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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话呢。”
“……”
杨战期望有多高，此时的失望就有多大。
大爷的！
这家伙是傻的？
杨战皱眉：“你的主人是谁？”
“王。”
杨战又一次愣住了。
这家伙逗着玩呢？
杨战想到了天开之前，原神王，也就是天地牢笼中，最后一代人皇的皇后，余舒的母亲，后来被最后一代人皇设计弄了，自己坐上了神王的位置。
杨战忍不住问：“是神王？”
小宝摇头。
杨战想到了远古时代的画卷，忽然问了句：“圣王？”
这一次，小宝点头了！
“那上次那个女人，就是曾经的神王，也说是你主人啊。”
“第二主人。”
杨战感觉，与小宝的交流，是越来越上正轨了，也让杨战希望再度昂头！
“那我是不是你第三主人？”
小宝歪着脑袋望着杨战，想了好一会儿，才点头。
大爷的！
这么勉强呢？
亏他像宝贝一样捧着抱着呵护着，就连他儿子，都没这待遇呢，太没良心了！
忽然就有一种，一腔真心喂了狗的狗血感觉。
“那这石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多？”
“万族图谱。”
这个词，杨战以前就听说余舒的前神王母亲说过。
“就是中天世界的这万族？”
小宝却摇头了。
“难道是普天之下，所有的生灵图谱？”
小宝却依旧摇头。
“那到底是什么？”
小宝没回答，只是望着杨战，仿佛它不知道该怎么说。
杨战皱起眉头，看向那些石雕。
这里是有杨战见过的族群，其中，却有龙，狗，其中还有杨战熟悉的混沌灵族，枭阳族，就是那虫族蚂蚁。
虽然多，但的确不是整个世界的生物群。
杨战看向小宝：“那到底是什么？”
小宝还是没有回答，似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杨战无奈，只好问了句：“那你第一主人是谁？”
“他就是我第一主人。”
“谁？”
“刚才那个王，他死了。”
杨战目光一闪：“那个尸洞的尸体？”
小宝点头。
杨战虽然先前就有一点想法，但是从小宝这里获得确定答案，还是让杨战有些吃惊。
那居然是一尊圣王的尸体。
杨战本来对远古时期就很感兴趣，可是看小宝这概括或者叙述事情能力极其薄弱，杨战有些想问，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问起来了。
杨战只好说了句：“他怎么死的？”
“他被一些坏人杀了。”
“他那么强大，怎么会被杀？”
“王有弱点。”
小宝回答着，然后爪子抬起，放在了自己的头顶。
杨战瞳孔一缩，那个洞！
“既然是弱点，为什么他要在头上弄出那个洞？”
小宝想了想，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应：“那个洞，可让主人成为王，却也是他的弱点。”
杨战再度问了句：“那个洞有什么用？”
“接引天外天之力，可让王为王。”
杨战愣住了：“天外天之力？”
“天外有天。”
杨战眼睛虚眯了起来：“是不是这天道之上的力量？”
小宝这一次没有过多犹豫，直接点头。
杨战皱眉，这难道是宇宙的力量？
也就是，超脱了这人间之上的神奇力量？
可是，那又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力量？
杨战不禁回忆着那些远古壁画，大觉者，通过头顶打洞，接引天外之力，就成了王。
那么，这也不是他们自己修行的力量，而是外在的力量。
这与他的人体大道，方向就不同。
大爷的！
幸好没有听他师尊的话，要是他自己也打个洞，本来强大的体魄，也就出现了一个命门了。
说是可以修复，他想着自己的强大体魄也可以修复，但是一切都是推测，万一无法修复，或者受到了那什么天外之力的影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