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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九章你敢打掉我的孩子!
姜岁苦笑。
她就知道爸妈不会坑她的。
他们也是被顾东爵给骗了。
以为顾东爵会真心爱她,呵护她。
却没有想到,顾东爵还是辜负了她。
“小岁,你怎么了?”顾东爵发现姜岁的表情变得很不对经。
姜岁回过神来,她目光清幽:“没什么。”
顾东爵感觉她有事瞒着自己,却又不好直接问。
陶绾结束了检查,她慢慢走出来。
“怎么样?”姜岁走过去。
“大夫说可以手术,让我准备一下。”陶绾眸光微微一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需要我帮你准备什么?”姜岁问。
陶绾轻轻摇头:“大夫说他们这里什么都有,不用我准备,他们让我先去病房等。”
“好,我陪你去。”姜岁看向顾东爵:“那我们先上去了。”
“我在这里等你。”顾东爵点点头。
姜岁送陶绾上楼。
她们进到病房。
还没手术,陶绾已经腿软。
姜岁安慰:“没事的,现在这种手术基本上都很安全。”
陶绾脸色煞白:“岁岁,你不懂,我害怕的不是手术,是他。”
姜岁拧眉:“你这个老公到底叫什么,什么身份?”
“他叫池洵。”陶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还有一个英文名字凯厄斯*温特伯恩。”
姜岁没听过:“那是什么?”
陶绾哭笑不得:“看来你根本没听过。”
“那只能说明,他们还不够厉害。”姜岁安慰:“他们再厉害,也不可能把你带走的。”
陶绾觉得姜岁有些天真了。
“好了,先不要想,手术做完好好养身体,将来的事,等发生了再说,不要总是自己吓唬自己。”姜岁道。
陶绾点点头。
护士进来,给了姜岁一张单子。
因为有些私人用品这里没有,姜岁要去买一下。
她让陶绾先在病房里休息,她去买。
她下楼,去找顾东爵。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姜岁真心实意的感激顾东爵。
“陶绾有没有说她老公家族的来历?”顾东爵问。
“说了。”姜岁耸耸肩:“不过那又如何,陶绾不愿意,他们就能强迫吗?”
“温特伯恩,一个历史悠久的家族。”顾东爵给她科普:“他们在国内也有很多投资和代理人。”
“我知道你想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可那是我朋友,我不能放手不管,而且陶绾只有我了。”姜岁神情坚定。
“你很快就会发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顾东爵不想让姜岁掺和进去。
“我会尽我所能。”姜岁虽然娇娇柔柔的,可是她却有一股韧劲儿:“就算将来会失败,我也不会退缩,我不想留下遗憾。”
只要陶绾不愿意,她就会帮到底。
顾东爵叹了一口气:“那好吧。”
“你放心,如果她老公找来,我会说是我胁迫你的,这件事跟你无关。”姜岁道。
顾东爵一顿,“你觉得我是在怕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岁摇摇头。
顾东爵轻笑:“那你觉得,他会相信吗,你可以胁迫我?”
姜岁:“……”
她也觉得不可能。
“剩下的事,就不用麻烦你了,我先去买东西,你回去吧。”姜岁道。
“今晚不回去?”顾东爵凝着她。
“我要陪着陶绾。”姜岁小声道。
“不是为了躲着我?”顾东爵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不是。”姜岁轻轻摇头。
“那就好。”顾东爵薄唇微微一勾:“走吧。”
姜岁送他上车,然后她去对面的超商买东西。
她拎着东西往回走。
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惧感,从心底蔓延。
不会是陶绾的老公在某个角落暗中窥视吧?
她脚步加快走进医院。
“姜岁?”一个男人扶着一个女人,露出惊讶的神色。
姜岁诧异:“秦年?”
秦年立刻松开身边的女人。
女人一脸不爽。
秦年是厉宴风的好兄弟,本人玩儿的花,身边的女人形形色|色就没断过。
“你怎么在这里?”他诧异:“生病了?”
“没有,我还有事先走了。”姜岁不想让人知道陶绾的事,所以敷衍了两句就走进了电梯。
秦年感觉不对劲儿。
“秦年,她是谁?”女人好奇。
“不关你的事,少问。”秦年语调冷淡:“医生说你没事,你自己回家吧。”
“什么?!”女人瞪大眼睛。
“以后少装病,我没工夫陪你闹,我已经让人给你打了两百万,我们分手了。”秦年举着手机就往外走,把女人扔在原地。
女人气不打一处来。
秦年一定是被刚才的小妖精给吸了魂!
姜岁回到病房,把东西放下。
陶绾看她满头大汗,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姜岁看到陶绾已经换好了病号服。
陶绾的手轻轻放在小腹上:“岁岁,你说这个孩子会怪我吗?”
姜岁不由得想到了上辈子,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
她道:“如果说,将来这个孩子要面对的是一个不完整的家庭,或者一个有些畸形的家庭,还不如不生下来。”
陶绾眨了眨眼睛:“你说的也对,我也很怕,怕万一孩子随了他,我该怎么办?”
“放心,他赶来纠缠你,我就敲碎他的脑壳!”姜岁气势汹汹。
陶绾轻笑:“就你?”
“对啊!”姜岁露出纤细的胳膊,准备秀一下自己的肌肉。
可是她根本没什么可秀的。
陶绾被逗笑。
护士进来,准备带陶绾去手术。
姜岁送她到手术室门口。
手术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
陶绾出来的时候是清醒的。
不过她有些虚弱。
姜岁什么都没有问,陪着她回到病房。
她躺在床上,眼泪慢慢的流下来。
姜岁递给她一张纸巾:“在哭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舍不得那个男人的孩子?”
“岁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就是觉得很难过,很委屈。”陶绾哽咽:“我才二十岁,却感觉自己经历的太多太多了。”
姜岁叹气:“别想了,也许这会是你新的开始。”
话音未落,一个男人闯入,他咬着牙:“陶绾,你敢打掉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