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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小部落部众,以及那些斡朵里部武士全都胆寒若栗地看着那名头盖骨被掀开,整个人还不时在那里抽搐一下的同伴。
这么远的距离,常二郎一枪就将他搞掉,要知道,常二郎距离他们这些聚集在营地中央位置的人们,还有差不多两箭之地。
他能够开枪将那名武士射杀,就足见那些明军火枪骑兵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变成一具具没有半点生气的尸体。
“怎么样,猛哥贴木儿,你莫非想要用你们斡朵里部武士所有人的生命,来换取最后你卑微的投降吗?”
常二郎将手中的燧发枪扔给常威帮自己装弹,一面高声吼道。
“选择吧,是准备拉着他们跟你一起陪葬,还是勇敢的站出来,像一个勇士一样的战斗,猛哥贴木儿。”
此刻,一名站在人群外围的斡朵里部武士毫不犹豫地一个前扑,冲到了一处窝棚的边上,凭借着那窝棚的遮挡,然后拉开了弓箭,奋力朝着常二郎的方向射出一箭。
结果,箭支这才飞到了那营地边缘,去势已衰,斜插在地上。
而这个时候一声枪响,此人直接佝偻起身子,跪倒在地,憋屈地死在那地窝棚旁边。
地窝棚内,传来了小部落女性的尖叫与孩子的嚎哭声。
人群陡然一阵骚动,那些斡朵里部武士骂骂咧咧,用各种的污言秽语攻击,可是他们也仅仅只敢如此。
这个时候,那个小部落的酋长,一手抄盾,一手持刀,不知不觉间,距离那猛哥贴木儿已经越来越近。
他看了一眼外围的大明高官常升,还有那些精锐的明军火枪骑兵。
再看那之前在自己跟前装逼到快要上天的猛哥贴木儿,现如今却像是一条丧家之犬般,龟缩在人群之中,只敢嗷嗷叫唤,却连脑袋也不敢露。
看得他很想拿刀子捅过去,可是周围那些斡朵里部武士也不是吃素的。
这位原本就有点胆小怕事,如今头上绿得发光的他最终还是熄了那种心思。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传来了常二郎的说话声。
“黑水部落酋长巴连木,本官知道你们黑水部落乃是被那猛哥贴木儿他们一干叛国之贼胁迫。”
“尔等不必害怕,本官向来不错怪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本官围堵尔等在此,也只会将那些斡朵里部的叛国贼子格杀,绝对不会动尔部落部众。”
常二郎这番话,顿时让人群一阵骚动,原本还全都龟缩在一起的那些小部落部众与那些斡朵里部武士之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就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巴连木此刻毫不犹豫地一下子就远离了那猛哥贴木儿,缩回到了自己的部众当中,而且那些部众们,也都不再把自己的武器还有盾牌面向外围,而是面朝着那龟缩在中央位置的斡朵里部武士。
猛哥贴木儿瞬间脸色大变,朝着那巴连木厉声怒喝。
“那个狗官是在离间我们,我们只要团结在一起就能够对抗住他们。”
巴连木此刻警惕地高举起了手中的盾牌,缩在盾牌后方大叫道。
“大酋长,我们黑水部招惹不起你们,同样也招惹不起大明,你们之间的冲突,跟我们黑水部落没有半点关系。”
猛哥贴木儿破口大骂道。
“你个狗东西,巴连木,我送给了你那么多的马匹和财物,而今你居然弃我而去,你不得好死!”
眼看着双方已然纷乱,发生切割,常二郎嘴角渐渐地扬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暴怒的斡朵里部武士挥刀朝着一名意图逃离他身边的黑水部落部众砍去。
就在这一瞬间,枪声再一次响起,斡朵里部武士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皮甲上多了一个碎裂处,里边开始向外喷涌血雾。
而那名差点被他砍到的黑水部众一捅直接捅进了他的肋部,然后毫不犹豫反身就逃。
短暂而又激烈的交锋之后,地面上倒着几个死人,而那些黑水部落的部众已然与那斡朵里部武士完全分割开来。
此刻,猛哥贴木儿一脸绝望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身边那几乎人人带伤的斡朵里部武士,最终绝望地高举双手站起了身来。
“常大人,只要你放了我的同伴,我愿意俯首就擒。”
常二郎斜瞥这货一眼,冷冷一笑。“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现在让你的人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考虑考虑,我给你们十息的时间考虑。”
猛哥贴木儿身边的那些斡朵里部武士全都把目光落在了这位酋长身上。
经过了前期的拉扯,他们绝望地发现,再僵持下去,他们连一丝生机都没有。
而现如今,常二郎这话,仿佛让他们又看到了一丝活下去的机会。
不过也不是没有死硬份子想要继续搞一搞,毕竟他就是烂命一条无所谓。
“主子,要不,咱们拼了吧?”
猛哥贴木儿一阵苦笑,缓缓地摇了摇头,扔下了手中的硬弓。
“我们怕是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着,就会全部憋屈地死在这里,还不如先活下来,再寻找机会。”
“不要忘了,我们的族人部众,他们还在李成桂那里等着我们回家。”
。。。
常二郎看到了那些斡朵里部的武士们纷纷沮丧地扔下了手中的武器之后,颓然地盘膝坐倒在地。
不过他却没有催促骑兵们上前的意思,而是开始高喝道。
“巴连木,现在本官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将这些斡朵里部的乱臣贼子都捆上,押到本官马前,那么本官会相信你们之前的一切行径都是被逼的。”
巴连木听到了这话,顿时两眼一亮,而且看到了那猛哥贴木这个绿自己的杂碎,此刻哪怕是手中没有了兵器,还在那里用怨毒的目光瞪着自己。
巴连木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妻子回到自己身边以泪洗面的模样,更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被迫地侍奉这个杂碎时的悲伤。
他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