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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嘘,尸体是不会说话的”
冰凉的金属贴在脸上,让林知礼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俯身的青年含着淡淡的笑,但他的眼底没有一点点笑意,甚至黑色的眼瞳,好像都不反光了。
他这个模样,瘆人的很。
而林知礼的腰间,还有一条藤蔓像是腰带一样将她缠在手术台上。
软软的,有小刷子一样的软刺,感觉很奇怪。
她的手没有被束缚,可她也动弹不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能眨眼能说话就不错了。
“知知,知道我以前在那个世界是做什么的吗?”
简瞳又温柔的笑了笑,将刀反过来拿着。
也许这里并不冷,她只穿着一件小抹胸兽皮,一条短裙,也感觉不到冷。
不,或许是冷的,是从心底泛起的丝丝凉意飘散到四肢。
这家伙,在吓她吗?
确实有点可怕。
被逼疯的人,是这样的吗?
简瞳用刀背从林知礼的脸上划下来,很轻,因为是刀背,她的皮肤上只留了一道细细的红线,转瞬即逝。
刀背顺着脖子来到锁骨处,再缓缓向下来到心髒处。
他将刀尖轻抵在林知礼的心髒处,“不会有痛苦的。”
“知知。”
“还要分手吗?”
林知礼觉得,她这个时候如果说要,他大概就真的疯了。
她没说话。
但她的沉默,会让简瞳觉得沉默是她的肯定。
她还是要跟他分手?
她怎么可以这样?是在玩弄他吗?是觉得他真的舍不得吗?
那刀尖微微没入少女的皮肤。
林知礼皱了皱眉,表情变得楚楚可怜,“阿瞳,痛……”
简瞳咬咬牙,将刀收了回来。
他真贱啊。
她洁白的皮肤上,瞬间多了一道红色的小点,血冒出来,他喉结微动,俯身舔了舔她的伤口,舌尖卷去血珠,再冒出的血很快结了痂。
简瞳淡淡的收回眼神,“知知应该知道,我给你看过很多次病,在我们那个世界,我也是大巫。我们在学习的时候,会学习很多东西。”
随着简瞳的视线看去,林知礼看到一个更高的台子。
那个台子上有很多林知礼看不懂的工具,大概是刀,还是什么,唯一能看的明白的,就是粉色笼子里小白鼠。
很多小白鼠。
跟她的小白鼠有点不一样,也有一样的地方。
简瞳摸着她的脸,“知知的脸是热的。”
心却那么冷,无情。
他轻轻抚摸的时候,那只把玩着手术刀的手一动,刀飞了过去,叉死笼子里一只小白鼠。
简瞳走过去拿起刀,上面还插着一只小白鼠。
老鼠的鲜血顺着刀滴到地面,简瞳走过来,他的手也染上了血,林知礼瞳孔微微缩了缩,冲他轻笑一声。
“我啊。”
“最会杀老鼠了。”
“知知这么不乖,还是、被我吃掉吧。”
变成尸体、就不会拒绝他了吧。
林知礼看着那只枉死的小老鼠没说话。
好惨的同胞。
这些都是专门培养来做实验的小白鼠,每年死掉的小白鼠数不胜数,阿门。
不过简瞳这个在系统商城里换的不是真正的小白鼠,都是仿真的。
林知礼看不出来,在她眼里就是一些可怜的同胞。
她不知道杀鸡儆猴这个词,此时也能感觉到。
他似乎在说,如果她不听话,不乖,那她就会有同样的下场。
他有点儿疯了。
简瞳走过去,洗了洗手,拿消毒液清洗一遍,擦干淨后,再戴上橡胶手套。
走到实验台前,拿起一把刀,从笼子里逮出一只小老鼠。
林知礼咽了口口水。
“知知,很快的。”
“不会有任何痛苦。”
“我很有经验。”
话音落下,刀一划,小老鼠咽气了。
小老鼠:不是哥们你两吵架能不能别让我死啊我说?
