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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棍子可是用了不小的力气，再加上了顾小玉身形随刘婶子，有点壮硕。顾念成最终还是不敢去赌。
棍子落下前，他飞快地后退一步，闪开了。
棍子擦过他的肩膀，生疼生疼的！
顾小玉冲了进去，顾念成忍痛还想阻拦，可他哪儿有顾小玉跑的快？
再加上后面紧追的刘婶子。
顾念成刚要追上，就被人一把拽了过去，用力地一甩。他踉跄了几下，差点跌倒。
这一耽误的功夫，两人已经进了里屋。
先闻到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儿，然后是……
“你在干什么？”
刘婶子看到顾母手中的尖刀，面色剧变。
“你……你怎么？”
林清月早就疼得没力气了，顾母知道孩子不好生，刚要给剪开下面。
忽然被人拽了过去。
顾云云本来还在掐林清月的人中，看到刘婶子他们进来也不敢继续了。
“你要杀人？”
刘婶子抡起巴掌，啪啪啪就是五个大耳刮子过去，打完了把人用力一甩。
顾母毕竟年龄大了，哪儿经得起这么折腾，身体不稳，扑通一声再次甩到地上，跌了个狗啃泥儿。
“哎哟……”
刘婶子没空理她，顾小玉也被吓得傻眼了：“姐姐？”
“我先帮她检查一下，你看着他们点，谁要敢捣乱，就给我往死里打。”
刘婶子一脸急色，早产可不是小事，她一个人搞不定，她家男人应该也快来了。
“月月？”
刘婶子附在林清月的耳边，焦急地大声喊道。
“妈，孩子……看好……”
林清月第一次知道，生孩子居然这么疼。
疼得她，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
可她还是不放心，就怕昏过去后，孩子又被人换了。
“我知道，月月，你要坚持住。”
“留点力气，王婆子很快就来了。”
“顾念成，顾云云，你们又在做什么？”
村长再次被请过来，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却一句话不敢多说的兄妹两人，差点气到心肌梗死。
这两个蠢货！就没见过比他们更蠢的人。
还有顾母。
顾母坐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被摔的不轻。
房里，还能听到女人的痛呼声。
王婆子已经进去了，也不知道孩子会怎么样。
“村长，他先让人撞倒我清月姐姐，然后偷偷的把人带回来，想害死我姐姐。”
顾小玉手里拿着磨棍，两手死死的攥着。
若不是杀人犯法，她早就把这三个畜牲打死了。
“你胡说，我们没有。”
顾念成心虚地辩解，“我只是路上看到她肚子疼要生了，才好心把人带回来的。”
这时候，顾念成肯定是不能承认的。
除非他想死！
“呵呵，那还真是够巧的。”顾小玉冷笑道，
“你说你是好心，那为何要插上大门，我和我妈过来你还拦着不让进？”
“我……”
*
时隔多年，林清月从未想过，生孩子会如此之痛。
痛得她不想生了！
撕心裂肺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地从身体剥离出来。
“别紧张，别害怕。”
耳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林清月努力睁开眼，看到是一脸焦急的刘婶子，她想笑笑说没事，却做不到。
“月月，这可是你十月怀胎的孩子，你要勇敢坚持住。”
“王婆子说孩子不大，胎位也没问题，你按着她的指示用力，肯定能生下来的。”
林清月含泪点头，死死地咬着牙，她不能晕过去！
可肚子真的好疼！
王婆子掀开被子检查，只看了一眼，面色大变！
“这……情况不好啊！”
被人急匆匆地拉进屋里，她先检查了肚子。
也觉得孩子不大，胎位也正，正常地顺产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