴室走去,将水温调至冰冷,任由刺骨的冷水冲刷着身体,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当他闭上眼,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她的模样——她坐在他腿上,仰头看着他,眼眸带着一丝娇羞与惶恐,红唇微张,轻声唤他「哥哥……」
浴室内,冷水倾泻而下,冰凉的水流顺着紧绷的肌肤滑落,试图熄灭那股汹涌翻腾的热意。可他的脑海,却无可救药地浮现出她的身影——她端坐在那里,眉目如画,素手轻扶衣袖,眼波微垂,带着千金贵女的矜持与克制,却又藏不住一抹羞涩。
「哥哥……」她轻轻唤他,声音宛如春风拂过湖面,微微颤动,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与依恋。
他的心脏像是被什麽狠狠一击,身体随之陡然绷紧。
「……不要这样看我。」她轻咬下唇,眉间微蹙,似嗔似怨,却又透着几分无措与惶然,「如此……於礼不合……」
可她并未後退,反而被他禁锢在怀中,肩膀微颤,呼吸急促,眼底润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哥哥……」她的声音轻柔地落在耳边,带着欲拒还迎的情态,如勾人心魄的毒,让他全身血液沸腾,欲望汹涌。
他闭上眼,指尖沿着腹肌滑落,最终握住了那根已然昂扬至极的热源,炙烫得不可思议。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手掌慢慢收紧,试探地来回套弄。指腹划过敏感的尖端,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椎直窜上脑,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後背狠狠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冷热交错间,欲念越发汹涌,他的脑海里,已经彻底沦陷。
——她的气息温热,近在咫尺。
他幻想着她被他困在怀中,白皙纤细的指尖无措地攀上他的胸膛,眼眸濡湿,带着说不出口的羞怯与渴望。
「哥哥……莫要如此……」她低声呢喃,声音却止不住颤抖,像是害怕,又像是在试探。
「莫要如此?」他低笑,嗓音暗哑得不像话,指尖勾起她的下颚,逼她与他对视。
「可你的眼神,并非如此说。」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动,能听见她止不住的细细喘息,能看到她眉间闪过的一丝颤栗的渴望。
他忍不住了。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缠住她柔嫩的舌,轻轻舔舐丶吮吸,如品尝世间最甜美的蜜露。而她,竟然颤抖着,无措地回应了他……
「唔……」她软软地嘤咛,指尖紧扣着他的手腕,像是想推开,却又贪恋着这样的温存。
他握住自己的欲望,手掌紧贴着滚烫的昂扬,加快了力度与速度。每一下套弄都带来更深层次的快感,他的指尖因摩擦而泛起微微红痕,颤抖着向上挤压,刺激着敏感的前端,让他的喘息更加紊乱。
快感如电流般沿着脊椎窜过,他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手上的动作更加急促,每一下都带着汹涌的渴望与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哥哥……」她的声音再度响起,轻柔得让人心颤,她依偎在他怀中
他脑内一阵轰鸣,胸口的悸动与情欲一同涌上极致。
下一秒,他的身体猛然绷紧,紧抓着昂扬的手掌狠狠收拢,一股炽热的情潮猛然溃堤,滚烫的琼浆汹涌而出,顺着指缝溢满掌心,在冰冷的水流下迅速冲刷而去。
他颤抖着喘息,後背紧贴着浴室的墙壁,整个人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气。
水流仍旧哗啦啦地落下,冰冷的温度无法驱散那份挥之不去的燥热。他睁开眼,视线落在自己湿润的掌心,眼底涌动着深不可测的情绪。
他喘息着低笑了一声,声音低哑,带着些许难以自抑的自嘲与沉溺。
——他疯了。
他不该这样想的,可是……他根本无法控制。
这场禁忌的情欲,已经点燃,而他,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