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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有得必有失,幸运背后的孤独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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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娟攥着招聘短信站在商场门口时,秋风吹得她后颈发凉。
    手机屏幕亮着,“珠宝店导购“几个字被她划开又合上三次——外婆的住院费像块磨盘压在肩头,她深吸口气,发梢扫过锁骨处的红袋,那是外婆用歪扭针脚绣的“长命“,此刻贴着皮肤,倒像块发烫的火炭。
    商场冷气开得足,地砖泛着冷光。
    她沿着指示牌找到三楼人事处,推开门时正撞上打印机“嗤“地吐出张表格。
    穿职业装的姑娘抬头,指甲盖大小的工牌上写着“王雪“:“填完基本信息等通知。“
    钢笔尖戳在“期望薪资“栏,秦娟的手顿了顿。
    她想起昨晚护士站的缴费单,小数点后三位数字像钢针扎眼,最终咬着唇写下比家教高两倍的数字。
    “小秦?“
    背后传来的男声让她钢笔落地。
    转身时撞翻了塑料凳,“哗啦“一声响。
    穿深灰西装的男人弯腰帮她捡笔,抬头那刻,两人同时愣住——是高中同桌岳建刚。
    他额角还留着当年打篮球撞的小疤,笑起来时露出虎牙:“真没想到在这儿碰上。“
    王雪的鼠标突然停了。
    她看着岳建刚西装内袋露出的鳄鱼皮钱包,又扫过秦娟发白的牛仔裤,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默默收起刚要递的表格。
    “你怎么在这儿?“秦娟攥着钢笔,指节泛白。
    记忆里的岳建刚总在教室后排偷吃辣条,此刻西装笔挺,腕间金表闪着冷光。
    “我上个月接了这家商场的珠宝线。“岳建刚抽走她手里的表格,随手扔进碎纸机,“还做什么导购?
    来我这儿当总经理助理,朝九晚五,薪资翻三倍。“
    碎纸机的轰鸣里,秦娟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她想起今早李宝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树影里那道狼一样的目光,可外婆的监护仪波动声突然在耳边炸响——她需要钱,需要很多钱。
    “为什么?“她喉咙发紧,“我们...好几年没联系了。“
    岳建刚从西装内袋抽出名片,“老同学能帮一把是一把。“他指尖敲了敲名片上的“总经理“三个字,笑容没变,可眼底像是蒙了层雾,“你外婆的病,我在医院有熟人,需要的话...“
    秦娟的呼吸突然急促。
    她想起三天前在越野车后座,张远山说“邪道借托梦勾魂“时,岳建刚的名字刚从李宝手机里发出去。
    可此刻眼前人是高中会把最后半块面包塞给她的同桌,是运动会上帮她捡回被风刮走的校服的少年。
    “我...我需要考虑。“她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冰凉的碎纸机。
    岳建刚突然笑出声,从西装口袋摸出颗水果糖——和高中时分给全班的那种橘子味一模一样。“当年你总说我带的糖太甜,现在怎么反而犹豫了?“他把糖纸剥开放在她手心,橘子香混着商场的香水味钻进鼻腔,“明天九点来十七楼,我让王雪给你办入职。“
    走出人事处时,秦娟的手心还攥着那颗糖。
    玻璃幕墙外的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她恍惚看见树影里那道目光又闪了闪,可手机突然震动——医院发来短信:“患者秦淑兰今日意识清醒,可进流食。“
    她盯着短信,喉头发酸。
    橘子糖在嘴里化出甜腻的汁,她抹了把脸,给李宝发消息:“我明天入职,别担心。“
    三个月后的清晨,秦娟站在十七楼落地窗前。
    她已经能熟练背出所有珠宝的克拉数、产地、设计理念,能在酒会上用三种语言介绍新品,能在报表里精准算出每个季度的利润增长点。
    岳建刚总说“小秦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助理“,上个月刚给她升了副总。
    可茶水间的对话声在她推开门时突然低下去。
    张姐把保温杯往身后藏,小刘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她装作没看见,接了杯温水,转身时听见张姐压低声音:“听说她和岳总走得近...“
    “嘘——“小刘用手肘碰了碰她,“她过来了。“
    秦娟的手指在杯壁上掐出红印。
    她想起上周生日,办公桌上没有蛋糕,没有贺卡,连常给同事带早餐的保洁阿姨都避开她的目光。
    只有岳建刚送了条珍珠项链,装在丝绒盒里,珍珠泛着冷白的光,像极了殡仪馆里岳建刚脖颈处那道青紫色勒痕。
    “秦总,岳总要见你。“秘书小周敲了敲门,目光快速扫过她手里的温水杯,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刹那,檀香混着珠宝清洁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岳建刚站在保险柜前,背对着她:“下季度要和巴黎珠宝展合作,你准备...“
    他的声音突然顿住。
    秦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口——红袋不知何时从衬衫里滑了出来,“长命“两个字在阳光下泛着旧布的光泽。
    岳建刚的手指猛地扣住保险柜边缘。
    他转身时笑容没变,可瞳孔缩成针尖大小:“这袋子...谁给你的?“
    秦娟下意识护住胸口。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吹得窗帘翻卷,她看见岳建刚身后的玻璃上,倒映着一道模糊的影子——白胡子,青布衫,浮尘在指尖晃动。
    “我外婆...“她的声音发颤,“十岁时生大病,她给我缝的。“
    岳建刚的喉结动了动。
    他突然笑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个檀木盒:“我奶奶也给我留过类似的东西。“盒子打开时,里面躺着条褪色的红绳,“上周她走了,这绳子就没了用处。“
