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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废话多没用，腿一定要断
“父亲，您别看着我！我身体不太好，上次就受了伤。”
“而且我们几个都年轻，大好前程要是断了腿，可什么都没有了。”
“您还是多求得母亲的原谅，让她放过你。那天本就是你们非要打断母亲的腿。”陆文轩见父亲眼神看过来，马上拒绝。
陆文越就不用提了，他还是个孩子，完全不用开口。
陆承达气得破口大骂，“一群不孝的狗东西，养你们这么大，就这样孝顺父母吗？”
“当时你们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我就不会那么狠心。”
“现在你们又无作为，让父母反目，让人痛心。”
随后，他又哀求地看着沈秋霜。
“孩子们不孝是我们当父母的失职，请你跟我一起管教孩子们，好吗？”
“即便你不再是我的妻子，那也是孩子们的母亲。”
他放低态度，就是沈秋霜能心软。
至于要不要换回来，他都可以，完全看他们两个的态度。
程念春看着彭有粮的脸，想起他们在一起的岁月，他虽然说不出好听的话，但一直都将她捧在手心。
所以，脑子里有了一个主意。
“姐姐，我也想苗儿跟小树，要不我们换过来，就是暂时换过来。”
“或者让孩子们换过来住，我保证不跟你抢男人。就是想让孩子们感受完整的父爱母爱。”
“现在这些事情，你能不能跟皇上求求情，毕竟是家务事，闹大对孩子们不好。”
陆文越听到能换过来住，眼睛都亮了，“母亲，从石台县回来后，我就深刻反省。”
“我跟在您身边，您随便考验，我一定听话。”
程国公也忍不住劝着，“女儿，你听为父一句劝，过去的事情莫要再追究。”
“家和万事兴，你闹得鱼死网破，让孩子们恨你一辈子，你到我这个年纪后悔都晚了。”
陆承达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你打我二十板子，留我两条腿。”
“让我有机会赎罪，我真心知道错了。”
彭有粮跟戴何涛都看着沈秋霜，主要受害者是她，做决定的人也只有她。
冒领军功的事情，皇上已经给了公正的判决。
彭有粮就跟做梦一样，从一个泥腿子变成了三品将军。
估计地下的祖宗们都开始狂欢庆祝。
“戴大人，我还赶着回去看账本，赶紧让他们动手。”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律法就不用存在了。”沈秋霜就要坐在这里看。
看陆承达的腿被打到血肉模糊，看他腿断在地上爬。
她特意让人将石台县的狗接过来，坐等他跟狗住一起。
戴何涛对衙役们动动手指，陆承达反抗不从。
“你这个毒妇，非要将我逼上绝路，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不要亲儿子，替别人养儿子的蠢货，你要是早点助我升官，我能要别人吗？”
彭有粮在这个时候，发挥助人为乐的好精神，他上前一步，将陆承达摁在椅子上，再用绳索捆住。
陆承达不敢再辱骂彭有粮，毕竟他现在是庶人，如果辱骂官身，脑袋可能保不住。
但是不指名道姓，骂沈秋霜没问题。
“毒妇，你不得好死！啊——”
“如果有下辈子，老子绝对不会娶你这样的毒妇。”
“啊啊，你们打板子就不能轻点，这是要人命的。”
戴何涛没放话，这板子就一直打。
一板子接着一板子，必须要打到双腿断裂，血肉模糊。
国公府的人全部离开，谁也不愿意再看，生怕等会连他们也要被打。
明天就要辞官，尽快就要返乡，还是全乎地回老家，这要是断了双腿，都得死在半路上。
“求求你们放了我。”
“儿子，求你母亲饶了我，我快死了。”
“我们夫妻……二十多年，啊，痛死我也。”
陆承达又开始了哀求，他觉得生命在流逝，整个人快要死了。
陆文皓跟陆文轩低着头不敢看，陆文越被吓吐了。
他哭喊着，激动之下，晕过去。
“府医，你去看看。”戴何涛在打了五十大板后，终于让人停下来。
“大人，双腿已断，往后行走……不太可能了。”府医感觉要是不用药，估计陆承达都活不下去。
但是这些事情，不是他一个小小大夫能管的。
此刻的陆承达，呼出的气比进的气多，整个人奄奄一息。
“彭将军，彭夫人，可还要继续？”戴何涛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想让陆承达死，那就接着打。
留一口气，让他到陆家再死。
彭有粮没回答，他看着夫人，她决定就好。
沈秋霜微微摇头，示意到此为止，毕竟她熬了那么久，现在直接打死陆承达，太便宜他。
“陆文皓，你是陆家长子，记住不可以请大夫。”
“陆承达的腿能恢复成啥样，都是他应得的报应。至于你们三人，本官不罚你们，希望好自为之。”戴何涛相信这件事过后，陆家再无翻身的可能性。
陆承达废了，陆文皓在工部也只会步履维艰。
陆文轩与陆文越能保住功名，就该谢谢姐姐没有下狠手。
“多谢彭将军放我父亲一马，谢谢戴大人的教诲。”
“母亲，请您不要再生气，我们一定会好好反省。”陆文皓行礼后，跟弟弟们将父亲抬到板车上。
陆承达原本痛晕过去，这一挪动，再次被痛醒。
他发出哀嚎声，无人关心。
程念春留在原地，她不知道该往陆家去，还是死皮赖脸地跟着彭有粮。
“程念春，你挑唆陆承达虐待发妻，来人掌嘴二十下。”戴何涛可没忘记这女人。
就算律法上，她并无大罪，那也有错。
衙门掌嘴的工具，是用竹板，二十下能打得上下嘴唇烂掉。
下手狠的话，嘴上肉跟牙齿都保不住。
程念春吓得赶紧求饶，“彭将军，你能飞黄腾达做上三品大官，那也是因为有我推动剧情。”
“我不求你回报，但是你不能恩将仇报。”
“彭夫人，我也是没办法，我是有任务的，不完成的话，就会受到惩罚。”
“你这么聪明肯定能猜到，如果打了我，你们也会受到影响。”
彭有粮满脸嫌弃地看着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狡辩，并没有从骨子里认识到错误。
彭朵儿真是随了她，死不悔改，自私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