林知礼:“……”
说实话,她还是有点怕的。
也就一点点,有点紧张、有点刺激。
林知礼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翻车,毕竟兽世上的雄性们,基本都不会伤害雌性,除非那个雌性罪大恶极需要审判。
而伤害雌性的雄性,后果会很严重,没人会去尝试的。
林知礼从来没思考到这个问题。
当海王翻车会怎么样?
不过她也没有自己是海王这个概念,兽世的海王那真的是海里的王,火舞他阿母。
再有,兽世里的雌性本来就可以选择很多雄性,像灰狼族的族长,一个传奇的雌性,后宫可是有将近三位数呢。
她每次跟他们在一起,给了他们最快乐最幸福的体验,他们应该感谢她才对。
简瞳不是兽世的人。
那只小老鼠,在简瞳手里像是翻出了花,没一会就被扒皮,脱骨。
他甚至能将骨头摆成原来的正确的形状。
很瘆人。
尤其是他嘴边漾着淡淡的笑,眼底却一片冷漠,手上的动作快准狠时,林知礼再次冒出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他解剖完一只小老鼠,林知礼听到笼子里其他小白鼠的叫声。
弱弱的、无力的、好不可怜。
简瞳再次走过来,他的手套上满是血,就这么看着林知礼。
林知礼瞬间我见犹怜的模样。
“阿瞳、你冷静点。”
他的眼神,真的要把她吃掉般。
“很冷静哦,知知。”
他扬起大大的弧度,脱下手套,“要么死,要么就跟我结婚,你自己选。”
他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林知礼差不多能听懂结婚是什么意思。
嗯……你要说继续谈她还能同意一下,这让她结契不也是要她的命嘛。
于是林知礼又没说话。
简瞳的心,再次碎了一地。
人在气极的时候,真的会笑。
他忍着心髒处传来闷闷的酸涩,眼圈发红,却笑了。
“那就死掉吧。”
“知知真是的,我爱听的话一个字都不肯说。”
他摸了摸林知礼的脸,“骗骗我都不愿意,真是……”
让人难过呢。
忽然间,林知礼的身侧,数不清的藤蔓像蛇一样缠了过来。
一根黏滑湿热的藤蔓,像是活了过来,像章鱼兽人的触手般。
从她的指尖,滑上去缠绕住手臂。
一圈又一圈。
缠的不是很紧,反而是刚好的范围。
她似乎感觉到,藤蔓上软软的刺,像倒刺,也是软的,小刷子般,戳上去一点不疼。
那藤蔓缠到身上,林知礼睁了睁漂亮的眼睛。
简瞳发出一声叹息。
那是愉悦的、疯狂的,能一起去死的叹慰。
毕竟,他控制的。
共感的。
或者说,那就是他的另一半。
“知知,木系,真好用啊。”
他走到一旁,拉开冰冷的凳子坐下,就这么看着林知礼。
林知礼想起身,可她没有半分力气。
藤蔓向上,直至她胸口处。
小衣服。
试探着爬入。
而后,紧紧的缠住红色。
果子被纠缠着。
好像,两个红色的果实,就是长在藤蔓上的一样。
简瞳眼睛微冷,逐渐变得热起来。
手术台上的少女,再次绽放出绝美的模样。
真好看。
这个样子只有他能看到,也只有他可以感受。
她的脸颊爬上一层红,整个人泛着粉,眼神迷离。
林知礼:!
好踏马的爽。
喜欢。
林知礼虽然老是晕,但她晕过了就能醒,然后继续。
她就喜欢粗暴的。
格外狠格外用力。
不然她还不喜欢呢。
哈啊……他好会。
她虽然浑身无力,但到了极致,还是弓起身。
眼前微白。
“知知真是……”他轻声说:“这样就……”
到了?
