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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白宙出兵攻取青州三地时,郭嘉由于染上风寒,并未随军出征。
后来病情痊愈后,郭嘉性子惫懒,也未前去。
由于没有白宙压制,郭嘉彻底放飞自我,整日流连风月之所。
久而久之,郭嘉房事能力每况日下。
为了不被嘲笑,经过青楼结识的狐朋狗友一番推荐,郭嘉服用了五石散。
郭嘉迷恋于五石散带来的致幻效果,沉溺其中。
由于不加以节制,郭嘉吸食的量日益增多,身体逐渐衰败。
郭嘉担心主公知道,不敢去找华佗、张仲景两位院长医治,只能找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大夫医治。
小大夫医术不精,便将病情拖延到今日。
若非白宙主动找人来寻,碍于面子,郭嘉恐怕到死都不会求助白宙。
知道了实情的戏忠勃然大怒,指着郭嘉又是一番大骂。
郭嘉是他数得着的好友。
若是郭嘉逝去,他再也找不到一个陪他喝酒聊天的知己。
郭嘉还是没有说话,默默接受一切。
最后戏忠骂累了,扶着腰对白宙说道。
“主公,我不行了,还是你来吧!”
白宙死死地盯着郭嘉说道:“今后,你还吸吗?”
闻言,郭嘉小声嗫嚅道:“不吸了!”
“我不信!”
白宙目光如剑:“我要你指着渤海发誓,今生不碰五石散一下。”
白宙太清楚这东西对人的诱惑力了。
郭嘉如今虽然负面状态清零,但是对于五石散的感受却是存在的。
白宙担心郭嘉忍不住诱惑,再去吸食。
虽说白宙并不缺积分购买生生造化丹,但是白宙重视的是郭嘉的心性。
若是郭嘉连这一关都过去,将来难以辅佐白宙治理天下。
郭嘉目光坚毅,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右手三指竖起,指向南面的渤海,铿锵有力说道。
“今日,我郭嘉、郭奉孝对渤海发誓,今生不再吸食五石散,若违此誓,便叫我溺死在这渤海之中!”
郭嘉不是傻子,怎会察觉不出主公斥责之言下对自己的关心。
同时心里警醒,这五石散的成瘾性委实恐怖,连自己都抵抗不住。
如今他的身体康复,对五石散的成瘾性也被抹除,他绝不能明知故犯,再去接触。
见到好友发下如此重誓,戏忠连忙走近打圆场道。
“主公,奉孝既已立誓,说明他已诚心改过,您便宽恕他这一回吧!”
白宙缓缓点头道:“好!既然你有如此决心,我便信你一回。
不日我会组建一个禁毒司,专门掌控这些成瘾性极强的物品。
除了医药所用外,这些东西绝不能流通于市面上。
谁若是敢非法贩卖此物,查处一例,杀一例,绝不手软。
这禁毒司便由你来掌控,别让我失望!”
郭嘉目露凶光:“主公放心,此物如此害人,我必将严加查处!”
白宙轻揉眉心,说道。
“你们久别重逢,我便不打扰你们相聚了!”
白宙转身正欲离开,却被郭嘉叫住。
“等一下!”
“何事?”白宙疑惑地看向郭嘉。
郭嘉干笑道:“之前我依稀记得主公遣人请我去侯府,不知主公有何要事寻我?”
许是出于心虚的缘故,此时的郭嘉积极无比,再也没有以前摆烂的样子。
白宙猛地一拍额头:“差点忘了正事!”
随后,白宙将扬州发生的事情事讲述出来。
戏忠也在一旁静静听着。
白宙讲完后,戏忠面露玩味之色。
“主公不会是觉得陈温是因为留恋旧朝才不肯归降的吧?”
白宙疑惑道:“不然呢?”
戏忠洞若观火道:“陈温若真是汉室忠臣,定然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主公。
但是他却没这么做,如今他态度不明,只能说明一件事,主公给的筹谋不够。
不知主公给陈温许了什么筹码?”
“呃……”
白宙愣住了,他好像并没有给陈温许诺什么东西。
之前白宙以为陈温是汉室忠臣,不能用重金或高官亵渎他。
所以白宙只是在信中说明会善待扬州百姓。
没想到白宙一开始便想错了。
陈温是个能臣不假,但却是个重利的能臣。
这种人用好了能成为手中一把利刃。
用不好则会变成和珅那样祸国殃民的佞臣。
不过白宙并不担心陈温作乱。
既然知道了陈温的喜恶,白宙便自信能够拿捏他。
白宙疑惑道:“志才,你觉得什么筹码能吸引到他?”
白宙此举是明知故问。
如今能吸引到陈温这个刺史的,无非是州牧之位。
但是目前没有适合陈温的位置。
扬州率先排除在外,白宙不会给陈温建立小集体的机会。
其次是徐州,徐州是陶谦的自留地。
虽说白宙也不想陶谦担任徐州牧。
但是现在还不是夺权的时候。
更何况,依照历史,陶谦也活不了几年了。
白宙等得起。
交州、青州、兖州还未完全掌控,白宙也会给陈温乱中取利的机会。
冀州牧由荀彧担任。
他既是降臣的表率,又是世家的代表,目前绝不能动他。
幽州牧是萧何担任,作为白宙麾下第一重臣,其地位难以动摇。
并州牧乃是陈庆之担任。
实际上,陈庆之只负责兵事,并州的大小事务一切皆是由戏忠负责。
戏忠才是并州的无冕之王。
白宙有心将戏忠调往幽州大本营任职。
但是考虑到戏忠在并州经营了七八年,不忍心主动提出此事。
于是白宙向戏忠提出疑惑,询问戏忠的意见。
倘若戏忠不愿意调任,白宙也不会强迫他。
但是此后,白宙核心谋士之列将再无戏忠的一席之地。
谁料戏忠却完全不在乎。
只见戏忠目露精光道:“主公,你可让陈温担任并州牧。
庆之将军曾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他只想统兵,不想担任州牧!”
白宙故作为难道:“不可!志才你经营并州多年,即便庆之卸任州牧之位,那也理当由你担任,岂能让给别人?”
谁料戏忠不仅没有心动,反而大倒苦水。
“主公,你有所不知,我一个人待在并州七八年,都快无聊死了。
如今有机会,我肯定要回渔阳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