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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中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佐助变出了一个分身,而也没有人知道,佐助究竟去了哪里。
就在我爱罗想要寻找佐助的时候,猛然地下一道光亮闪现,伴随着嘈杂的声音,“千鸟”刺中了我爱罗。
一滴鲜血滴落地面,佐助显然也留手了,并没有刺进我爱罗的身体太深的位置。
不过,在身体被刺中之后,我爱罗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尾兽了。
正好他的父亲想要依靠他对木叶展开一场大战,索性他也不再控制自己,任由守鹤掌握他的身体。
见到这一幕的鬼灯满月一个激灵,他迅速捏碎了手中的玻璃瓶,蓝色的灵蝶随之消散在空气中。
他心道,“差点误了事情!”
我爱罗与佐助的战斗很精彩,一时间他差点忘记给弘介那边传递消息,不过好在弘介并没有完全指望鬼灯满月,他已经提前出发了。
此时他带着香?潜入了根部基地,来到了团藏的房间外。
“就在这里?”
香?确认无误后,点头。
弘介正想破门而入,没想到屋内的团藏倒是先开口了。
“什么人在外面说话?”
笑着,弘介的右手按在了腰中的雷刀上,推门而入。
团藏的房间很暗,光线并不好,弘介身披黑袍,头戴斗笠,遮掩着面目,让团藏皱起了眉头。
团藏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是什么人,敢私自闯进根部!”
自从三代火影削减了对根部的预算之后,团藏觉得没有人敢闹事闹到根部来,于是为了减少开支就将自己在根部的守卫撤销了。
而弘介最近以来经常潜入根部了解情况,他也清楚这一消息,所以这才有恃无恐的带着香?进入了根部基地主动寻找团藏。
察觉到香?从自己的感知中消失之后,弘介确定对方已经抵达了安全的位置。
“团藏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过去多久,你就把我给忘记了?”
弘介缓步上前,而团藏的心中陡然一惊,自他的袖口中一支苦无滑落。
“你是宇智波弘介!”
拍了拍手,弘介笑道:“团藏大人一把年纪了反应倒是很快嘛,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记了。”
团藏哈哈的大笑。
“没想到啊,没想到,宇智波弘介你这个蠢货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既然如此,那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就归我了。”
话音刚落,团藏手持苦无猛冲向了弘介,而后者瞬间拔出雷刀。
昏暗的房间内雷刀与苦无相撞,擦出了一片火花。
在这短暂的光亮中,弘介的写轮眼观察到了团藏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把长刀向自己挥来。
姜还是老的辣。
弘介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团藏究竟是什么时候拿了一把刀来,不过房间有些昏暗,写轮眼不像是白眼能够窥破黑暗,直接看到对方的动作,更多的时候,写轮眼是倚靠查克拉以及在复杂的环境中通过强大的观察力来判断敌人的
位置的。
夜视,写轮眼是不具备的。
而团藏刚刚的动作与查克拉无关,弘介自然也就无法在昏暗的环境中细致观察到对方的行动了。
火花溅落的刹那,团藏左腕一抖,长刀自下而上擦向弘介膝窝。
弘介后撤半步,雷刀顺势下劈,刀刃相撞的震颤顺着虎口直窜肩胛吗,两人同时旋身拉开距离,木地板在脚部重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团藏忽然矮身横扫,弘介凌空跃起,刀锋擦着鞋底掠过。
落地瞬间,团藏已贴身逼近,包裹着绷带的拳头直击咽喉。
弘介偏头闪避,手肘狠狠撞向团藏助下,却被对方以掌根抵住,两具身躯在方寸间角力,梁柱被撞得簌簌落灰。
“咔嚓!”