“都没有开始做,知知,你可真是……”
她的小腿上也爬上藤蔓,黏湿的触感,让她浑身微颤。
才刚刚到,还没有清醒。
再次被缠上。
她睁了睁有些迷离的眼睛,可怜无助的看向简瞳,呼唤她的名字。
“阿瞳……”
“阿瞳……”
她受不了了。
想do。
好像浑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想。
坏心眼的男人默默收回了藤蔓。
林知礼大喘气,含着泪看他,“阿瞳……”
简瞳走了过来,又摸了摸她的脸。
“想要?”
“不可以哦。”
“知知现在,是我的玩具。”
“玩具是不能有自己的要求的。”
他冷着眼,看林知礼的眼神闪过痛苦。
他已经退步了,都能接受她找别的雄性了,可她为什么还是不要他?
不要他?好啊,要么死,要么永远在这里跟他纠缠吧。
林知礼这下是真的难受了。
就,想,但没要到。
“阿瞳……”
“嘘。”简瞳做了个“嘘”的手势,歪头一笑,“知知,尸体是不能说话的。”
林知礼:“……”
她感觉他真的疯了。
她活活把人逼疯了。
林知礼头皮发麻。
不把他哄好,她可能真的出不去了。
那不行,那真的不行。
“在想怎么出去吗?”
简瞳挥了挥手,心随意动,这个房间就变样了。
很温馨的感觉,整体是蓝白色的,夹着些粉,是她的发色和瞳色,牆上挂着一些红色的符号。
是简瞳准备的婚房。
他将林知礼抱到沙发上躺下,哪怕没有束缚她,她也没什么力气,只能躺下,用一种委屈、可怜、柔弱的眼神看过来。
简瞳道:“知知,现在这么看着我可没有用哦。”
“你再怎么看着,再怎么想,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呢。”
“兽神也救不了你哦。”
林知礼的瞳孔轻颤,想着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在想我怎么知道的?”
他坐到一旁,打开电视,屏幕上出现林知礼的身影。
“知知可能不知道有一个东西叫监控。”
当然,简瞳还没有那么变态,给她房间里装上监控,是他的生子系统跟他相杀,见状故意录下来的,准备以后狠狠伤害他。
确实被伤害到了。
他在等待林知礼醒过来的过程中,自残一样看着她。
看着她晚上就在房间里,和另一个男人见面。
抱歉哦,和他抢知知的,就算是大龙、就算是兽神,他也只想杀了对方呢。
即使他们没有做什么,最过分的也就是牵牵手。
可他看到了一个不同的知知。
那是他从没有见过的。
真正的、主人级别的知知。
她在调教兽神。
而他,就像是霓虹电影里,妻子旁边熟睡的丈夫一样,对此一概不知。
唯一安慰的,大概是她在他熟睡时,会温柔的亲亲他,会温柔的摸摸他的脸。
林知礼看到黑色的方块上出现自己的身影还出现兽神的身影,就知道简瞳知道了。
另一个世界的道具可真多……
“知知,要么就别招惹我,招惹我还想摆脱我。”
“除非死。”
简瞳的脸冷了下来。
他将林知礼抱到怀里,指背温柔的抚过她的侧脸。
“做到死吧。”
“反正你非要分手,那我们就做到死吧。”
林知礼:“……”
刺激。
试试?
