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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边只认你。”
“抱歉，我已经与我无关了。”
“夫妻一场，不要这么绝情，不看我们往日的情分，也看在项目部是你心血的份上。”
“我帮不了你。”
……
两人从一开始的你死我活忽然谈起了项目的事？
赵玄舟心里的怀疑更盛。
他揽着温栀妍的腰走进去电梯，按了顶楼，眸色凉凉的扫了沈霁寒一眼，“沈总，时间不早了，回去洗洗睡吧，你这么霸着电梯，跟个变态似的蹲守在里面，吓到了住户会被投诉的。”
沈霁寒，“谁敢投诉？”
赵玄舟：“我。”
沈霁寒：“……”
赵玄舟用下巴点了下点头按钮，“10楼了，你不按吗？你也想跟我回家？”
你想跟你也想是不同的。
多了一个也字能让沈霁寒的内伤更严重。
不过，他现在已然多少接受了老婆离开他的事实，不再像之前那样完全控制不住情绪。
他输入了指纹。
尽管脸臭的不行，倒也没有做更多的事。
温栀妍神经微微松下一些。
到15楼的时候，赵玄舟像是想起来，忽而问沈霁寒，“对了沈总，洛夫人最近还有让你照顾她的女儿吗？“
沈霁寒脸色微凛。
他不冷不热道，“没有，这段时间我没见过她们母女。”
“哦，这样。”
赵玄舟点点头，没有再问。
20楼到了。
沈霁寒走出去，又不甘心的回头踩住电梯。
他对温栀妍说，“我说的事你再想想，这段时间我都住在这里，想要了你找我。”
温栀妍很干脆的答应，“好。”
这个时候不用扯皮，能赶紧让他把脚收回放他们走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其他的……谁理他。
“栀妍，”沈霁寒深深的看她，“我不会害你，我们之间总归是好的多过于坏的是不是。”
他是想说，八年时光烂掉的只有最后一年。
温栀妍笑，“好的坏的都过去了。”
好的多过于坏的……呵，要是真去纠结这个问题，不过让自己往后退，画地为牢，一直沉浸在痛苦的旋涡里。
人不能站在原地，更不能往后退用曾经的美景去治愈眼前糟烂的人生。
沈霁寒把脚收了回去。
电梯一点点合上。
像是她的人生关闭了这道门，继续上行了。
温栀妍侧头看了眼身边的赵玄舟。
哎，她倒是真的莫名其妙往高处走了，可……高处更是不胜寒啊。
往坏处想，跟沈霁寒撕破脸，到顶也就这样了。
固然可怕，毕竟是能想的到的。
跟赵玄舟撕？
她连想象都想象不到，回想他之前对付那些摆过他一道的人，他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蛮可怕的。
“妍妍，想什么呢？”赵玄舟语调亲切的问她。
“哦，我在想明天要不要跟夏夏一起去吃火锅，她想吃，但我觉得现在天好热，我的妆容会花掉的。”温栀妍随口胡诌。
赵玄舟：“……”
电梯开了。
温栀妍走的挺快。
晚一秒，被他抓到了，但凡眼神对视，她就会暴露。
客厅里很安静。
这个时间，陈叔已经睡下了，除非是赵玄舟有事叫他，不然他不会再出现了。
肉包子也在自己的猫窝里呆着。
温栀妍把毛绒娃娃放到客厅的沙发上，走去厨房拿了瓶水喝，也贴心的给他拿了一瓶。
“我的东西都在下面，今晚我先下去，等我收拾好了，我在上来。”
她委婉的表达了自己愿意暂时到楼上来住。
赵玄舟笑意扩散，“好，那我今晚下去帮你收拾。”
温栀妍：“你还要跟我下去？”
赵玄舟：“当然，我得保护你啊，不然……半夜那四个人头从你手机里飘出来怎么办？”
温栀妍：“………”
她被水噎了一下。
……
20楼。
沈霁寒在这个为了追回老婆买的公寓里喝酒。
这公寓他很陌生，怎么住都没有家的感觉，可他也不敢回去他们曾经布置的温馨舒适的那个家住，踏进去就好窒息。
沈家一回去，就被念叨让他相亲的事情……他哪有什么心情去相亲。
他一会想温栀妍怀孕的事。
一会又想起赵玄舟问他的那句话。
这人狡猾的很，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么一嘴，难道他知道他被墨映瑶要挟，让他娶她那傻女儿的事？
温栀妍把沈家的事告诉赵玄舟了？
可就算如此，赵玄舟也没道理会关心这件事……也许，他关注的不是他，也不是沈家，是扶光会。
他放下手上的酒杯，找到手机拨了顾倾泽的电话，“我在兰庭公寓，你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是棠棠的事？”
“……她弄成这样我现在更加爱莫能助，她不回来祸害我就不错了，但是我要问你的事，也关乎到顾家，你是顾大局的，应该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