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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几个意思？
骂我不是人？
林薇薇才要发飙，只听陈墨电话那头满是调侃的口吻。
“老婆…钱，谁不想要啊！”
林薇薇强忍着小暴脾气不发作。
“有个赚大钱的活，想不想干？”
“干，不过…”
“什么？”
“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不干…不是我不想干，是我没胆子干！”
“滚！”
电话那头林薇薇笑骂一声，
“犯法的事也不找你这样的无胆鼠辈，我让你干的事绝对合规合法……干好了还能光宗耀祖！”
“正经活能赚大钱？”
陈墨表示严重怀疑，
“我可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初中政治书上写了：
你们这些资本家有50%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
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你说能赚大钱的活……确定是正经活？”
呼、呼…
林薇薇电话那头被气得呼吸都变粗了。
换做是平时都懒得和他废话…
直接挂机！
“能不能少贫一点，我在和你说着几千万的大活呢！”
几千万！
这下陈墨是认真了起来。
“林总，什么活能赚几千万？”
终于上钩了！
这下轮到林薇薇不急了。
“反正不用你杀人放火……”林薇薇故意拖长了语调，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
“你就别管是什么活了，我就问你，想不想干吧？”
“几千万的大活，杀人放火我都干了……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是什么活？”
“你不是说没胆子干犯法的事？”
“嗨，钱能壮怂人胆！”
这话一出口，直播间不少网友笑得前仰后合，纷纷弹幕。
【这反转来得猝不及防，陈墨这见钱眼开的样子太真实了！】
【好家伙，钱的魅力果然是无穷的，刚刚还信誓旦旦说不敢干犯法的事呢！】
【嗨，穷都不怕了还有什么怕的！】
【坐等林总揭晓答案，到底是什么神秘大活能赚几千万！】
【林总赶紧把活说出来，我都迫不及待想知道了！】
【感觉接下来肯定有大瓜，搬好小板凳坐等！】
【林总快别卖关子了，我们比陈墨还急！】
【……】
“不和你贫了，说正事。”
林薇薇那头认真起来，
“刚刚足协那边联系我，希望你可以给国足写一首正面形象的歌，传播正能量……”
“国足有正能量？”
不等林薇薇说完，陈墨就忍不住吐槽。
“不写……没有的事实我凭空捏造不出来！”
果然…
陈墨的反应和预料的一样！
林薇薇叹了一口气，继续游说。
“你刚刚不是说了有钱杀人放火的事都敢干，让你写首赞美国足的歌……没那么难吧？”
“玩归玩、闹归闹，足球不开玩笑！”
陈墨语气郑重起来，不再嘻嘻哈哈。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对待足球我是认真的，昧着良心给国足写拍马屁的歌那是恶心自己，我怕憋出病来！”
“他们给的钱再多也不够我看心理医生的，你帮我回拒他们！”
直播间的网友直接炸开了锅，弹幕潮水一样发出。
【陈墨大事不糊涂，点赞！】
【陈墨这才是真文人风骨，不为金钱折腰，点赞！】
【为陈墨的文人气质点赞，在金钱面前还能保持清醒，太难得了！】
【足协可真行，自己不干正事，就想着靠一首歌来挽回形象，简直可笑！】
【有钱不去搞青训，提升国足真正的实力，却在这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宣传，国足能好才怪！】
【足协还是好好反思反思自己吧，别再想着用这些歪门邪道来糊弄球迷了！】
【足协的钱要是能花在刀刃上，国足至于现在这样吗？】
【陈墨能坚持住，别被足协的钱给诱惑了！】
【刚刚谁有录屏，我要把这一段发网上，让广大网友知道足协不干人事！】
【对……对，必须发网上！】
【……】
“陈墨，你先别这么快拒绝。”
林薇薇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起来。
“这不仅仅是一首歌的事情，和官方合作成了对你未来的前途……”
“你不是刚刚出社会的菜鸟，和官方合作的好处不用我画公仔画出肠，你懂的。”
“而且，足协这次给的报酬真的很丰厚，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陈墨刚想反驳，这时车子开到了高速入口，刘婵忽然喊道：“求之怎么被拦下了？”
陈墨向车外看去，只见黄求之的摩托车被两个穿着反光背心的工作人员拦了下来。
“林总，我这边有点急事，先不说了。”
没等林薇薇回应，便匆匆挂了电话。
“停车，我过去看看。”
“嗯。”
刘婵靠边停车之后，陈墨迅速下车，朝着黄求之的方向跑去。
“求之，怎么回事？”
黄求之见陈墨过来，满是委屈。
“他们说摩托车不让上高速！”
“陈墨！”
黄求之因为戴着摩托车头盔，两个工作人员没认出她来，当看清过来的是陈墨之后，惊动叫了起来。
“陈墨昨晚你在电视台唱的那首《中国人》太好听了，我循环听了一个早上！”
其中一个年轻些的工作人员，更是拿出了手机来，忙不迭地说：
“我们都是你的歌迷，能不能跟你合照，再给我们签个名呀！”
“当然没问题！”
陈墨指了指工作人员胸前挂着的摄像头。
“不过上班时间……我怕对你们影响不好。”
“假的。”
两个工作人员相互对视一眼，好笑说。
“小舅子工程……工作监视仪当初报上的款项是好几个亿，其实我们这个摄像头根本没有联网。”
我勒个去！
这样也行？
本来以为足协花几千万请自己写歌已经够黑…
和人家一个小小的收费站都能报几亿的虚假工程比起来…
小巫见大巫了，真不该谴责足协！
不过，
这不是归自己管的事，
没有联网就好说话了！
当下，
陈墨热情搂着两个工作人员拍照了几张，又在他们的反光背心下签下扭七扭八的名字。
然后…
开始人情事故的先给两人派上香烟。
“你们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朋友的摩托车上高速？”
听到这话，年纪稍长的工作人员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
“我们是真的你的歌迷，绝不是故意刁难你。”
“湘南境内有规定，摩托车不能上高速。这是死命令，我们也没办法。”
另一个工作人员也跟着附和：
“您可是名人，关注度高。要是我们违规放您上去，被网友知道了，那事儿可就大了……就像你在西广超速一样，想要给你开后门都开不了！”
我勒个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可真会聊天！
陈墨真后悔…
就不应该先给他们合照、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