弘介的鞋子突然踩碎地板暗格,身形微滞,团藏的膝撞抓住破绽顶向他的腹部,前者闷哼一声,反手抓住团藏的衣襟借力后翻。
两人纠缠着撞向墙壁,挂画的木框应声断裂,锋利的木刺扎进弘介肩头。
团藏趁机扣住他的手腕,拇指按向脉门,弘介额头青筋暴起,猛然低头用前额砸中对方鼻梁。鲜血迸溅中,他挣脱桎梏,抄起半截画框劈向团藏,团藏抬臂格挡,木框碎片四散飞溅,一道木茬深深扎入他的小臂。
不知道哪里来的积水渗入屋内,漫过满地狼藉。
弘介喘息着抹去糊住脸上的血水,发现团藏正将染血的袖口缠紧伤臂。
没有对话,没有停顿,两道身影再次冲向彼此,雷刀与长刀早已不知遗落何处,纯粹的拳脚裹着风声砸向血肉之躯。
最终一击来自弘介的扫腿。
团藏格挡时踩中翻倒的茶壶,短暂失衡的瞬间,弘介的手刀精准劈在他颈侧,团藏踉跄跪地的后退着,喉间发出浑浊的喘息,却在下个心跳间甩出藏在指缝的茶盏碎片。
弘介察觉到后迅速侧身闪开,但他的脸还是被划开了一条细小的血口。
攻势未停,弘介突然扯断一旁摇摇欲坠的窗框,带着木刺的断木横扫逼退团藏。
两人喘息着隔开一段距离。
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积灰的地板上砸出深色圆点飘浮的尘埃里,挂在墙上的破旧钟摆正指向五点钟的方向。
弘介一边目视着团藏,一边将自己肩头的木刺拔出,而团藏也跟着将自己小臂上的木刺拔出。
二人颇有默契的暂停了一段时间打斗,不过弘介知道,再这么跟团藏纠缠下去,很快根部的忍者就要尽数赶到这里了。
比三代火影小上几岁的团藏此时微微的喘着气,虽然他接受了大蛇丸的手术,将初代火影细胞制作成为了一只手臂移植在他的身体,查克拉因此也增多了不少,身体的衰弱也减缓了许多,但他终究还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
真动起体术来,还真是不如弘介这么个不足二十的弘介。
昏暗的房间内,沉默并不长久,团藏率先打破了僵局。
他矮身撞翻灯架,倾倒的灯油与之前的积水混合让地板开始打滑。
弘介一个没站稳忽然踉跄半步,而团藏已闪至他的身前,手刀劈向颈动脉。千钧一发之际,弘介俯身翻滚,顺势抓起灯台砸向团藏。
黄铜与骨骼相撞的闷响中,团藏的攻势终于出现裂痕。
紧皱着眉头,团藏这次没有再发动攻势,他闪身到一旁拿回了自己的长刀,而弘介也跟着拿回了自己的雷刀。
此时此刻,弘介感应到了灵蝶传递而来的消息,他知道,想要在这所昏暗的房间内作战既不利于他击杀团藏,也不利于与大蛇丸的交易。
想到这儿,弘介移动到了门口的位置,随后闪身离开。
在根部基地中,团藏根本不怕弘介有什么埋伏,他也跟着走出了房间。
短暂的打斗惊动了根部基地内的忍者,但由于团藏之前削减根部经费的缘故,等到弘介已经走后,根部忍者们才姗姗来迟。
团藏对着手下们厉声道:“给我追!“
大批的根部忍者纷纷涌出了基地,但弘介根本没走,就在根部基地外等着他们。
见到弘介站在不远处的身影,团藏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追捕弘介失败的那一次。
那一次,他被不知名的人横插一杠子,导致追捕弘介失败,进而被三代火影新仇带旧恨的收拾了一顿......
这么多年以来,团藏从来没有在木叶受过这种委屈,他恼火于三代火影的同时,也越发的愤恨弘介。
为什么就不能呆在原地等死呢?
为什么要反抗呢?
当然了,弘介是不会回答他这些话的,而团藏也将宇智波灭族之夜以来所受的磋磨全部算在了弘介的身上。
他吩咐手下,“去找援军,今天就算是用人命填,也得把这个孽障填死!”
手下接到了团藏的命令之后迅速离去,而团藏则带领着自己的手下将弘介缓缓包围。
不过,让团藏感到奇怪的是,弘介竟然丝毫都没有要动的意思。
虽然闹不明白弘介究竟有什么目的,但他确定面前的这个宇智波弘介就是本人,所以他也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手提着自己的长刀,团藏走到了弘介不远处。
“宇智波弘介,我很高兴你能够回到木叶承认自己的罪孽,来吧,将你的眼睛交给我,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说着,团藏将自己额头上的绷带解开,显露出了他的右眼。
弘介可知道“别天神”的威力,他不敢怠慢,空着的左手早已经准备好了术式。
“火遁?龙火之术”
一道火焰从弘介的口中喷出,呈直线型扑向了团藏。
弯曲的四刃手里剑模样的万花筒写轮眼出现在团藏的眼中。
“别天神”发动!
