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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能出现什么。我感觉我现在可以凭空打一场球赛。”
及川彻身体向旁边倾斜,脑袋靠近飞鸟,轻声在耳边询问:“你没事吧?很难受吗?”
飞鸟眯着眼睛看他一眼,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开口:“我现在比较想睡觉。”睡意来得突然,其实他精神还挺亢奋,现在处在一种想睡又睡不着的状态。
但是比起睡意,现在让他更纠结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
绝对是他的错觉,飞鸟想。
不然为什么他突然会觉得,身边这个人哪儿哪儿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眼睛鼻子眉毛,连说话时的神情语态,还有细微的动作。甚至连他靠过来时身上浅淡的香气,都这么合胃口。
——明明这家伙用的和他是同一款沐浴露。
飞鸟家里只有这一种牌子。
看一眼。再看一眼。偷偷瞅一眼。
嗯,还能再看一眼。
飞鸟的状态显然有些不对,而且这种古怪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加重。
不过及川彻以为他是因为菌子的原因在难受,没有联想到其他地方上去。
“要不睡觉吧?休息一下。”及川彻有些担心,看了一眼同其他人相比明显更为严重的飞鸟的状态,提议道,“如果明天还不行,那就必须得去医院了。”
飞鸟没有反驳,幻觉和困意让他有点心神恍惚。
等了几秒,他语调拉长应了一声。
及川彻见状,想要转身去催促另外几个聊得正欢的家伙赶紧睡觉。
然而他刚有动作,短袖的衣摆就被飞鸟轻轻扯了一下。
“嗯?”及川彻回头看他。
少年的眼睛里带着哈欠过后弥漫的水意,配上他带着困意的脸,看起来格外乖巧,没有一点攻击性。
及川彻笑了起来,他很少见飞鸟这种软和的表情,大多数少年总是意气风发的。
然后少年开口,打了一记直球:“阿彻学长,唔,可以这么叫对吧?”
第73章
他昨天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飞鸟平躺在褥子上,双手交叠放置在腹部,死死闭着眼睛,装睡装得整整齐齐。
又不是醒来之后忘得一干二净的宿醉,他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包括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历历在目。
在心底恶狠狠骂了寄蘑菇的罪魁祸首好几句,飞鸟试图通过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忘掉前一天晚上大胆又直白的话。
结果发现印象更深刻了几分。
无声痛苦呻吟,他想穿越时空回到前一天晚上,把那个大脑不清醒的自己摇醒,堵住自己那张十分「冒昧」的嘴。
时光不能重来,他还得继续面对一切。
飞鸟微微侧头,悄咪咪睁开一双眼睛,向身边的人脸上打量看去。
及川彻还在睡觉,眉头微微皱起,漂亮俊美的面容在屋内昏暗的微光中像是隔着一层朦胧的薄纱。
飞鸟有些入神。
说实话,对于他昨天没经大脑所说的那些话,细细想来,其实也没有很后悔。
唔,原本他是有些不确定的。
但是,当那句鬼使神差喊出的「阿彻学长」传达过去后,他突然好像明白了一点之前及川彻「耿耿于怀」的事情。
不单单指称呼。
而是一件更加深刻、更加值得考量的事情。
想到这里,好像及川彻之前的一些行为也有了解释。
只不过,那些行为究竟是处于本心还是无意为之——
飞鸟却不知道。W?a?n?g?阯?f?a?布?Y?e??????ū?ω??n???????????.??????
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飞鸟骨碌翻了一个身,背对及川彻,轻声嘟囔道:“我可不着急呢。”
天光大亮,闹铃一响,全队人都按时醒来。
飞鸟是昨天受到蘑菇影响最大的,首当其冲被问询起床后的感受。
再三确认过他和另外三人都没有不舒服的感受之后,大家放下心来,如约去继续训练。
一切好像都和之前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及川彻不经意间注意到飞鸟的笑容,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又已经改变了。
这次集训被分成两个部分,前半部分是专项训练和练习赛,后半部分则是针对性调整强化。
要想真正做到针对性,那么首要一点是需要找准哪些是他们真正必须提升的弱点。
基本功要抓,长处和短处也要发挥和弥补。
飞鸟早在训练赛结束的当天,就把他们这几天的所有视频数据都上载到了电脑中,留给模型充分的运行时间,中间还调试修改过几处问题。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他大脑出现幻觉之前完成的。
基于蘑菇造成的后果,飞鸟还在之后强行「讹」上了「囚徒」,让对方无可奈何承担了一部分模型维护的工作。
【打卡机的囚徒:我真傻,真的:)】
【freed:所以你下回还给我寄吗?】
【打卡机的囚徒:虽然很想拒绝,但是……】
【打卡机的囚徒:你去医院查个过敏原吧,我尽量挑安全范围内的东西寄给你。心如死灰.jpg】
【打卡机的囚徒:不分享的人生是不快乐的,吃出问题来不要找我!心理阴影.jpg】
飞鸟乐了,看得出来对面的怨念很大了。不过这次也是他不够小心,往常他可是会提前「试毒」的。
不过这些都掩盖不了他拉来又一个免费劳动力的好心情。
下载分析结果,修改格式,打印装订。
他敲着手里厚厚一摞A4纸,轻快地哼起歌来。
希望体育馆正在热身的大家,看到他手里这些超级繁琐的分析报告时,可千万不要哭鼻子啊。
“及川、岩泉、花卷最近拦网进步了,再接再励……下来是国见,你下回再偷懒就和飞鸟去练习扣球去!”
假期放到一半就被薅回来的沟口贞幸肉眼可见的暴躁,一边发每个队员的个人分析报告,一边时不时教训两句。
在旁边笑眯眯听飞鸟解释模型原理的入畑伸照倒是看上去很是自在。
没错,两位教练在后半部分训练开始的第一天,就被球队的大家请来了体育馆,目的是为了给他们现有的训练进度做指导。
这件事是放假前就说好的,虽然已经有了提前预告,但是假期还要上班的沟口指导依旧很不快乐。
这种不快乐并不是针对这群少年们的。打工人休假加班,总是有那么一点怨念的不是吗?
“我可听仲矢他们几个讲,你们可把他们折磨得不清。”中场休息时,沟口贞幸和几名队员闲聊。
及川彻反驳:“哪里有啊,指导,明明是前辈们欺负我们。”似是怕对方不相信,他还拉过来飞鸟作证,“自由人接球多,最有发言权了。不信你问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