    秦娟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她摸出来,是李宝的消息:“岳建刚三个月前就该死在殡仪馆,现在和你说话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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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风卷起半张报表,“唰“地贴在玻璃上。
    秦娟抬头,正撞进岳建刚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温度,像两潭结冰的井。
    “秦总?“小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您订的红酒到了。“
    岳建刚的表情瞬间恢复如常。
    他合上檀木盒,指节敲了敲桌面:“去把合同拟了。“
    秦娟逃也似的离开办公室。
    她抱着红酒盒站在电梯里,镜面墙壁映出她苍白的脸。
    红酒瓶上的水珠顺着盒缝渗出来,滴在她手背上,凉得像眼泪。
    休假日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
    秦娟抱着红酒瓶坐在飘窗上,玻璃倒映出她孤单的影子。
    她拧开瓶塞,酒液倒进水晶杯时发出轻响——这是她第一次给自己买这么贵的酒,可满室的安静里,连酒的香气都显得刺眼。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
    她望着杯中晃动的酒液,突然想起外婆病床上动了动的手指,想起茶水间突然沉默的同事,想起岳建刚瞳孔里那道白影。
    红酒的甜腻漫上舌尖,她却觉得比黄连还苦。
    手机在茶几上亮了又灭。
    她盯着黑屏里自己的倒影,突然想起李宝的短信,想起张远山说的“气运拴在阴槐上“,想起树影里那道狼一样的目光。
    夜风掀起纱帘,吹得红袋轻轻晃动。“长命“两个字在暮色里忽明忽暗,像谁在暗处低声诉说。
    水晶杯在飘窗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秦娟仰头饮尽最后半杯红酒,喉间的酸涩混着眼底的热意直往上涌。
    纱帘被夜风吹得掀起一角,月光漏进来,在地板上投出她蜷缩成一团的影子——像极了高中时躲在教室后巷啃冷馒头的自己,那时至少还有岳建刚偷偷塞来的橘子糖。
    “叮——“
    锁骨处的红袋突然烫得惊人。
    秦娟慌忙去捂,指尖刚触到褪色的“长命“二字,整面飘窗玻璃突然泛起涟漪般的光纹。
    她惊得向后一仰,红酒瓶“咚“地滚落在地,深紫色酒液在米色地毯上洇开,像朵狰狞的花。
    光纹里走出个穿月白锦袍的老者,白须垂至腰间,眉尾缀着粒朱砂痣。
    他抬手时,飘落在地的红袋“嗖“地飞回秦娟颈间,热度却化作丝滑的触感,像被谁轻轻拍了拍背。
    “别怕,小友。“老者的声音像春溪淌过青石,“你戴的红袋,是二十年前我留给秦阿婆的。“
    秦娟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外婆总在佛前念叨“求菩萨保娟娟顺遂“,想起红袋里那缕被香灰染黄的发丝——原来不是普通的护身符。“您是...“
    “人称我幸运之神。“老者指尖拂过飘窗上的红酒杯,杯底的残酒突然凝成颗剔透的琥珀,“当年秦阿婆跪在许愿树下求了七日七夜,用她三十年阳寿换你一生顺遂。
    我应了,便在红袋里种了气运。“
    “所以我能顺利入职?
    能升职?“秦娟的声音在发抖。
    三个月来压在心头的疑惑突然破了口——茶水间的冷脸、生日的冷清、连保洁阿姨都绕着走的避忌,原来不是她做错了什么,是...
    “是你太顺了。“老者叹口气,袖袍轻抖,空气中浮起无数金粉般的光粒,“凡人的气运像秤杆,这边重了,那边便要轻。
    你得的是事业、外婆的安康,失的便是人缘、情分。“
    光粒突然聚成画面:她第一次签成百万订单时,张姐在茶水间抹眼泪;她升副总那天,小刘把准备好的贺卡撕成碎片;连常给她带热豆浆的保安大叔,都在她经过时别过脸——所有被她忽略的细节,此刻像刀子般扎进眼里。
    “我不要这些!“秦娟扑过去抓住老者的衣袖,“您把气运收回去,我只要同事的笑脸,要能和人说说话...“
    老者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温度像晒过的棉被。“收不回了,小友。
    气运是泼出去的水,只能慢慢沥干。“他指尖点在她心口,“不过你还有份情分没耗完。“
    “哪份?“秦娟猛地抬头。
    老者的目光投向窗外的夜色,声音突然低了些:“和那个姓岳的。“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
    秦娟想起岳建刚送的珍珠项链,想起他看到红袋时瞳孔骤缩的模样,想起李宝说“岳建刚三个月前就该在殡仪馆“的短信——原来连这份“旧情“,都是气运的一部分?
    “他...“她喉咙发紧,“他到底是谁?“
    老者却退了半步,身影开始变得透明。“该说的都说了。
    记住,情分耗完时,便是气运转衰日。“他的声音飘起来,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还有,今晚别睡太沉...“
    最后一个字消散在空气里时,飘窗玻璃“咔“地裂开道细纹。
    秦娟慌忙去摸手机,屏幕亮着,李宝的未接来电显示有十七个。
    她刚要回拨,后颈突然泛起凉意——像有人贴着耳朵呼气。
    “小秦。“
    熟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秦娟僵着脖子转身,只看见空荡荡的客厅。
    月光重新漫进来,照见地毯上的酒渍,像朵正在枯萎的花。
    她踉跄着去扶沙发,膝盖却撞在茶几角,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她听见红袋里传来细碎的响动,像谁在撕纸——是外婆当年缝袋子时,藏在夹层里的许愿签?
    还是...岳建刚的声音?
    当秦娟在剧痛中惊醒时,额角抵着冰凉的地板。
    窗外的月光更亮了,照见沙发扶手上搭着的外套,影子在墙上拉得老长,像极了有人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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