她面上一副可怜无助的模样,简瞳亲下去。
像是用力要把她的唇咬破,在报複她惩罚她。
林知礼被亲的大脑空白,一片麻木。
他好激动,好过分。
就是她喜欢的模样。
做的越狠越好。
她口腔的气息全部被卷到他那里去。
简瞳关掉电视,电视牆变成了镜子。
他换了个姿势,怀里拥着林知礼,让两人都面对镜子,林知礼看到镜子里脸红的自己。
能把她全部都照到,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镜子,兽世没有。
喜欢。
几条藤蔓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缠过来。
裙摆里。
林知礼张开口,眼泪从眼角滚落。
“知知真是不听话,要好好惩罚。”
藤蔓非常轻易便撬开那抹粉。
这种藤蔓也是粉色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眸色是粉色,还是他觉得女孩子会喜欢粉色,特地弄了粉色的藤蔓。
藤蔓上软软的刺摩擦着,林知礼瞬间就、
简瞳亲了亲她的眼睛,眼里闪着疯狂。
和知知、一起死。
做到死。
藤蔓带来的感情,简瞳很清楚,那是他的半身,他的另一半,就是给他带来愉悦的。
“知知,你是我的。”
“永远都要是。”
林知礼说不出半个字。
真的好过分。
短短时间连续,她不可以了。
但是也。
呜呜。
极致的爱。
她被放荡藤蔓结成的床上,摇摇晃晃,镜子里倒映着她癫狂的模样。
藤蔓在摇摆。
而简瞳慢条斯理的脱下白大褂。
再慢慢脱下衣服。
望着林知礼。
藤蔓到底比不过他。
更好。
她无力的哭,“阿瞳,放过我吧。”
其实在想:做死我吧。
她这样哭,这样流泪,这样无力……只会放大简瞳的爱意。
他那么爱她,她偏偏不听话。
不听话的宝宝就是要被做死的。
简瞳扶着她。
水深火热。
让简瞳长长舒一口气。
随即,青年的表情又冷漠起来。
他像个疯子,时而冷漠,时而温柔,又时而疯癫。
林知礼只能喉咙发出声音。
他不知疲倦般。
人家都说,双拳难敌四手,而简瞳,他有很多藤蔓。
在do的时候,他控制的藤蔓。
吃别的地方。
或者、
更过分的,一起吃。
林知礼也要疯掉了。
虽然银环是两个,但这两个不一样。
有软软的刺,还会像小刷子一样来回扫,而且不只是一个地方。
不眠不休。
林知礼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她躺在洁白的,柔软的床上。
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
简瞳喂她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
做恨。
“知知,真好,活下来了呢,那我们继续吧。”
说着,简瞳在林知礼的视线里拿出一个箱子。
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椭圆形的东西,林知礼当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都是现代社会才有的东西。
玩具。
打开开关,林知礼听到很轻的嗡鸣声,她一阵不明所以,直到那小小的东西和她接触。
“阿瞳!”
妈呀。
好刺激。
林知礼第一次感受到,她以前也没感受到过这种。
她想休息。
好久好久了。
“阿瞳,放过我吧。”
“不可以哦。”简瞳微笑,“不能休息。”
林知礼:“……”
她无力的流下泪。
简瞳可以休息,他调整了一下檔位。
一笑,就这么看着林知礼被玩坏却极美的模样。
空气里都酝着湿意。
小白鼠,真是……
天生我材必有用呢。
她可以的,不是吗?
做死她算了。
只要变成尸体,她就不会跟他分手,就能永远跟他在一起了。
明明这么想。
拿刀的时候,到底没舍得下手。
他真的……
好爱好爱她……
……
林知礼不知道时间,也分不清。
每天,内壁里都是满的。
她坏掉了。
就算是吃药也没这么搞啊,疯掉的男人好可怕。
藤蔓。
玩具。
他。
尤其是他。
他太坏了。
膨胀的吓死人,几乎要撑平了褶皱。
林知礼好不容易恢複点力气,又被消耗掉。
她服了。
她的活动范围就那么大的地方,几乎没有变化,每天都在那方寸大的地方。
……
她想想也差不多了。
于是在这次简瞳后。
他的脸超级红,充满着爱意和疯癫,眼神迷离而深情,捧着脸,尽是瘆人的感觉。
如果林知礼生活在现代,她或许能知道有一个二次元的粉色双马尾。
狠起来连自己都杀的病娇鼻祖。
此时简瞳的状态,有过之而无不及。
“知知,知知,怎么还没死?”
