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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不为贪图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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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新笔趣阁】 52xbq.com,更新快,无弹窗!     阳光正好落在乌卢卢泪痕斑斑的脸上,泪水闪着微弱的光泽,仿佛是心底最深处的悲伤,终于挣脱桎梏,汹涌而出。乌卢卢的双眼已哭得通红,泪珠仍在不住打转。她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迷路后终于寻回依靠的孩子,带着委屈、慌乱与依赖,让人看了心头一酸,忍不住生出怜悯。
    “行了,你先别哭了!”特约娜谢终于忍不住,不耐烦地插话。特约娜谢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话里却透出安抚的意味:“活神说过,绝不会放弃你!你该感恩才是,别在这儿继续缠着活神闹腾了!”特约娜谢说着,随手拍了拍乌卢卢的肩膀,嘴角还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而她眼底那抹温柔却一闪而过,轻易被人忽略。
    “活神?”塔胡瓦和纳贝亚拉几乎同时失声,目光刷地落在李漓身上,瞪大了眼睛,神色间满是错愕。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活神!”比达班正好推门而入,声音昂扬而自豪。她的语调像是在当众宣告一桩无比荣耀的事实:“否则,你们觉得,还有谁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告诉你们吧,活神赐予我们诸多部族的恩典远不止这些!”
    比达班挺起胸膛,神色骄傲,眼神里闪烁着光芒:“而我正是蒙受活神特殊恩典的人之一——如今,我已经是活神的妻子了!”
    院落里瞬间寂静无声,仿佛连热风都停滞,比达班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水面,却没有激起喧嚣,反而让空气凝固成沉重的压迫感。就在众人屏息的当口,塔胡瓦和纳贝亚拉却忽然对视一眼,唇角同时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讽刺,又隐约透出心照不宣的默契,仿佛她们在同一瞬间捕捉到了某个相同的念头。
    纳贝亚拉看着乌卢卢,有点尴尬,于是她转身带着五个泰诺人,径直走向院落一侧的空房。那几间屋子是托戈拉的战士们勉强修葺好的,泥墙上还留着湿润的修补痕迹,阳光下泛着暗褐色的光泽,屋顶的草垫在热风里轻轻起伏,仿佛在沉重地喘息。
    纳贝亚拉的辫子缀满小贝壳,走动间叮当作响。她腰杆笔直,脚步自信,手中那柄小石刀随意摇晃,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野性与骄傲,像河岸上独立的女王。她的手下们肩扛石斧和渔网,步伐厚重,每一步都踩得泥地溅起细小的尘土。他们的神情谨慎中带着疲惫,像是漂泊已久的猎人终于找到落脚点,却仍不肯完全卸下戒心。
    与此同时,特约娜谢带着几个易洛魁战士悄然跟上。名义上是“帮忙”,实则更像一群警惕的美洲豹,眼神死死盯着猎物的举动,随时准备扑击。
    易洛魁战士们脚步轻盈,目光如鹰,来回扫视着泰诺人的一举一动。终于,有人压低嗓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嫌恶:“这些泰诺人,身上全是河腥味儿……最好别给他们机会捣乱。”
    与此同时,后院里,乌卢卢的心绪如同翻滚的热浪,止不住地涌动。她缩在一棵老橡树下,矮胖的身子微微颤抖,双手死死捂着胸口那个红色的挖心标记。那圆形的纹样像鲜血凝固成的烙印,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仿佛时时提醒着她的屈辱。她的脸涨得像熟透的浆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咽咽地闹着:“这讨厌的纹身,必须去掉!可要是留下疤怎么办?呜呜,我可不想变成丑八怪啊!”
    几个女人围在乌卢卢身边安慰。凯阿瑟拍了拍乌卢卢的肩,语气粗声粗气,却带着真切的关怀:“哭啥哭?不就是个画在胸口的印子么?你穿上衣服,又有谁能看到?”
