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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阳鱼入手,亓官殊温和回答:“多谢,可惜喜酒你怕是吃不到了,但日后你可以去讨杯好茶。”
秦政似乎并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但他也知道亓官殊决定的事情,自己无法改变。收回视线,秦政语气平淡:“我不喝瞿镜替你倒的茶,要想请,你自己来倒。”
“老秦,你这人可真较真。”
没回答好或者不好,亓官殊收好阳鱼,和秦政说了一句“走了”后,离开秦政的住处。
只剩下秦政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冷哼了一声:“连再见都不说了,真会给我找麻烦。”
这句话轻到连秦政自己都快听不见,说着嫌弃的话,可其中蕴含的心疼迹和无奈,却无法掩藏,最终被吹散在风中,化为了了。
前往上京的飞机上,百里若草草看完洛淮清准备的追人秘籍后,眼底浸满了嫌弃和怀疑,他合上书,用手指弹了一下书面,冷笑道:“靠这上面的方法,要是能追到哥哥,简直可笑。比起怀柔,还不如直接锁在身边来得方便。”
洛淮清心口一跳,连忙打断百里若的危险想法:“可千万不能这样想啊,哎呀,人间的话本子里不都说了吗?越是强迫在一起,越是关起来锁起来,后边就越是虐恋虐身,只怕到时候,你还没追到人呢,就已经彻底出局了。”
“出局?”百里若扯了下嘴角,将书扔回洛淮清身上,“我从不出局,我的对手只有哥哥,只要我不想,那哥哥永远也别想甩开我。我不会输。”
小毒蛇的自信让洛淮清有些惊讶,又或许这不是百里若对自己的自信,只是他的偏执容不得亓官殊有选择其他人的余地,他早就把亓官殊圈成自己的所属,不容他人觊觎,只是有一点很奇怪……W?a?n?g?址?F?a?B?u?y?e?ī?????w?é?n?????????5????????
洛淮清好奇询问:“我听闻亓官先生在上京有一位男朋友,您那个时候…没想着什么奇怪的事情?”
比如把瞿镜宰了之类的。
还别说,洛淮清想了一下,觉得百里若真干得出来。
百里若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似乎也在奇怪,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抢亓官殊的瞿镜,他可以确定,自己一定是动过这个念头的,可为什么最后放弃了,他却有些想不起来了:“一个将死的小神官,不过是哥哥的一时兴起,消遣解闷,不用我动手,他也活不了多久。”
这倒是。
分出的三魂各有所缺,人魂无法言语,地魂无法视物,而天魂短寿早夭。
不用百里若做什么,瞿镜就先【出局】了。
正说着,百里若的神情突然一变,他猛地转头望向过道处,冷声威胁道:“滚出来。”
这句话把洛淮清也吓了一个激灵,跟着转头警惕起来,可是他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多出来的东西,心下更加严肃,什么东西居然能逃过他堂堂阴司二司君的法眼,溜到这里偷听来了?
场面僵持了几分钟,就在洛淮清准备动手逼人出来时,铺在过道的地毯缓慢挪动了一下,随后逐渐拱起,形成一个小鼓包后,一位穿着纯棉小衣的婴儿从中爬了出来。小婴儿的头上还贴心戴了一顶防风的虎头帽,虎头帽的两侧还挂着两个银铃铛,身上的小衣绣满了尧疆特色的五毒和花鸟图案,尤其是在袖口处,重工刺着尧疆的骨蛇银蝶图腾。
小婴儿刚爬出来,头还有些晕乎,双手双脚撑地晃了晃脑袋,把头顶虎头帽的铃铛晃的铃铃作响。眨巴了一下眼睛,小家夥才慢悠悠抬起头来,浅色的眸子扫过神色古怪的洛淮清,落在寒气散去的百里若身上。
洛淮清在看清小婴儿长相的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记忆下意识拿出手机,对着小家夥拍了一张照片,还不等他问点什么,就听见小家夥奶气一笑,朝着百里若伸出双手,糯道:“papa——”
第233章砸场子
“小家夥,你还不放弃吗?”
温和轻柔的声音,像极了被云朵环绕,一声声细腻进入耳中,彷佛回归到了母亲怀中,松暖舒适。
慈母音,温柔乡,每一声呼唤,都如同雨丝一般,针针入骨,看上去毫无杀伤力,却在堆积到一定数量后,化为丝茧,挣脱不开。
坐在主位上抱着襁褓哄睡的母亲,目含慈悲和心疼,疑惑望着不远处那位明明身上都是伤痕,力气都要支撑不住自己站起的少年。
房间内,原本干净温馨的地毯,已经快被血污染尽,散发著暖白光芒的丝线吊起了一位失去意识的怪物,剩下的这位怪物同伴虽然还能反抗,但身上也已经穿透了不少丝线。
楼司虞跪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一向打扮得体的他,少见的一身脏乱,衣服被丝线划得堪堪蔽体,耳侧的头发也被削去了一部分,碎发落在脸颊旁,看上去跟个小姑娘差不多。
他分明已经封闭了自己的听觉,但河梨帝母的声音,依然能够清晰传入他的脑海中,被慈音丝线控制。
河梨帝母皱起眉头,眉眼间的心疼更甚,她轻轻向楼司虞伸出手,彷佛在指引楼司虞过来:“好孩子,你不累吗?睡吧,阿娘给你唱摇篮曲,陪着你,乖孩子最听阿娘的话了,对不对?”
音波催生丝线,细密刺入楼司虞的四肢、躯干,有那么一瞬间,楼司虞的眼神也变得昏暗无光起来,在河梨帝母的呼唤下,楼司虞被丝线操控着站起来,缓慢朝着河梨帝母的方向走去。
只可惜,才刚走了三四步,楼司虞的眼神在虚焦了几秒后,再次清明起来,他用仅剩没多少的力气伸出手,握住刺入自己胸腔的慈音丝,嘴角露出乖巧纯洁的笑容:“可惜,我没有父母,更没有心,让你失望了。”
虽说费了些力气,楼司虞将胸口的慈音丝抽了出来,哪怕他并没有心,也还是被带出了几些血肉。
楼司虞抽完几根慈音丝后,也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慈音丝只要穿透,就会蚕食体内的所有力量。
他无奈又不甘地看着自己被吊了起来,依旧有些不解:“前辈,既然您之前成功从新界手中夺得裁决瞳过,为何这次却不肯相助?”
河梨帝母垂眸,哄着并没有婴儿在内的襁褓,眼底闪过了几分怀念和难过,听着楼司虞的问题,河梨帝母嘲讽一般笑了一声:“你让我去抢东西,我就必须去吗?小家夥,你的算盘打的可真精啊。”
新界又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来去的地方,楼司虞上来就让河梨帝母去抢东西,一点也不顾若是失败,或是之后的事情。
为了一双眼睛,去惹上麻烦,河梨帝母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答应。
楼司虞解释:“前辈,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唐突,可现在只有您能帮我了,少司官不可以没有裁决瞳,趁新界还没研究出裁决瞳的使用方法,现在是最好的抢夺时间!”
“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