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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战感觉自己的话有些刺儿，当即咳嗽一下：“也不是挤兑你，主要是，我的确在走人体大道，但是感觉依旧被禁锢着，无法走通，前路依旧渺茫。”
“人体大道如果能轻易走通，那还算是人体大道吗，你天生便超脱了三道之外，那么具体怎么走，你应该自己拿主意，我指点不了你，因为我的认知，让我注定无法走通！”
“你的认知？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天生便超脱三道之外？”
“呵呵，根正苗红，会在意什么神道，仙道，诡道？”
杨战这一刻真的被震撼了：“你……这都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将你的心，走出真正的人体大道，彻底打通这人体的桎梏，我有我道，我有我心，我有我天地，返虚还真，才有机会！”
杨战看着前面的身影，这……是姜无忌的残留？
杨战肃然起敬，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前世，所作所为，也由衷让他敬佩！
杨战严肃的问：“我走通了人体大道之后，会怎样？”
“你考我？我要是走通了，还会说这些？”
“你既然没有走通，怎么知道人体大道之后，什么返虚还真？”
“希望！”
“希望？”
“对，你戎马一生，无论曾经还是这一世，还不明白吗，有时候人活着，只是因为有希望，哪怕这希望很渺茫，依旧是希望！”
杨战面色凝重了起来：“多谢指点，那双眼睛是什么？”
“大恐怖！”
“嗯？”
“你只知道是大恐怖就行了，就好比人间之事，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好，多知道一些，或许你就没有机会走通人体大道了。”
杨战皱眉：“这也是你没能走通人体大道的原因？”
“没错！”
杨战抱拳：“我明白了！”
“不要再来了，好好用那些磨刀石，磨砺你这把刀吧！”
轰……
杨战被震了出来。
接着，眼前的一切再度扭曲，在这一刹那，杨战再度看向上空。
那一双眼睛再度闭上了！
杨战也再度脱离了出来，不过这一次，他看的真切。
也就是说，每一次他进去之后被迫脱离出来，一切扭曲，那就是一次那段历史世界的崩溃，也是那一双眼睛闭上了。
姜无忌说，那是大恐怖，并不告诉具体。
杨战知道，这是姜无忌怕他道心崩溃，可见这大恐怖的含金量。
同时，杨战也发现，姜无忌意志坚定，呃……恐怕也能与他相比了。
不过，杨战也不执着大恐怖的内容，知道方向就好，总不至于无头苍蝇一样。
人体大道！
姜无忌最后说的磨刀石是什么？
仙，神，诡道者？
杨战眼中露出坚定的目光！
“杨战，你又醒了啊？”
“走了！”
“走哪里？”
“回家！”
小碧莲郁闷了：“风风火火的来，这就回去了？你弄清楚那段历史的内容了？”
“知道了些，没必要再看下去了！”
“跟我说说啊，到底是什么内容？”
“之前不是告诉你了？”
“就这？”
“对啊，你还想知道什么？”
“毁灭？”
“嗯，毁灭！”
“哎呀，你跟我说清楚一些啊。”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哼，是你也不知道太多吧？”
杨战没回答了，直接打开了棺材盖：“小红，跟我进来！”
一人一雀，瞬间飞进了棺材。
棺材在这不分上下左右的弱水中漂流。
而杨战则在棺材里，静静等待着回到人间。
这口人族至圣先祖的棺材，可以浮出弱水，上一次他就是这么出去的。
杨战躺在棺材中，闭上了眼睛。
心神沉入意识海深处，他看着那铁索桥头的两个女子。
杨战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他知道，那是碧莲与余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