    “可是,我迟早是要献给大活神的啊!”乌卢卢一边抽泣一边嚎叫,声音里满是惶恐,“身上要是留了这么丑的纹身,他还愿意帮我繁衍后代吗?我们的冰原上流传千年的用兽骨制作精美小工具的这份手艺,可就要断在我的手里了!呜哇……”
    比达班蹲下身来,递给乌卢卢一块湿布,柔声安抚:“别怕,我来试试,我来帮你擦掉它。来,先深呼吸,忍着别喊疼哦。”
    “你住手!这是纹身,不是涂抹在上面的颜料,是洗不掉的!”乌卢卢继续哭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蓓赫纳兹靠在树干边,冷冷一笑,还是走上前来,伸手帮忙按住她的手臂。汗水顺着她的面颊滑落,她的语气带着讥讽,却不乏直白的劝告:“胖丫头,你算是走运了。艾赛德对你也算有情有义,死活一定要找到你,于是我们这么多人干了这么多路,追到这里。不然你真要是落到哪个混蛋祭司手里,如今还能在这儿哭天抹泪?得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其实,你不就是想要艾赛德的一个承诺,不会因为这烙印就嫌弃你么?这话,你应该好好去和他说,而不是在这儿瞎嚎!这样只会让他更讨厌你!”
    乌卢卢的哭声终于渐渐小了,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泣。终于,乌卢卢被比达班领到后院的一角,安顿下来吃点东西。她身上胡乱裹着一件兽皮衣,矮胖的身子还带着几分踉跄,眼角残留的泪痕未干,却已被食物的香气牵走了注意。
    比达班递给乌卢卢一块热腾腾的土豆饼,饼面金黄酥脆,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上头撒着些许野草碎末,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乌卢卢小心咬了一口,泪水未干的眼里闪过一丝满足,呜咽声渐渐停歇。
    赫利也跟了过去,她笑着伸手揉了揉乌卢卢的头发,语气轻快:“丫头,先吃饱了再哭,不然一呛又得再哭一回。”
    蓓赫纳兹靠在一旁的墙边,随手扇着风,额头的汗水滑落,打湿了她腰间弯刀的刀柄。蓓赫纳兹斜睨着乌卢卢,语气里带着几分冷峻:“哭够了就把话说清楚,你们是怎么被抓的?那些孩子呢?真的如纳贝亚拉说得那样,被转卖了,送去玛雅了吗?”
    后院的橡树下,几个女人围坐,土豆饼的香气在热浪中氤氲开来,伴着低语与呼吸声,竟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衍生出一丝意外的温馨,像一个暂时的庇护所。
    院落中央,石台旁。热风一阵阵卷过,带起尘土,空气里弥漫着闷热的压迫感。李漓抬手擦了把额头的汗,眼神凌厉如刀,径直逼近仍旧停留在那里的塔胡瓦。
    塔胡瓦刚要开口,李漓却抢先发话,语气冷峻:“你在秋分要做什么,我不想过问。因为我们很快就会离开卡霍基亚——我们要去玛雅,我要救回那些被拐走的孩子。我不会允许他们被那些恶魔般的祭司挖心。还有,如果你真借了我们之势重新坐上大祭司的位置,我劝你最好打消挖人心献祭的念头。要是你敢那样做,而且惹到了追随我的部族,我一定会回来收拾你。”
    李漓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仿佛在炽烈的热浪中骤然刮起一阵冷风。阳光斜照在李漓脸上,汗珠闪着光芒,映衬着他眼中那股坚定不移的光亮。
    塔胡瓦静静站着,羽毛装饰在风中轻颤。她的眼神闪烁着殷切,却又带着几分犹豫与不好意思。终于,塔胡瓦轻声开口:“毕竟我们也相处了几天……请你先听听我想说的话,好吗?”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暗藏的韧性,像湿地里的芦苇,在热浪中摇曳低伏,却始终不曾折断。
    李漓点点头,目光扫过院落的断墙和木桩,示意她继续说。热风吹来,带着湿地的潮气,让李漓微微眯眼。
    “我确实原本计划在秋分祭典时再次登上祭坛,遇到你们只是意外。”塔胡瓦坦言,她的眼神复杂,仿佛在回望一条布满暗流的过往之河。“但我想做的,并不是为了重新掌权,而是以卡霍基亚祭司家族的唯一在世的血脉这个身份,劝说生活在这座陷入混乱城邦里的人们,从此放弃活人献祭这种残酷的恶习!虽然我父亲的神圣统治早已被推翻,但仍有许多信众会自发地抓人,在祭典时把他们推上祭坛去挖心。我,想改变这一切!”