弘介站在训练场上,晨雾还未散尽,草叶上的露水沾湿了他的裤脚。
木靶上崭新的刀痕泛着松脂味,远处传来弟弟清亮的笑声。
“哥哥,看我的手里剑!”
十岁的弟弟在枫树下跳跃,三枚手里剑“笃笃笃”扎进靶心,排列成歪歪扭扭的勾玉形状。
弘介嘴角不自觉扬起,弟弟总爱在晨练时偷懒耍宝,父亲则会举着竹刀追出来训斥。
果然,纸门“唰”地被拉开。
“弟弟!查克拉控制练完了吗就玩手里剑?”
父亲宇智波宗介绷着脸走来,腰间火纹腰带系得一丝不苟。
弟弟吐着舌头躲到弘介身后,却偷偷往父亲脚下弹了颗石子。
宗介踉跄时,弘介下意识伸手去扶,指尖触到父亲手臂的温度让他怔住。
“发什么呆?”
父亲拍开他的手,转身时衣摆扫过训练场的沙地。
弘介盯着那道浅浅的拖痕,突然发现沙粒流动的方向与风向相反,风是从东边吹来的,可沙粒却像被无形的手向西拨动。
“哥,吃三色团子!”
弟弟捧着油纸包凑过来,甜腻的红豆香混着弟弟袖口的皂角味。
弘介咬下糯米团时,舌尖却尝到一丝铁锈味。
他低头细看,竹签上串着的哪里是团子,分明是三颗染血的写轮眼,神经末梢还在微微抽搐。
“怎么了?你最爱吃的呀。
弟弟歪着头,瞳孔突然渗出鲜血,在脸颊上划出两道血泪。
弘介猛地后退,后腰撞上武器架,忍具“哗啦”散落一地,再抬头时,弟弟已恢复原样,正蹲在地上捡拾苦无,脖颈后那颗朱砂痣红得刺眼。
黄昏时分的异常愈发明显。
母亲端来晚餐,味噌汤里漂浮的昆布组成宇智波族徽,父亲擦拭的祖传胁差在烛火下没有影子,当他走过庭院池塘,水面倒映出的自己的眼睛竟然是万花筒写轮眼,可分明他从未开启过这种力量。
最致命的是月亮。
弘介跪坐在缘侧擦刀时,瞥见夜空中的圆月裂开一道缝隙,像被人用苦无划开的伤口,渗出的却不是光而是黑雾。
他握刀的手开始颤抖,这把太刀本应在灭族夜丢失不见,此刻却完好如新。刀镡上的纹路突然蠕动起来,十六瓣菊的花蕊中睁开一只血红的写轮眼。
“4]*......“
他以刀拄地起身,三勾玉疯狂旋转。
训练场边缘的枫树在写轮眼视野中化作白骨,每片枫叶都是一只干枯的手掌。
弟弟的嬉笑声从身后传来,弘介转身挥刀,刀刃却停在弟弟眉心半寸,弟弟的瞳孔变成万花筒纹路,正咧开嘴笑,唇角撕裂到耳根。
“哥哥要杀我吗?就像那晚一样?”
记忆如毒蛇啃噬心脏。弘介的刀尖开始不稳,他仿佛又看见灭族夜的月光下,自己握着滴血的苦无,弟弟的橙色围巾浸在血泊里。黑雾从月亮裂缝中倾泻而下,裹住他的四肢。母亲的声音在耳畔呢喃。
“留在这里多好,我们一家人永远......”
“不对!”
弘介突然暴喝,刀锋划破幻象。
他想起弟弟真正的死状,围巾是藏青色而非橙色,那是他加入暗部时收到的贺礼,母亲煮的味噌汤总会多加豆腐;而父亲宗介,那个连睡觉都要系紧腰带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被一颗石子绊到!
世界在崩塌前露出最后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