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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双子神探嘛,跟鬼魂沟通!(求订阅!求追读!)
黑人巡警很好奇西奥多是怎麽猜到的。
勒罗伊的母亲却一点不好奇,她觉得理所应当。
双子神探嘛,跟鬼魂沟通!
西奥多不知道勒罗伊母亲的心理活动,从勒罗伊的母亲这里,他得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埃莫斯·威廉士。
在她口中,死者从十几岁开始就一直重复着搞大女友肚子-抛弃女友-另结新欢的循环。
他不光对单身女性下手,对有夫之妇也是来者不拒。
那时候的死者可谓声名狼藉,人人喊打。
在被当时一个帮派的老大捉奸在床后,死者二话不说,直接光着屁股就从三楼跳了出去,这才为自己跳出一条生路。
自那以后死者就销声匿迹了。
直到那个帮派解散不久,死者就又回来了。
那时的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手持大学文凭的高端人才。
社区中学聘请他成为橄榄球队主教练。
死者解散了原来的球队,重新建队。
勒罗伊的母亲坦言,是她去找了死者,死者才肯给当时瘦的像根棍儿的勒罗伊一次机会的。
测试过后,死者认为勒罗伊很有天赋,悉心培养。
勒罗伊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努力刻苦训练。
因为死者对勒罗伊的照顾,勒罗伊对死者格外尊敬,几乎是言听计从。
眼看着勒罗伊一天天壮实起来,她开始频繁去找死者,并主动帮他打扫卫生,整理家务。
她以为死者回心转意了,虽然还跟以前一样花心,至少懂得承担责任。
结果当她提出组建家庭时,遭到了死者毫不犹豫的拒绝。
当时她很怕影响到勒罗伊在球队的地位,观察一段时间后发现死者对待勒罗伊的态度并没有改变。
西奥多向她询问是否有其他女人做跟她类似的事。
「你指的是什麽?」勒罗伊的母亲反问:「用跟主教练上床给儿子换一个机会,还是以为他会承担责任?」
「跟他上床。」西奥多回答。
「太多了。」
「跟他上床只能得到一个测试的资格。能不能进入球队只有他能决定,哪怕跟他上一百次床,也换不来一个名额。」
她指着隔壁的病房道:「球队至少有一半的人,都是这麽得到的机会。」
「还有更多的孩子被淘汰。」
「每年都有。」
西奥多想起死者抽屉里那些草纸,问她:「还有吗?」他补充道:「除了为名额以外,跟他上床的人,还有吗?」
勒罗伊母亲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连玫瑰街的那些货都知道跟他要钱,无缘无故的谁会去找他?」
说到这儿,她看向黑人巡警,请求他原谅勒罗伊的不懂事。
她保证,勒罗伊再说那样的话,她就把他赶出家门。
黑人巡警叹了口气,准备叫勒罗伊进来。
打开病房门,就看见伯尼正跟几个黑人帮派分子勾肩搭背,聊的正欢。
黑人巡警愣了愣,下意识回头看西奥多。
西奥多也憎了。
他无法理解伯尼是如何在半个小时内做到的。
伯尼似乎说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几个人笑的前仰后合。
其中一个人伸手扶了个空,一屁股坐在地上,几人笑的更大声了。
从医院出来,西奥多取消了计划之内的伍德森纪念中学跟橡树庄园中学之行,招呼伯尼返回分局。
分别前,黑人巡警恳请西奥多不要把埃莫斯·威廉士的私事宣扬出去。
西奥多没声。
回程路上,伯尼向西奥多询问病房里的谈话内容。
当得知死者的另一面后,伯尼有些感慨:「凭藉橄榄球,声名狼藉的坏小子也能变成风流成性的橄榄球教练。喷喷~」
西奥多看向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古怪。
他不太明白伯尼为什麽会对死者有这麽多共情。
他俩除了都当过坏小子之外,就没有一样的地方。
沉默了一会儿,伯尼问道:「所以这才是他们说他风流成性的原因?」
西奥多想到黑人巡警的请求,点点头。
回到分局,大办公室里空了一大半,这些人都是被派出去走访调查的。
西奥多敲响主管办公室的门,向温纳汇报调查进度。
依旧是伯尼负责讲述,西奥多负责分析。
为了方便伯尼跟温纳理解,西奥多先对死者进行侧写。
「死者很喜欢通过操纵他人维持对生活的控制感。」
「他在接手自由战士后立刻解散了原有球队,重建以自己为核心的队伍。」
「他对希望通过贿赂来让自己孩子加入球队的女性给予虚假承诺。」
「实际上这些孩子只是获得一个测试资格,是否能够入选还是由他说的算。」
「他对勒罗伊·戴维斯的培养让勒罗伊本人跟他的母亲都以为是出于父爱。」
「实则他只是看重勒罗伊的天赋,通过把勒罗伊培养成「理想儿子」,满足其「上帝视角」的支配欲。」
「为了避免重蹈年轻时候的覆辙,他给这一切披上了一层橄榄球外衣。」
「这种对控制感的追求最终迎来了反噬。」
温纳皱眉打断道:「你认为凶手是一名女性?」
西奥多点点头:「而且是一名贿赂的失败者。」
停顿一下,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节奏:「凶手用贿赂为自己的孩子争取到一个机会,
但她的孩子并没有被选上。」
「凶手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希望能获得一个解释。」
「这对死者而言是一种脱离掌控的预兆,就像他年轻时遇到的怀孕跟被捉奸一样。」
「他对这种情况感到手足无措,只会逃避。」
「年轻时他抛弃怀孕的女友,离开熟悉的社区,现在他可能用比赛作为藉口搪塞凶手,甚至乾脆不敢见凶手。」
「在自由战士与征服者比赛日当天,凶手通过南方之星餐饮服务公司的雇佣混入校园。」
「死者在第三节后半程独自返回更衣室处理伤势,这一幕被混在同胞中观看比赛的凶手看到。」
「她偷偷溜进客队更衣室,与死者正面对峙。」
「死者可能还想逃避,或者被拆穿后恼羞成怒,他激怒了凶手。」
「凶手用护膝带勒死了他,并把尸体藏进厕所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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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准备离开时,比赛刚好结束,现场发生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