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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床头凹陷,留下一个深深的鞋印。
“要是你跪下来求我,或许我会放你一马。”
符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无法行动的自己,俯首垂眸。
你们总裁文反派智商都那么低吗?他真的很好奇自己被绑住了到底要怎么向这人下跪,在床上打滚?
席经亘似乎没意识到符瑎脑瓜子里乱七八糟吐槽,将符瑎低头看做是投降,忍不住继续得寸进尺。
“我告诉你,就现在这样,席温纶那小子来了也不好使,等下我就让你试试……”
“等等。”符瑎突然打断了他,“你把我抓来,是因为你的公司有事情发生吧。”
席经亘被他没头没脑的问题噎住,威胁的话语在舌尖打转后咽回嗓子里。
符瑎觉察到了席经亘一瞬间迟疑,“原来是因为公司出问题了,才把我绑过来想逼席温纶……”
“闭嘴!”席经亘明显地恼羞成怒,声音高了八度。
可符瑎却没被他的气势吓到,继续着他推理:“让我猜猜,是不是资金链断裂了,需要席温纶帮你们救场?可你真的敢对我做什么,真的不怕要挟没成功反而直接破产吗?”
“你知道个什么!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你现在绑架行为已经犯法,恶意伤害他人罪加一等。”符瑎面色不改“况且你觉得席温纶是那种会轻易放过动他东西人?你如果只是公司倒闭,你们家钱还能让你继续当一个逍遥富二代,可你要是惹了席温纶还被抓到我这个把柄,不怕他把你送进监狱?”
席经亘一副被戳破心事的恼怒,他双目被怒火烧得发红,想要朝符瑎发泄却又不敢,指着他大气喘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你,你给我等着!”旋即留下一句反派经典话语后,摔门扬长而去。
等到席经亘彻底离开这间房,符瑎霎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塌下来。
他的手心里全是汗,但因为双手被捆成拳状,只能用突出来指节蹭了蹭床垫。
幸好,他尝试奏效了。
符瑎从刚进这间房就感觉到席经亘纠结,要不是害怕席温纶,席经亘也不会在绑了自己同时还找了间舒适床放置。
同时快要抽没的烟蒂也显示此人明显在这里坐了很久,盘算该如何处置他。
听发言与往日的相处来判断这人不像个头脑灵光的,于是符瑎便用一些可能会遏制对方的话语,让席经亘不要轻举妄动。
这样一来,他目前的人身安全应该是能有一丝丝保障。
果然人在遭遇到危险的时候总能爆发出超强潜力,刚才居然一点也不社恐!
符瑎顿时好崇拜自己!
激动了几秒之后,他霎时平静下来。
眼下该怎么逃出去,符瑎脑袋愁得发疼。
面对席经亘这类二傻子还好,要是面对席温纶后妈……
符瑎总觉得这女人看似卑微,实际城府深不可测,没有能从她手里脱身的自信。
本来打算跟席温纶继续好好地在一起,可惜天不遂人愿,他需要先保护好自己。
符瑎抬眸望着璀璨的水晶灯。
席温纶,快点发现他不见吧……
第49章
"席总,恭喜恭喜啊,又拿下一个大项目。"
“诶,老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大项目,也就是席总金山银山里一颗宝石而已!”
席温纶前脚刚踏出交易所大门,一些西装革履中年人便前仆后继地涌上来祝贺。
助理连忙将他们隔开,“感谢各位,席总接下来还有行程,等日后有时间再多聊聊。”
席温纶则毫不关心这些人的谄媚,平淡地询问助理:“之前让你留意的场地,有消息了吗?”
“是的,已经找到了几个地点。”助理低声附耳,“放出消息后,就有十来家顶尖婚庆公司”
兜里手机发出嗡鸣声,他藉着接电话躲开人群径直上车。
还没等到进入车厢,旁近被阻拦住心有不甘的人们竟看到无论交易市场如何风云变幻皆面色不改的席温纶倏然瞳孔微缩。
“你说什么?”
待席温纶命司机以最快车速赶回家中时,便看到管家带着一干佣人等跪着迎接。
一瞥到席温纶身影,管家愧疚得以头抢地,“席先生,是我们失职了,真的很抱歉……”
“符瑎定位报警你们没听到吗?”席温纶压抑着怒气,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生这种事情,之前不是没有想对符瑎下手的人,但都被安保系统挡住,所以什么都没发生。
管家一脸茫然,“报警?我们确实没有听到。”
席温纶怔住。
他在给符瑎choker里置有定位芯片,嘱咐他外出必须要戴上它,在别墅内可以不用。
符瑎同意了,平时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也相安无事,某次心血来潮出门后发现这东西特别容易弄响,不仅远程控制端疯狂报警,就连他脖子上追踪器也会叫个不停。
于是他便跟席温纶撒娇,让报警的时间延长一些,不然他出去玩太不方便。
受不了符瑎软磨硬泡,席温纶妥协了,未曾想这次妥协竟然被人乘虚而入。
席温纶按下脑中将那人碎尸万段冲动,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定位器没有响,说明符瑎并非在外边,而是还在他管辖范围内。
若是不在别墅,那么定是在另一个地方。
考虑到最近自己对卓惠莲母子行为,可能性极大!
席温纶猛地抬头,连管家的失职都赶不及追究,转身朝迈巴赫大步走。
“回老宅去!”
……
符瑎这边,他借房内无人的空隙好好地观察了一下这间房。
房内一切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但常见的生活用品并没有人使用过痕迹。
况且此处的装潢相当眼熟,应该是席家名下房产里众多客房之一,有钱人不仅房子多房间也很多,这里被人遗忘掉很正常。
他在观察途中抚上自己颈部choker。
奇怪,这玩意儿还会没电吗?不带一点声音。
符瑎回忆起前段时间溜出去玩儿,那时脖子上的项圈在他鼓起勇气和售货员说话的时候发出尖锐异响,差些没让他尬死在店里。
本来就是重度社恐,后面还被陌生人当成稀有动物观赏。
想想真是头皮发麻,以至于他尴尬得光速逃离现场,连想要的东西都没买到。
符瑎甩甩头,将那些糟心情绪扔到角落里。
于此同时,他发现客房里放着一座宝剑展示架,上边摆放着长剑的剑锋晃了他一眼。
符瑎脑子里顿时来了主意,他像蚕宝宝似得蠕动着尝试下床。
他因近日四肢时常被扳来扳去“运动”,极大程度地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