“继续,那继续。”
她病病的,他也彻底疯掉了。
林知礼却微微一笑。
“阿瞳。”
“我哄你呢,傻瓜。”
简瞳微怔,随后意识一个模糊,来不及思索任何东西,晕了过去。
“好阿瞳。”
“轮到我了。”
……
简瞳再醒来,感受了一下,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无力,只能睁开眼。
他认出这是他的系统空间,婚房。
房间里,洁白宽大的床,柔软的陷下去一层。
他赤着身。
有些迷茫。
视线内,映入少女绝美的脸。
她的长发,有几捋滑落下来,打到他的脸上。
她挂着淡淡的温柔笑意,手里把玩着他之前拿着的手术刀。
她的手很漂亮,像转笔一样转动着,锋利的刀没有伤到她分毫。
“这个东西很锋利呢,阿瞳。”
简瞳的脑子一片空白,缓了半晌,才想起来发生什么事。
首先是,他给知知过生日,然后知知要跟他分手,他一激动,就把知知带到神也找不到的系统空间了。
他是疯了。
疯的想杀了她,跟她一起死。
可拿着刀,看到她的表情,他又舍不得。
做了大概、不眠不休五天,试了好多好多play。
和死了也差不多了。
最后他看到她起身,温柔的亲了他一下,他就晕了。
然后……
这是?
他愣了愣,还是没太反应过来。
知知?
片刻,简瞳在林知礼的视线内回过神。
啊~
被知知绑起来了。
他红着眼睛笑了笑。
林知礼一用力,刀尖便没入他的心髒处。
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林知礼舔了舔唇,笑的纯良又柔弱,“哎呀。”
“力气不够,只能刺这么多呢。”
简瞳还是有点主角光环的,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抬起手将林知礼的手紧紧握住,随后紧紧往下刺。
鲜血四溅。
林知礼动容的吻了吻他额头,“好孩子,真乖。”
那鲜血溅到他身上,他的唇边,她手上。
他抹了抹林知礼手上的血,“别被我这种人弄髒了。”
他说:“杀了我。”
“知知,杀了我。”
“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以后我杀了你。”
林知礼一笑。
真把刀给你,你又舍不得。
说着,简瞳带动着她将刀往里刺的更深了点。
林知礼松开手,他还是疯疯的,林知礼怕真把他玩死了。
那怎么行?
他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呢,不带鼠族、兽世走进新纪元就想死,那可不行。
她拿掉刀,丢到一旁,刀掉落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想要对付一个病娇,那就比他更病好了。
她喜欢。
林知礼做到他身边,手指撵了撵他心髒处的伤口,沾红的手指被她放进嘴里吮了下,看得简瞳一阵激动。
“知知,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但是阿瞳不乖。”她勾起唇,“不乖的孩子,就要有惩罚。”
都不用林知礼说,简瞳凝了藤蔓将自己的手绑到床上,脆弱又破碎的一笑。
他的血流到床上,却笑着说:“知知不舍得杀我,是不是?”
“知知爱我。”
林知礼轻嗤一声,目光温柔,动作却很狠。
她用力的按住他的伤口,可他表情都没有变,反而更激动了。
“知知,爱我。”
他哽咽着、又极其疯狂道。
林知礼弯唇,她的手指几乎要穿越血肉触摸到他的心髒。
他脸色苍白很多,嘴角却流出银丝。
混合着血,他的口腔里全是血腥味,但他现在激动的要死。
“知知。”
深情的呼唤着她。
“闭嘴。”
林知礼眸子微冷,“嘘。”
“尸体是不会说话的,阿瞳。”
简瞳低低的笑起来。
看,知知没舍得杀他,知知是爱他的,一定是的。
她还记得他说的话,她一定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吧?这样只是她跟他玩的小把戏罢了,小情侣不就应该充斥着爱的小把戏吗?
林知礼收回手,又温柔的凝了些力量度过去。
她有荒芜给的神器,很快他的伤口恢複如初。
玩死了可不行。
她可还需要他呢。
“这几天做的开心的吗?阿瞳?”
