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新笔趣阁】 52xbq.com,更新快,无弹窗!
第420章何人口出狂言?(第1/2页)
澎湃内力在经脉中奔涌激荡,陈长安缓缓吐气,睁开双眼,眸中精光闪过,让人不敢直视。
任督二脉被打通,内力运转再无半点滞涩,陈长安感觉自己状态好得出奇。
看了眼窗外天色,朝霞满天,想来今日可能有雨。
趁着早晨凉爽,陈长安来到院中,演练了一番天山折梅手,等把这三路擒拿,三路掌法打完之后,陈长安又尝试着变招,想把金刚擒龙手和九阴神爪融入其中。
任盈盈昨夜睡的安稳,许是白日里的接触让她心神慌乱,人生中第一次梦到了巫山云雨。
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劲风破空声,任盈盈原本有些绮蜷的眼神刹那清醒,迅速穿好外衣,来到了窗前悄悄看去,却见陈长安正在院中,施展一套极为凌厉的爪法。
“大早上起来练功……还以为有人追了上来。”
任盈盈无奈笑了下,原本紧绷的心神立刻放松,这一下便察觉到了自身的不妥,不爽利的感觉再次袭来。
这也让她想起了昨夜梦中之事,忿忿的瞪了眼院中练武的陈长安,走到一旁用昨夜沐浴的水投洗了手帕,自顾自的清理去了。
……
一套爪法练完,陈长安在院中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让驿卒准备早饭。
任我行与任盈盈早就醒来,吃过饭后,三人便打算启程。
陈长安本想着还能和任盈盈同乘一骑,但这丫头却说什么也不干了,而是花费银子在驿卒那里买了一匹驿站的马。
那驿卒把公家的马卖了,银子却揣进了自己腰包之中,向着等三人走后,便向上禀告说那马被路过的江湖豪客给抢了。
陈长安见那驿卒喜滋滋的表情,只感觉手痒,恨不得上去拍他一掌。
“陈大哥,我们出发吧。”
任盈盈上了马,眉眼弯弯,面纱下的红唇勾勒出一抹微笑,随后轻夹马腹,便骑马上路。
陈长安轻叹一声,从驿卒那里又买了三顶斗笠与防雨的蓑衣,这才骑马跟上。
……
三人上路半个时辰,一片片乌云开始汇聚,仿佛黑色的绸带般横亘天际,又如同被搅动的墨汁,将天空浸染。
轰隆隆——
远处天际闪过一道惨白的闪电,像撕裂黑布的银刃,又在瞬间隐没,只留下短暂的青白色残影。
陈长安将斗笠和蓑衣分给两人,抬头看了看,叹道:
“怕是会有一场暴雨。”
三人走的虽然是官道,但也是土路,一旦下雨便会泥泞难行,耽误马匹的行进速度。
任盈盈将斗笠戴好,披上蓑衣,建议道:
“不如转道尉氏去坐船?我看这暴雨或许会下上几天,若是坐船,顺流而下,河水湍急,想来会快上不少。”
“也好。”
陈长安沉吟一下,也就同意下来。
三人便又调整方向,向尉氏县赶去,才出发两炷香的时间,便听到哗哗声响,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形成厚重雨幕,隐隐有遮天蔽日的感觉。
而三人三马,就这般隐入雨幕之中。
……
蔡河乃是淮河支流沙颍河的支流,源头为荥阳,流经郑州城后往东,在中牟县折而流向东南,经尉氏、扶沟,西华三县,最后在周口注入沙颍河。
秦汉时期,蔡河便是重要的水运通道,大河上来往各地的商船货船不少。
此时,蔡河的一条大船上,一个神态威猛,面目庄严的男子正站在舷边欣赏风景,在他身旁,一个双眉修长,容貌极美的女子正给他打着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20章何人口出狂言?(第2/2页)
若是陈长安在此,便能认出这男子正是之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而那女子也是熟人,赫然是那修罗刀秦红棉。
“好一场大雨啊!”
段正淳见那雨幕遮天蔽日,雨水落在河中劈啪作响,河水湍急,忍不住感慨一声,却是来了诗性,沉吟一下,作诗一首:
“墨云压顶蔽穹苍,浩渺河川欲莽荒。
风卷狂澜波潋滟,雨倾怒水浪奔滂。
船摇不定心忧切,雷吼相闻意恐惶。
且待云开天霁处,霞光破雾照横塘。”
段正淳做完诗,自己轻吟一遍,觉得十分满意,便向秦红棉问道:
“红棉,我这首《舟行遇雨》,做得如何?”
秦红棉挽着段正淳胳膊,撒娇道:
“我觉得不好,这诗中都不曾提到我半个字!”
段正淳哦了一声,脸上露出揶揄笑容,道:
“那我把这首诗改成《与红棉舟行遇雨》,如何?”
“你讨厌!”
秦红棉妩媚的白了段正淳一眼,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随后又紧了紧身上的衣袍,柔声道:
“段郎,我有些冷了,我们还是回房休息吧~”
段正淳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腰间一凉,正要说些什么,秦红棉却直接向他口中塞了粒粉红色的药丸,而后又把手贴在了他的腹部,以内力一催。
那药丸入口即化,又被秦红棉内力催动,磅礴药力散开,段正淳只觉一股热流直冲…
“唉,若本王四大家臣在此,又岂会受制于你?”
段正淳暗叹一声,就听秦红棉娇媚声音传入耳中:
“段郎,来~”
段正淳神情一阵恍惚,随后呼吸急促,不受控制的跟着秦红棉进了房间。
……
陈长安三人纵马在雨中奔腾,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达尉氏县。
进了县城,陈长安先是找到了城内金钱帮的分坛,将三匹马寄养在了此处,任盈盈后买的两匹马倒是没什么,但陈长安骑出来的却是哲别的宝马,千金难求,得给它养好了。
寄养好马匹后,陈长安三人便前往港口坐船,前往周口的船有不少,不过多是商船,船舱内堆满了货物,又挤了许多船工。
又闷又热又臭,陈长安都不愿意待,更别提任盈盈了。
而大暴雨的原因,其他船家也都不愿出航,陈长安打听了一圈,才找到了一艘合适的大船。
“三位客官,我们这船被人包了下来,我等在此停泊,只是为了补充些物资…”
这艘船的船头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留着一把山羊胡,一双眼睛小而亮,让他看起来十分精明。
“船家,我们此行是前往周口,此时水流湍急,南下顺风顺水,只要十二个时辰便能到达…你就行个方便?”
陈长安拿出一锭银子,那船头看着银子,眼中露出贪婪之色,但是又想到了什么,为难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大船,叹道:
“按理说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只是那包下船只的女子脾气不好,之前还砍伤了我的船工,她有言在先,除了我等行船之人,不允许其他人上船,否则来一个她杀一个…”
一旁的任我行听了,冷笑一声,吹胡子瞪眼道:
“呵!此等行径定是邪派中人,老夫倒要见识见识,是何人敢口出此等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