    塔胡瓦的声音逐渐高昂,眼中闪烁着悲愤与决绝。羽毛装饰在热风中剧烈抖动,像为她的立誓增添了色彩。烈日照耀在她的额头与肩头,汗水折射光芒,使她整个人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庄严的光辉。
    李漓闻言微微一怔,挑眉凝视她,语气里带着意外与几分好奇:“继续说。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带着的那两只雄火鸡,就是我的替代方案。”塔胡瓦的眼神坚定,像是捕捉到了黎明的曙光。“我原本打算在秋分祭典登上祭坛,以大祭司家族血脉的身份亲自宣布——一只火鸡宰杀献祭,感谢丰收;另一只则赦免饲养,象征新生与希望。这样,人们就会亲眼看到:火鸡的心脏与鲜血,同样能够‘满足’神灵。如此一来,活人献祭的陋习,便能以更温和的方式被取代。仪式依旧,但杀戮得以舍弃。”
    李漓闻言,不由得一愣,心底泛起一丝意外与感慨。谁能想到,后世感恩节关于火鸡的那些仪式,最初的种子,竟由这片土地上、眼前的这个原住民女人亲手播下。
    李漓的表情变化立刻引起塔胡瓦的注意,塔胡瓦微微停顿,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神锐利而冷静,像是在剖开一层伪装:“我很清楚,你并不是神。自从我父亲被暴民推上祭坛、活活挖心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这世上哪有什么神明?但人们相信有神,所以必须用他们能够接受的方式去引导,才能让旧习真正改变。”塔胡瓦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讥讽,又似在点破真相:“就像你,为了你的目的,不也需要去扮演神,呵呵……”
    塔胡瓦的声音缓缓流淌,如同河水在烈日下闪光,却暗藏激流:“我想让卡霍基亚人彻底放弃这残酷的恶习,让这座城重新走向繁荣。三年前,暴动推翻了我父亲的神圣统治,可人们并没有真正终止活人献祭的陋俗。相反,卡霍基亚失去了秩序,还因此陷入无尽的混乱与恐惧。”
    塔胡瓦顿了顿,目光灼灼,紧紧锁住李漓,眼中透出殷切而迫切的恳求:“我希望你能帮我,重建这里的秩序,让人们抛弃那血腥的旧习。”
    热风扑面,吹乱了塔胡瓦鬓边的羽毛与发丝。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阳光下闪光,宛如泪痕的预兆,更衬托出塔胡瓦语声中的执拗与决心。
    “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那终究是你们卡霍基亚的事。而我,为什么要帮你?”李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静的审视。他抬手拭去额头的汗珠,目光掠过院落角落堆积的贡品与物资,仿佛在衡量其中的轻重与得失。
    “那你为什么要去玛雅救那些孩子?甚至还要去救人贩子。”塔胡瓦反问,声音锋锐,眼神闪着光芒,“你看上去并不是奥吉布瓦人,那些孩子也不会是你的亲人。”
    李漓神情不改,语调沉稳:“是的,我确实不是奥吉布瓦人。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按在祭坛上挖心而无动于衷。况且,那支奥吉布瓦部落已经主动归顺于我,我对他们有责任。”李漓的眼神深邃,像炽热空气中一泓清泉,透出令人心安的正义之意。
    塔胡瓦闻言,目光微微一闪,语气中陡然带上几分诱导:“如果我带着卡霍基亚上万民众归附你呢?”塔胡瓦的眼神凌厉中透着狡黠,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卡霍基亚人也是人,也需要重新找到属于他们的希望。”
    李漓心头微微一震,脑海中闪过那些被拐卖的孩子们的身影,以及这片混乱土地上的血与乱。李漓沉声开口,语气低沉却清晰:“先说说吧,你想怎么做?”