简瞳咧嘴一笑,“知知爱我,我就开心。”
“知知不跟我分手,我会更开心。”
这小朋友真被“分手”两个字弄疯了。
估计得有心理阴影。
“这样吗,那好遗憾。”
林知礼轻笑,就这么坐到他身上。
简瞳哼出声。
他想动一下,被林知礼按住,“阿瞳不可以动。”
她还没动两下,感觉到涌动,立马收回来,堵住。
“不能社呢。”
简瞳脸瞬间涨得通红,喉咙里溢出一些声音。
破碎又漂亮的说:“知知准备折磨我了吗?”
“好哦。”
“知知,你就把我折磨的死掉吧。”
“反正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还不如死掉。”
“你呀。”林知礼托着脸,脸颊上浮现红晕,“想死也不是不行哦。”
少女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可怕的话:“我会把阿瞳的尸骨做成串,放在我的房间里。”
“把阿瞳的眼珠戴在身上。”
“在我和别人交/配的时候,让阿瞳永永远远的、注视着我。”
“啊~阿瞳,你想要永远在一起是吗,这样,也是永远在一起吧?”
简瞳沉默了。
虽然他以前不觉得人死了以后还有灵魂,但他都穿越了,这地方还有神明,鬼知道他死了是不是会真的变成鬼,他万一变成鬼,到时候只能干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天塌了。
死了还要折磨他。
给简瞳吓得瞬间就不想死了。
他还是活着吧要不然。
“……知知。”
倒也不用这么狠嗷。
“不好吗?”
林知礼眼底也没有笑意,都是温柔刀,刀刀致命。
“阿瞳想怎么对我?”
“或者,这么可爱的阿瞳,真想、永远让阿瞳在这里呀。”
“把你的腿打断,折断你的手,你每天只能等在这里,等我喂你、帮你洗漱、换衣服……无论做什么,你都需要我。”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不让你社,你也不能。”
她突然靠近,鼻尖碰到他的鼻尖,漾起浅笑,“你说怎么样?阿瞳。”
简瞳咽了口口水。
知知,主人级别的。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知知。”
她真想杀了他,都不用她动手,他自己来。
何必让她的手沾上血呢。
林知礼只看了他一会,却没有说话。
他那些翻涌的情绪被一寸寸压下去。
“阿瞳,只是分手而已,又不是死了,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他苍白的笑笑,“知知,你真是个坏女人。和以前一样?怎么一样?你是想光明正大的和别人牵手、拥抱,做……吗?我不能接受。”
他又想哭了。
他赌输了。
可他还是不想放弃,还是想牵住她的手,还是想拥抱她。
那些肮髒的,异样的,黑暗的情绪一点点吞噬着他,可他面对她,终究是将中间那一点点光明来面对她。
“不能吗?那你要再也不见吗?”
闻言,本就破碎的青年更是摇摇欲坠,他的眼都枯了下去,“别这么对我,知知。”
人类总是折中的。
简瞳也懂一点心理学,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心理的变化,却没有抑制这种变化。
比起这个再也不见,似乎只是分手也没什么了。
真的吗?
为什么不拉着她一起死呢。
要把她,永远都变成你的。
吃掉她、
她的血肉,她的骨髓,她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一个人。
他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失去笑,苍白枯萎的望着林知礼。
他碎掉了。
“阿瞳,好漂亮。”
林知礼兴奋起来了。
这样的阿瞳,真好看,喜欢。
他痴痴的笑了起来。
被林知礼整得确实疯疯的,下一秒,简瞳坐了起来,瞬间靠近林知礼,林知礼动作很快,将他从前送给她的匕首瞬间抵住他的喉咙。
刀尖已经碰到他的喉结,刺破皮肤,滚烫的血掉落,他握着林知礼的手,好像又要往里推。
“知知,你试试。”
“今天你不杀了我。”
“你会、”
“永远都无法摆脱我。”
“哪怕做鬼,我都要缠着你。”
林知礼的手没有动。
再进去一点,他真的会死。
她怎么舍得他死呢,不是吗?
