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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张雷雷跟着李志伟来到一间隐蔽的清茶店,隐身在旧街区一条昏暗小巷里,外头挂着个泛黄招牌,写着「清香茶肆」。
志伟停下机车,叼着菸笑说:「雷雷,今天带妳来这,清茶店,够特别吧?」
雷雷穿着一身清凉打扮:白色短版T恤,露出腰腹,下身是紧身牛仔短裙,搭配黑色凉鞋,头发散下来,随手夹了个小发夹。
昨天的暴露让她对今天的体验有所畏惧,但她仍然点头,假装期待的说:「听起来不错,走吧。」
进门後,志伟熟门熟路找到老板娘小曼,一个三十多岁的大陆籍女人,浓妆艳抹,穿着紧身低胸连衣裙,胸部呼之欲出。
她操着大陆口音,热情招呼:「哎哟,勃起仔,又来啦?这谁啊?」
志伟拍拍雷雷肩膀,嘿嘿笑:「我七仔雷雷,想体验陪侍,曼姐,帮个忙啦!」
小曼眯眼打量雷雷,点头说:「行,长得挺水灵,换套衣服,跟我来。」
小曼递给雷雷一件薄纱旗袍,淡粉色,布料薄得像蝉翼,长度勉强盖到大腿中段。
雷雷拿着衣服愣了一下,心跳加快,低声问:「这也太透了吧?」
小曼笑着拍她肩膀:「透才好看,里头内衣露一点,客人都爱这味。」
雷雷咬咬唇,想到报告素材,只好硬着头皮换上。
她在更衣室里脱下T恤和短裙,套上旗袍,底下的黑色蕾丝内衣一览无遗,胸部的弧线和臀部的轮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低头看自己,羞耻感烧上脸颊,心想:这跟没穿差不多吧,太夸张了…。
小曼带着志伟和雷雷走进一间昏暗狭小的包厢,里头坐着三个客人,全操着浓浓的台湾国语,桌上放着茶壶丶瓜子和花生。两个陪侍小姐靠在客人身边,一个穿着低胸吊带裙,名叫小丽;另一个只剩内衣外罩薄衫,名叫小红,笑得嗲声嗲气。
志伟推着雷雷进去,介绍道:「这我七仔雷雷,今天来玩玩!」
客人眼睛一亮,热烈欢迎:「喔唷,勃起仔,七仔够正啊,来坐啦!」
小丽拍手笑,用大陆口音喊:「小姐姐好漂亮,坐这边嘛!」
小红也凑过来,嗲声说:「哎哟,新来的啊,长得真水,哥哥们有福啦!」
雷雷勉强挤出笑容,坐在一个满脸胡渣的大叔旁边,他说他叫阿忠。包厢气氛热起来,众人开始大聊腥膻色。阿忠拿着茶杯,斜眼看雷雷,用台湾国语说:「辣妹,妳这身材,陪酒一定很夯,胸部多大啊?」
另一个年轻点的客人,外号小黑,笑着接话:「对啦,摸起来一定很爽,勃起仔赚到啦!」
雷雷脸颊发红,心里一阵不适,但她瞥了眼志伟,见他拿着手机录影,假装制止:「欸,别乱摸啦,她是我七仔!」可语气一点不认真,客人反而更大胆。阿忠的手顺势搭上雷雷大腿,慢慢往上摸,笑着吹嘘:「我跟妳讲啦,我以前去酒店,摸过一个小姐,胸部比妳还大,一手抓不完,爽到不行!」
小黑不甘示弱,拍桌说:「那算啥?我上次去按摩店,那个越南妹直接脱光跳我身上,技术好到我三天软脚!」
第三个客人,个子矮胖,叫阿坤,哈哈笑:「你们都嫩啦,我去过八大,那边小姐一个比一个骚,我一次搞三个,屌到不行!」
雷雷听着,心跳加速,这些下流话让她既尴尬又好奇。
她试着加入,用混混语气说:「你们他妈吹这麽大,真的假的啊?」
阿忠拍她大腿,笑:「真的啦,辣妹,改天带妳去见识见识!」
小丽凑过来,嗲声说:「哎哟,哥哥们好厉害哦,我上次陪个大款,他硬要我脱光跳舞,跳完还给我五千块呢!」
小红也笑着接话:「我也有啦,上个月一个胖子,摸我摸到手抖,说我比他老婆还骚,给我塞两千小费!」
雷雷听着,脸更红,但她硬着头皮回:「你们这些姐姐真行,我这种新手还得学学。」
阿忠听了,手往她腰上捏了一把:「学啥?妳这身材够骚了,摸起来比她们软,爽啦!」雷雷浑身一僵,想闪躲,但想到报告和这几天的适应,她咬牙没动,心里嘀咕:忍住,反正都被摸惯了。
聊了一阵,小红提议玩丢骰子,她笑着说:「输了就按惩罚来,脱一件或挑逗一下,够high!」
第一轮,小丽输了,她站起来,脱掉吊带裙,露出上空,开始扭腰跳脱衣舞,胸部晃得夸张,阿忠嗷嗷叫:「喔唷,小丽,妳这奶摇得我硬了!」
第二轮,小红输了,她爬到小黑身上,隔着裤子磨蹭几下,嗲声喊:「哥哥,舒服嘛?」小黑笑着拍她臀部:「舒服啦,再来几下!」
雷雷看着,眼睛瞪大,心里震惊:『这什麽鬼?比歌舞团还夸张!』但她身上还有昨天跳舞的记忆,听着音乐身体隐约发热。
轮到雷雷跟阿忠猜拳,她输了。阿忠咧嘴笑:「脱吧,小妹,让我们开开眼!」雷雷脸烧起来,但看看其他小姐的表演,她咬牙站起来,学着她们的样子,缓缓脱下薄纱旗袍,只剩黑色蕾丝内衣。
她扭着腰,模仿昨天的舞步,臀部轻晃,胸部在内衣里微微颤动。
包厢里炸开锅,阿忠嗷嗷叫:「喔唷,太正啦,奶子好挺!」小黑趁乱伸手摸她臀部,笑说:「这屁股够翘,我给一百小费!」阿坤塞了张钞票进她内裤,纸钞滑到大腿内侧,她没躲,心里居然涌起一丝放纵的快感:这感觉……还挺爽的?
时间差不多後,小曼走进来,拍手笑:「雷雷,妳很行啊,气氛带得很好,下次再来体验嘛!」
雷雷瞥了眼志伟,他还在看录影笑,心里嘀咕:这家伙真恶心……但她还是点头跟小曼说:「谢啦,有机会再说。」
她回到家後,翻开笔记本,写下几个字:「色情场所的社交游戏与性交易」,灵感像潮水涌来。不过这素材够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