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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如果巴迪斯知道,恐怕就是皇帝告诉了他。
索性秦斐就承认了:“怎么了吗?”
巴迪斯说:“你是否使用了这个U盘呢?”
这个问题,秦斐就不会贸然回答了,他说:“你是为了U盘而来?陛下派你来的?”
巴迪斯也没有回答秦斐的问题,他说:“既然你使用了U盘,你知道U盘里面是什么吗?”
秦斐说:“巴迪斯先生,你搞错了,我并没有使用过这个U盘。”
巴迪斯仍然追问道:“你知道U盘里是什么吗?”
秦斐说:“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如果你是受陛下的命令来取回U盘,把陛下的手谕给我,否则我不会交出U盘。”
巴迪斯说:“是小殿下。”
秦斐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巴迪斯。
他当然知道U盘里是前亡夫生前的最后影像。
他冷冷道:“没有陛下手谕的话,巴迪斯先生就回去吧。”
巴迪斯说:“不是小殿下的影像,而是小殿下。”
秦斐上下瞄了眼巴迪斯的着装:“巴迪斯先生,你这算非法闯入民宅吧?如果你还不走,那我就只能报警了。”
巴迪斯说:“那场爆炸,导致宇宙裂谷的晶石与小殿下融合,以意识数据流的方式存在于另一个次元。难道你没有发现任何奇怪吗?或者说,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你所玩的游戏很不对劲吗?”
面前,终端浮出拨号键画面。
秦斐当着巴迪斯的面按下报警号码。
“好,我走。”巴迪斯说。
秦斐睨着他,巴迪斯转身往来处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确认。”
秦斐佯装按下拨通键。
巴迪斯走了。
秦斐一直注视着巴迪斯的身影,在巴迪斯离开庄园后,庄园的电力就恢复了过来。
秦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让终端锁了门,转身回去了建筑里。
“我记得游戏舱应该有蓄电。”秦斐开口。
终端说:“是的,只是您之前一直没有开启蓄电模式过。”
秦斐:“帮我打开。”
终端:“好的。”
在终端开启游戏舱的蓄电模式时,秦斐就旁边等待。
他是白天躺入游戏舱的,因此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游戏舱的发出颜色奇异的光线。
映在秦斐的脸上,显得他整个脸晦暗。
终端说:“这番说辞简直——”
秦斐:“我知道。”
人怎么可能成为数据呢?在他当时看到‘礼’字的时候,终端就是这么说的。
所以他现在也这么说给自己听。
巴迪斯偷偷摸摸地来到他面前,说了这番荒谬可笑的说辞,绝对是有什么目的。
只是秦斐暂时猜不到巴迪斯的目的是什么。
他也不想猜。
他忽然掉线,沙贝,应霖他们还在等自己呢。
秦斐躺进游戏舱,他重新出现在了自己与沙贝的新房子里。他掉线前正在游戏商场购买花瓶,这次上线继续未完成的动作。
他挑选着花瓶的样式,好来搭配应霖送来的鲜花,他在秦家学习过插花,尽管他一点都不喜欢。
耳边传来脚步声。
秦斐抬头,看到沙贝倚在门边:“电力恢复了?”
秦斐点头:“嗯。”
沙贝问他:“是什么问题?”
秦斐:“应该是跳闸吧。”
他看到沙贝点了下头,又问:“选好花瓶了吗?”
秦斐说:“还在选,你先去招待应霖吧,别让客人感觉被怠慢。”
沙贝说:“好。”
秦斐继续挑选花瓶,客厅那边传来沙贝和应霖的交谈。
应霖:“秦斐还没有选好吗?”
沙贝:“他正在挑,挑完了应该还要插。”
应霖:“哇,秦斐还会插花呀。”
秦斐听见自己的纸片人用骄傲的口吻说:“他会,而且插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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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斐停下了动作,他扭头看向客厅的方向。
面前是一面墙,但是他的目光似乎能穿透墙壁落在自己的纸片人身上。
他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沙贝,他会插花。
一颗强装镇定的心。
就因为这句话,显露出本色。
那是一颗已经充满害怕,恐惧与怀疑的心脏。
秦斐抿着唇。
我的沙贝啊……
你是从何处得知我会插花呢……
第44章
新家的晚餐持续了很久,饭后,应霖和他的纸片人还留下打游戏。
当然,游戏分了组,秦斐和席礼一组,应霖和他的纸片人一组。
秦斐接触的游戏就只有一个《专属ABO》,游戏里的小游戏,他并不擅长。
他看了眼沙贝,沙贝也不怎么擅长,只是比秦斐稍微好一点,甚至有些操作,还需要应霖来教。
起初他和沙贝,完全被另一对应霖他们碾压。
但沙贝学习很快,很快就掌握了技巧,逐渐把前面丢掉的分给打了回来。
只不过前期丢了太多分,又加上秦斐实在没有游戏天赋,到游戏结束,他们还差应霖2分。
应霖:“哈哈哈哈,我们赢啦!”
席礼挑了下眉说:“下次我们就会赢了。”
应霖:“那就下次再战!”
几个人还都意犹未尽的,不过时间实在是太晚,应霖还在念大学,第二天要起床上课,说:“我先下啦,秦斐,你也早点休息哦。”
秦斐:“嗯嗯。”
应霖没有直接从秦斐和席礼的家里离线,而是离开之后才下了线。
秦斐就去送了一程,等他回来,看到自己的纸片人抱着他的花瓶,正寻思摆哪里。
秦斐就静静看着,看着席礼把花瓶放在了家里最显眼的地方。
秦斐没有朝花瓶多看一眼,他实在厌恶贵族的这种自以为是的高贵爱好。
他讨厌插花,讨厌读书,讨厌品茗,讨厌去接近那些令人作呕的alpha。
“怎么了?”席礼看见了他的表情,朝他走过来。
秦斐烦躁道:“别过来。”
席礼只好停下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秦斐看着席礼的脸,目光越过席礼看见那个花瓶。猛地,他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他的纸片人之所以把花瓶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是因为这是他亲手插的花,但他却因为那些荒谬的言论,对沙贝恶言相向。
明明……
明明一切都没有确定。
秦斐心里难受极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又控制不住去想,去想巴迪斯说的那些话。
他没办法不去想,他真的太讨厌首都星,讨厌首都星里的皇家、秦家,讨厌首都星的政治,讨厌首都星的每一个人。
秦斐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