他定定的看着,要从她脸上看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她轻叹一口气。
“傻瓜,就像你不舍不得杀了我,我又怎么舍得杀了你。”
她放下刀,将他推倒,指尖弥漫淡淡的光芒,抚过他的喉咙。
她将掌心贴了贴他的脸,让他看到发亮的“瞳”字。
简瞳霎时流出泪珠。
她太会拿捏人了。
……
林知礼和简瞳从系统空间里出来,她有些疲惫。
简瞳失神,下一秒,两人面前出现兽神。
祂想找林知礼,却找不到。
看遍了大陆每一寸地方,都没有找到她的身影,她一出现,祂就来了。
不对劲。
简瞳恢複一些,对着兽神嗤笑一声。
“你伤害雌性了?”
简瞳想说,我和知知的情/趣,关你屁事。
他没开口。
“吾将审判你。”
这是兽神的责任。
“前往蛮狱。”
林知礼一惊。
可不能把她的宠物真整死了。
“不行!”
没等简瞳说什么,她就开口了。
简瞳微微一笑,心里舒服点。
知知在意他。
知知,会爱他的。
她不能不爱他,他会永远、永远缠着她,做鬼也会缠着她的。
“他又不是我们世界的人,凭什么审判他?”
“他必须去。”
在兽世,那就要守一下兽世的规则。
伤害雌性的人,只能去蛮狱,那里是惩罚之地,迄今为止没有一个雄性能出来,全部死在了里面。
“我不允许。”林知礼挡在简瞳身前,对抗着兽神。
把简瞳搞死了,鼠族、兽世怎么办?
还没发展到最高峰呢。
简瞳激动兴奋的颤抖,挂在林知礼身上,阴暗的说:“知知,你爱我。”
不然为什么要以她柔弱的身躯去对抗神明?
她好爱。
“……”不然你还是去死吧。
他勾了勾林知礼的头发,“知知,你放心,我会回来的。”
简瞳听说过蛮狱是什么地方。
大概是地狱?惩罚之地,危机四伏,一进去,可能活不过三分钟。
简瞳觉得他会出来。
他甘愿接受惩罚。
但、惩罚过后。
知知、
你就,永远逃不开我了。
哈哈。
好开心,好激动。
要永远和知知在一起了呢。
“阿瞳,不能去。”
简瞳亲了下她的脸。
荒芜沉默着。
祂莫名,有些不舒服。
无欲无求的神明大人,还不是很能懂这种情绪。
简瞳走到林知礼身前,“我愿意受罚。”
不管在哪里,犯法就得受到惩罚,他可以去。
但等他回来。
知知、
永远地、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哦。
荒芜弹指间,简瞳便消失在原地,林知礼气的发冷,看荒芜的眼神也不友善。
荒芜心里一凉,不知道林知礼为什么又生气,雌性都这么爱生气吗?可祂观察世间,好像也没看到几个脾气不好的雌性,她为什么老是生气?她是气做的吗?
“吾该这么做。”
“是,你是神明,你有多厉害呢?”
简瞳死了,她不会罢休的。
荒芜悠悠的吐了口气,过去扯了下林知礼的手臂,“你在生气?”
“不可以吗?”
“吾要怎么做,你不会生气?”
林知礼冷静一点。
阿瞳是主角,主角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死吧?原文里主角受也经历不少的艰难磨难,都挺过来了,没雄性出来的地方,不代表阿瞳不能出来。
【他会死吗?】
【放心知知,不会的,只是要吃不少苦。】
别的雄性都死在里面,简瞳进去就算大难不死,那也是要吃很多的苦头,遍体鳞伤才能出来。
不会死就行。
至于吃苦,那就吃吧。
林知礼的心太冷了。
知晓简瞳不会死,林知礼放下心,看向荒芜,一笑,“兽神大人。”
“有体会过普通人的生活吗?”
“……无。”
祂是神明,为何要体会这个?
