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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晨急着拉粮食,匆匆忙的回去准备车马了,宋笃赫虽进了山洞,却没往回穿越,因为身上带着六万斤粮食呢,之所以把赵晨支走,是因为从储物戒指里往外拿东西,是慢慢飘出来的那种。
而且系统给安的地方比较坑。
远远看着,跟尿出来的一般。
这要是被人看见,指不定怎么看自己呢。
一个不巧,把自己当成巫师,一把火烧了都说不定。
回到山洞,往石壁上依靠,双目空洞的看着面前黑兮兮的一片里,大米一袋一袋的往外飘,心里把系统的八辈祖宗都给问候了一个遍。
太不地道了,哪怕按在后面也行啊,这模样,好似被人惨无人道了一样。
东西少了还行,像粮食这么大规模的物件,每收发一次,都累腰酸背痛。
六万斤粮食,一袋五十斤,一千二百次.........这速度,太让人绝望了。
不过想想,能换到一百六十八两黄金呢,按目前的金价,再去上些杂质,换个三百五六十万问题不大吧。
这么多黄金,若是让鱼缸看见,怕就不是只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了,连凶器都会泛出金光了。
臆想着拿到黄金的情景,顿觉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剩下的只有快了了。
原来,这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呀。
确实很享受。
过了好大一会,才把粮食倒腾出来,轻轻的舒了口气,走到洞口,边喝茶便等赵晨。
过不多时,就见赵晨领着衙役赶着马车走了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赵大哥,你胆子不小啊,竟然私藏了战马?”
赵晨苦笑道:
“贤弟莫要污我,这是后来在山里找到的,故而没有上报,本不该用的,可牛都被烧死了,只好辛苦它们了。
怎么,贤弟喜欢马?要不为兄挑一匹拨给你用呀?”
“不要。”
宋笃赫果断的摇了摇头。
他哥的,洞口五十米,走路都溜不开腿,要马有个毛用啊。
关键是,好似有小视频说过,马肉又粗又柴,贼难吃还塞牙........
不过嘛,羊肉貌似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次赵晨应该捞了不少,若不然:
“赵大哥,马我用不着,要不你给我几只羊吧,那玩意烤着好吃些。”
“好!”
赵晨很痛快的点了点头,问道:
“贤弟既是要来吃的,想必不用要活的吧,前几天打战时,好多羊被踩死在山谷里,若贤弟不嫌弃,我便让人洗剥干净了给你送来,也省的你再自己宰杀。”
宋笃赫生无可恋的瞅了瞅自己的好大哥。
前几天,当我不在这呀。
这都七八天了,还是踩死的,就算我准备了止泻的药,你也不用这么坑我吧。
连忙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还是给灾民留着吧。对了,粮食都在洞里,五万来斤,你带人去拉吧。”
赵晨点了点头,掏出三个金块:
“贤弟,没想到你弄这么多,还以为跟以前一样呢,故而金子没带够,这是一百五十两,还差不到二十两,明天给你送来可行?”
宋笃赫接过金子,连忙揣进兜里,笑着道:
“无妨无妨,明日就明日,不过赵大哥,我可能得五六天后才能再送下一批粮食过来了。”
“啊!”
赵晨闻言大惊,还以为是自己没付清金子,惹的宋笃赫不高兴,连忙道:
“贤弟莫要生气,为兄是跟你开个玩笑,我这就回去取金子,金子便交给你,粮食可万万不能耽误呀。”
宋笃赫见他误会,忙解释道:
“不是,赵大哥,真不是那点金子的事,是我这两天有事回不去。”
赵晨闻言,一脸焦急的道:
“哎呀贤弟呀,还有什么事比性命重要呀,几十万灾民嗷嗷待哺,你就不能把自己的事情稍微往后放一放嘛。”
宋笃赫想了想,赵晨说的倒没错。
就算完成了任务,也不过能多走出十米罢了。
这点奖励,真没法和那么多条性命比。
点了点头道:
“那好吧,明天我再往这弄,不过赵大哥,你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要不这样,你分出两万斤当路费,让灾民领了回家,实在不行就搭只羊。
剩下的拿去赈济,若不够,可把踩死的牛羊肉活在粥里,也算让灾民打打牙祭。
这样人会越来越少,慢慢的就没什么压力了。”
赵晨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贤弟此计甚妙,只是还需改动一下。若按此法,若我是灾民,肯定拖到最后再走,反正早晚都能领到路费,多吃一天就赚一天。
不如早走的有羊,晚了的没有,至于肉粥,也只灾民要走时才给他们喝一回,没走的,只给白粥就好。”
宋笃赫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横竖回去也是没吃的,春耕还早,晚走几天又耽误不了事.........
笑着道:
“赵大哥所言极是,是我欠考虑了。对了,程处默那腿怎么样了?”
赵晨道:
“只是骨折,没什么大碍,好好调养便可,只不过得老实一阵子了。”
宋笃赫面皮一红:
“倒是我对不起宿国公了,当时没多想,就把他儿子留在了这,害的人家摔成这样。”
突然想到,好似有家医院,膏药特别给力,粉碎性的骨折都能贴好,而且有三百多年历史了,效果口碑都杠杠的好。
若不然,给他弄点过来?
开口道:
“那个赵大哥,你别着急去接夕儿,我朋友那有种治骨头膏药,特别好用,想送给宿国公几贴,待明日去弄大米时,看看能不能一并弄回来,你接夕儿时,一并送过去。”
赵晨笑道:
“好好,兄弟你也不必自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宿国公国之宿将,位列朝堂,世袭罔替,萌及子孙,为国出力本就是应当应分的事。
沙场之上刀剑无眼,祸福难料,他岂会不知,既答应让儿子留下,便已做好了让他们为国尽忠的准备,又岂会因此怨恨贤弟。”
宋笃赫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好在我只是一介草民,不然的话,这次怕要被当成逃兵了。”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赵晨低着头,把宋笃赫的话反复咀嚼了好一会,才摇头晃脑满是感慨的说道:
“贤弟果然大才,一开口便是至理名言,如暮鼓晨钟,令人警悟,又如醍醐灌顶,发人深省,只不过和后面的连起来,为兄怎么听着有点变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