    “我想在秋分祭典登上祭坛,宣布新的火鸡献祭礼仪。”塔胡瓦语声坚定,仿佛透过炙热的空气望见了未来的曙光。“在没有你们之前,我就明白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我甚至可能因此丧命。但若有你的支持,这个计划一定能实现。毕竟,你们手中握有足以压制一切反对者的力量。只要等到第二年,人们见证粮食依旧丰收,那么这场取代旧俗的变革,就会被接受、被延续下去。”
    说到这里,塔胡瓦微微停顿,深吸一口气,像是在胸膛里积蓄勇气,将自己最重要的筹码抛向石台之上。
    李漓沉默片刻,目光越过土丘顶端,落在远方闪光的河面。烈日下,他的身影沉稳如山岳。终于,他缓缓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决:“好吧,我答应帮你。”
    “我还有个请求!”塔胡瓦忽然开口,声音略显急促。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殷切,却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涩,像个鼓起勇气的少女在告白。
    “什么?”李漓挑眉望着塔胡瓦,目光中透出几分疑惑。
    “娶我——在秋分祭典上。”塔胡瓦脱口而出,语气唐突,却饱含真挚。她的眼神闪烁着迫切的光芒,“我知道,这个要求太突然了。但请你看在卡霍基亚上万生灵的份上,答应我吧!我的统治若要生效,不仅需要宣称所谓神明的意志,更需要武力的支撑。”
    塔胡瓦的双手微微颤抖,羽毛装饰在热风中剧烈抖动,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宛如与羞怯混杂的泪水。她站在那里,仿佛将自己所有的希望与尊严一并押上。
    “又要结婚?”李漓一时语塞,烈日炙烤下,李漓只觉得头有些发晕,心中更添几分无奈。
    “反正比达班刚才也说了,你又不止一个老婆!”塔胡瓦急切地说道,眼神殷切,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塔胡瓦的羽毛饰物在风中颤动,映衬着她满怀期待的神情。
    “虽然我答应帮你,给你撑场面,但你可别得寸进尺啊!”李漓嘴上冷冷斥道,眉头紧锁。可心底却浮起一丝苦笑——自己究竟有多少个“妻子”,早已数不清了。与其说那是婚姻,不如说是一场又一场被命运推着走的盟约。
    “这也算得寸进尺吗?不管怎样,我总比你千里迢迢赶来拯救的那个胖姑娘要漂亮多了吧。”塔胡瓦笑着开口,语气里既带着调侃,又夹杂着一丝紧张的试探。羽毛饰物随风轻颤,她的眼神明亮,却藏着一抹小心翼翼的光。
    “还有一个原因。”她忽然收敛了笑意,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扭捏。
    “什么?”李漓侧头问。
    “我不想当双灵人。”塔胡瓦脱口而出,语调里有一股压抑已久的倔强,“我想做女人——有丈夫,有普通生活的女人。”
    李漓一愣:“什么意思?”
    “我是大祭司的唯一后代。要是我想改变卡霍基亚,就必须出任卡霍基亚大祭司,那么人们一定会逼我以‘男人’的身份出现,强迫我娶一个没有丈夫却怀着身孕的女人为妻!”塔胡瓦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里带着颤抖与愤恨,“其中肯定又少不了权谋算计,我不想再被推到那样的陷阱里!不过,让我最在乎的是——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我不想做假男人。我只想继续做女人,做一个有丈夫、有正常夫妻生活的女人!”
    塔胡瓦的眼神明亮而倔强,却闪着一抹近乎哀求的光:“如果你在卡霍基亚也能以活神的身份现身,那么我若嫁给神——在众人眼里,这才是最合适的归宿!所以,请你帮我。用你的力量,去打破那陈旧而残酷的恶俗……也让我既能改变卡霍基亚,又能继续以女人的身份活下去。”
    李漓沉默了许久,神情复杂,像在权衡,也像被命运的洪流推着无路可退。终于,李漓缓缓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好吧……但记住,我这么做,并不是贪图你的美色,而是为了让更多人脱离迷途。也成全你……”
    话音落下,李漓心中却忍不住苦笑——连他自己都不愿全然相信这套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仍硬着头皮把它说了出来。李漓的目光落在塔胡瓦身上,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有一种难以忽视的美。
    塔胡瓦的眼中骤然浮现一抹喜悦,仿佛湿地里倔强绽放的一朵野花。但心思缜密的塔胡瓦狡黠如常,她顺着李漓的逻辑,将锋芒尽数收敛。塔胡瓦低下头,神情看似谦卑,声音轻柔而恳切:“谢谢你……这不仅仅是为了我,更是为了救赎这片土地上陷入困境的每一个人。”
    话音落下,塔胡瓦心里几乎在狂笑,明白这话多少带了几分戏谑与算计。但塔胡瓦脸上却依旧保持着诚恳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出自最真挚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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