“那就请神明大人,跟在我身边,当我的小弟,体会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吧。”
荒芜纯黑的眼睛闪过异样,却回道:“可以。”
下一秒,祂的样子变化一下,长发变短一点,眼睛也成了黑白分明的模样,龙角没了。
也很好看。
林知礼推开门走出去,看了看时间。
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她出去转了一圈,看有没有因为他们不在而出了乱子的地方。
还好,都井井有条的。
她这么转一圈,关于“林知礼和简瞳分手身边多了个奇怪的雄性”这个消息转眼就传了出去。
“怎么样?这里。”
“可。”
“这都是阿瞳带来的。”林知礼自己也爽到了,所以不在意。
她要是不想陪他玩陪他演,早就让自己的系统拉她出来了。
她的系统没什么金手指能给她,但这些事还是能做到的。
“兽神大人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将功补过吗?”
简瞳为兽世带来的,和他的行为相比,也没什么。
主要是她很爽。
谁懂。
简瞳以前没有拿那些小玩具玩过,他那时候只想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她这玩小玩具。
这次他疯了,玩的极其尽兴。
她爽晕了。
“……”荒芜沉默。
来到族长这里,阿父摇摇头,问:“你跟小简分手了?”
“嗯。”
传的真快。
“你们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玩了一趟就分手了?”
“阿父。”
阿父摇摇头,不善的看了眼荒芜。
荒芜沉默的跟在林知礼身边,除了林知礼,祂不愿和任何人说话。
“罢了罢了,你想分就分吧,但不要让小简太伤心。”
好歹也为他们做了这么多,大家都感谢他,万一知知让他生气、伤心……也许她会被其他人摘指。
“我知道。”
他都疯了。
已经不是伤心的程度。
“他人呢?”
林知礼回到:“阿瞳有些事,最近不在。”
“是不是伤心的?”
林知礼摇摇头,“阿瞳会回来的。”
回来以后、再狠狠的做吧。
要么她病娇搞他,要么他搞她,都一样,两个人一起病一起爽。
荒芜就这么跟在林知礼身边一整天,她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大家都觉得,荒芜是个哑巴。
堂堂兽神大人。
寒冬时分,出去捕猎的不多,林知礼指着叮叮当当说:“带上小芜吧。”
荒芜:“……”
“小芜,今天交给你的任务,就是捕一头吼吼兽,不可以用……”神力两个字被林知礼说的只有她和荒芜听到。
荒芜的眼微动,没说好不好。
“等你回来,给你牵手。”
荒芜:“……好。”
祂声音极低,叮叮当当没听到。
把兽神打发去捕猎,林知礼回床上睡了一觉。
她睡得极香,前几天实在太累了,几乎是每分每秒的征战。
睡了整整一天,一醒来,荒芜站在床上床边,浑身都是平静的意味。
“吾捕回来了。”
“很多。”
林知礼浅浅的打了个哈欠,朝祂招招手,祂不明所以。
她拉着祂的头发,祂也没动。
祂还疑惑的眨了眨眼。
林知礼啧了声,勾着祂的脖子下来,将祂勾到床上。
荒芜的呼吸停止了。
“真笨。”
“下次我招手,就要乖乖的过来,知道么?”
“……乖乖的?过来?”
祂是神明,可不是狗!
“怎么,不愿意?那你走吧。”
“……”
荒芜沉默。
林知礼亲了一下祂的唇,一笑,“真乖,那就给你一点奖励吧。”
时隔许久,荒芜再次感觉到那种颤栗和激动。
身体的哪一处,都叫嚣着什么。
林知礼松开祂。
看着高高在上的神明被她亲的嘴唇红肿,脸颊微红,她就一阵愉悦。
荒芜也是。
不仅是力量渡过去,还是……这种行为带来的身心愉悦。
祂摸了摸唇,眼里依旧不解。
“知知!”
林知礼听到白束的声音。
“你是不是跟简瞳分手啦!”
哈哈哈,太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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