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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璃看着身旁同样不着寸缕的师妹，又看了看师尊，大脑晕乎乎的，几乎要被这极致的羞耻感冲垮。
她红着脸，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问出了心中最大的困惑。
“师尊……书上……书上画的都是两个人……”
“我们、我们……三个，要怎么……怎么学呀？”
墨羽笑道。
“书是死的，人是活的。”
“尽信书，不如无书。”
“为师要教你们的，自然是书上没有的，乃为师自创……”
话音落下，他不再给两人思考的时间。
床榻，开始了远比之前更加剧烈、也更加富有韵律的晃动。
这一次，不再是单一的乐章。
而是两道截然不同的声线，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让闻者面红耳赤、心神摇曳的旖旎仙音。
“师尊……慢些……徒儿……嗯……”
“师父……我还要……再快一点嘛……”
窗外日上三竿，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将房间映得透亮，却丝毫驱不散这方寸卧榻之上，愈发浓郁的满室春光。
……
三日后，凌晨。
天光未亮，晨雾如纱。
夏凝冰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墨羽的小院前，神情一如既往的清冷。
若非系统任务有时限，她绝不会来催促。
系统宽限了几天，代价却是欠一天要补两天。
再这么拖下去，任务便真的做不完了。
然而，当她走近那扇紧闭的房门时，却发现江晓煖已在门口。
她正饶有兴致地蹲在地上，逗弄着一只路过的蚂蚁。
江晓煖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来人，笑嘻嘻地站起身。
“夏仙子？这么早呀。”
“我也是来等圣子大人的，夏仙子若有事，等圣子大人出来了，我可以帮你转告哦。”
夏凝冰的目光越过她，落在那扇依旧紧闭的房门上，好看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一连三天了……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又靡靡的气息。
她心中有些无语，但又不好说什么。
毕竟，师弟主修的功法，本就是如此修行。
如此这般，只能说明师弟努力。
但这也太努力了些……
她只得压下心中的情绪，清冷开口。
“让他事了，来寻我。”
她在内心补充了一句。
今夜子时若不来，她便只能亲自登门拜访了。
“嗯嗯，一定转达！”
江晓煖笑得眉眼弯弯。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
“对了，夏仙子，有个好消息。”
“前几日，洛仙子带人清扫了荒古域的杀戮魔教，不过嘛……她说还有些‘漏网之鱼’。”
“其实呢，就是人杀光了，但魔教无数年的积蓄和宝库都还完好无损地在那儿。”
“洛仙子毕竟是天玄圣地的人，这些宝贝，理应有你们一份。”
“这白捡的便宜，你们天玄圣地……去不去呀？”
夏凝冰本想直接拒绝。
但她转念一想，这山上，几乎快成了师弟的道侣窝。
看这几日的架势，他似乎更加沉迷修炼，连一个时辰的空闲都挤不出来。
若能让他下山一趟，自己才有机会完成任务。
念及此，她微微颔首。
“会考虑。”
话音落下，她便化作流光离去。
江晓煖愣了一下。
“会考虑吗？这可是杀戮魔教的宝贝，传承不知道多少年的邪修超级势力……”
……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月上中天。
吱呀——
那扇紧闭了三日三夜的房门，终于被从里面拉开。
两道娇柔的身影相互搀扶着，几乎是颤巍巍地挪了出来。
正是慕容伊和楚玉璃。
此刻的两人，早已没了往日的半分精气神。
青丝凌乱地披散在香肩，俏丽的脸蛋上，还挂着未褪尽的潮红，眼角眉梢尽是疲惫，却又偏偏带着一丝雨后初晴般的妩媚。
连沐浴，都是师尊亲手帮她们洗的。
还洗了两次，一次在床上，一次在浴室。
身上的衣服，也是墨羽一件件帮她们穿上的。
实在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两人刚在门槛边站稳，便觉双腿一软，若非互相撑着，怕是又要瘫坐下去。
九十遍……
师尊他……真的说到做到，一遍都不少。
这时，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便从院中传来。
“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
江晓煖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正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们。
楚玉璃娇躯一僵，俏脸微红，差点摔倒。
也多亏慕容伊扶了她一手，才没造成尴尬的场面。
慕容伊强撑着酸软的腰肢，对江晓煖露出一抹无奈又疲惫的苦笑。
“还能怎么样。”
“被师父罚了呗。”
她叹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一个新学的法术，非要我们俩练上整整九十遍，真是快累死人了。”
楚玉璃闻言，也跟着点头，虚弱道。
“嗯……九十遍，累死了……”
江晓煖明显不信，她莲步轻移，走上前，围着两人转了一圈，琼鼻还轻轻嗅了嗅。
“修炼什么法术，能把人练成这样？”
“脸红，腿软，浑身无力……说起来，我怎么感觉，你们俩这状态……有点眼熟啊？”
楚玉璃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心虚地垂下了眼眸。
慕容伊强行压下腿心的酸软，心中警铃大作。
她可没忘记，上次小暖姐就是这样，在师父房里翻出了不该发现的丝袜。
自己绝不能被这样抓包。
她坦然地迎上江晓煖的目光
“小暖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师父新创了一门多人合作法术，对灵力运转和身体配合的要求都极高，差一丝一毫都不行。”
“师父说我们基础不牢，罚我们演练九十遍，一遍都不能少，这不……就累成这样了。”
见江晓煖还是一脸不信，她又道。
“小暖姐要是真这么好奇，不如……自己进去问问师父？”
“让他也教教你这门法术，亲身体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才不呢！”
江晓煖俏脸微红，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万一真是那种事，她岂不是自投罗网？
她清了清嗓子，强行把话题拉回正轨。
“我……我是来找圣子大人有正事的！”
江晓煖嘴上强硬，但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看着两人那虚弱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
“要不要我送你们回房？”
两人连忙摇头。
江晓煖不再多言，整理了一下表情，推门走进了墨羽的房间。
她将从夏凝冰那里听来的消息，以及荒古圣地清扫魔教宝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