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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一样二传nice的学弟了。要不提前去初中挖掘一下人才?”
矢巾秀:“……”
都不掩饰了吗?
如此赤裸裸的语言!
他要被取而代之了?!
飞鸟被矢巾秀灼灼的目光烫到,终于肯纡尊降贵施舍给对方一个询问的眼神:你有事?
矢巾秀磨牙:“现在、马上、进行你今天尚未完成的训练,算我求你。”
飞鸟再不走,今天他不是郁闷死的,而是会被对方直接气死。
“得嘞。”飞鸟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没了刚才和对方闲聊拉扯的坚持,十分果断地山神离开,挥挥衣袖不留下一丁点云彩。
徒留矢巾秀一个人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
飞鸟的一对N教学过程的波澜曲折。
本来是一对一高级VIP课程,学费由小狂犬像是被逼「下海」一样格外憋屈的称呼「影山老师」倾情出演。
这种被逼无奈,但却为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得不屈服的感觉,当事老师影山飞鸟感觉反应平平。反倒是之前被京谷气得差点理智全都离家出走的队友乐见其成。
然而旁听蹭课的众人,一不小心直接蹭成了学生。
于是京谷贤太郎猝不及防多了几位同门「师弟」,飞鸟多了几个天天喊着「影山老师」的「催命学生」。
饱受摧残的飞鸟:……我真傻,真的。
儿童难带,大龄儿童更难带。
更别提是一群格外有自主思维想法的大龄儿童。
情绪暴躁的「教练」多了一位后,入畑伸照心情愉快了,头不疼了腰不酸了,连晚上成年人的小酌都能多喝两杯了。
就连沟口贞幸都只在一开始略差异了一会儿,然后相当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大家跟着飞鸟学走位的事情。
“飞鸟的预判确实很好啊。”沟口贞幸给他鼓励,“即使在前场三米线内救球,也完全不会影响到二传和后排队友进攻的节奏呢。”
“甚至有时候我都感觉,飞鸟接球时好像在有意识地引导二传和攻手进攻呢哈哈哈。不过怎么可能啊对不对,这就太变态了一点吧?”
影山·变态·飞鸟:“……”
人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报警。
默默离开,飞鸟连离去的背影都带着一丝决绝。
毁灭吧,爱咋咋地。
引导二传传球和进攻也是飞鸟在国青队训练时候,被教练云雀田吹提醒后发现的。
这种感觉模模糊糊的让他一直抓不住头脑。直到一次和云雀田吹谈话时他才懵懂有了那么点想法。
利用一传来辅助二传组织进攻,听上去有些不可理喻。但是细想又有那么一点诡异的合理之处。
不过他可以这么做并不代表他能够一直这么做。
比赛场上的时机瞬息变化,在球从对手发出到一传,再从一传到二传,这个过程中充满了不可控的多变性,也许上一秒的最优解,下一秒就会变成对手的送分题。
再者还有一点。
这种行为比较适合二传实力不足需要从旁辅助的情况。不然很可能会导致队伍整体进攻节奏反而会受到影响。
除非——
自由人和二传的配合足够默契。
第119章
“终于放假了!”
矢巾秀熟练地把装过乾汁的一次性纸杯丢尽垃圾袋里,满血复活一般精神振奋看向体育馆大门方向,充分展现出他对于休假的渴望。
其实学校课程早就结束了,甚至连期末考试都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只不过排球对为了准备春高一直在正常进行训练。
值得庆幸的是青叶城西的排球队里没有课程差到需要补习,甚至有可能因为挂科无法正常比赛的家伙,为守护两位教练宝贵的头发贡献出队员们自己的一份力量。
然而不幸的是,这样的学习困难户,影山家里有一个,飞鸟还认识另外一个。
虽然考虑到他要准备春高,所以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并不会过多问询打扰自家弟弟好友,不过飞鸟还是从各种渠道了解到了这两位的光辉事迹。
一言难尽的那种。
飞鸟:为乌野排球队新的队长掬一把辛酸泪呢。
“这样水深火热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矢巾秀愤愤喝了一大口水,怒道,“你们简直不把二传当人看,有这么轮流折磨二传的吗!”
专项训练是这样的,为了提高队伍内成员的默契程度,有时候会反复进行同一项训练去,即使练到想吐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矢巾秀的话让飞鸟在旁边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谁说不是呢?
即使马上就要春高开赛了,他也要对球队里这种只逮着一只羊硬薅的行为表示谴责!
“坚、坚持一下啦。”渡亲治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却又在两人无神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有一说一,作为自由人的他也真的很累。
这段时间没有谁是轻松的。
作为正选队员,还是历尽千辛万苦打败白鸟泽闯入春高排球大赛的正选队员,大家身上背着的压力可见一斑。
但是好在都是青少年,思维相对比较简单,再加上队内首脑人物队长和副队长气场格外镇魂安神,倒也使得没有焦虑出大问题来。
另一头教练组那边压力也很大。
别看两位教练貌似游刃有余的样子,实际上大家都在暗地里讨论,沟口指导的头发好像有逐渐稀疏的趋势。
两位教练为了分析对手布置战术安排,不知道熬了多久,耗费了多少脑细胞,就连头发都迫于压力选择了离家出走。
松川一静安慰道:“没事,后天就是新年了。过了新年我们四号就出发。”
矢巾秀的肩膀一下子垮下来,他这下也不感觉累了,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控诉:“松川学长,你不提这个我还能好好休息几天。”
一提这个,他觉得连即将要迎来的新年都不是那么快乐了。
“抱歉抱歉。”嘴上说着抱歉的话,松川一静脸上却没有歉意,反而笑道,“没想到矢巾你的承受能力这么差吗?”
矢巾秀:“我现在是一个脆弱又敏感的二传!”
脆弱又敏感的二传收获了好几个白眼,愤懑之下,怒而答应了后天「初次参拜」的邀请。
矢巾秀胳膊搭在渡亲治的肩膀上,随意道:“反正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那就一起去吧。”
渡亲治点头:“我也有时间。”
“我有点事情去不了。”花卷贵大遗憾举手,“要和家人一起去另外的神社参拜。”
松川一静也遗憾地表示他那天有约了。
“嗯?!”
众人目光灼灼,想要从他的脸上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松川一静脸僵了一瞬,耳朵尖泛起红晕,像是害羞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