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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破晓噘着嘴,“看什么呢~”
沈离好笑地瞧着这个家伙从被子里拱出头来,紧紧扒住了她。
“古籍啊”,沈离努了努嘴,正准备继续说。
破晓见杆就爬,仰起头来,吧唧一口亲过去,亲完以后,美滋滋地埋起脑袋在她怀里拱。
沈离笑个不停。
“夫人你这不是爱看书吗”,破晓把沈离都扑倒了,瞄了几眼她的古籍,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咦得一声缩回脑袋,“什么东西~”
“我是不爱看哥哥看的那些东西。”
“噢还有温谨珩。”
沈离眨巴着眼睛,“我喜欢看有意思的书,虽然有些古籍很枯燥,但它们说了实打实的方法,和事物,所以我会看。包括医书也是一样的。”
“那什么时候会看那种书~”
好奇宝宝破晓亲亲她的锁骨,真诚发问。
沈离笑了,“灵山课考的时候。”
“要考试会看。”
“噗哈哈哈哈。”
破晓忍不住了,“你还说,你就是乖乖版的沈亭御。”
沈离唇角高翘,酷酷的,“我教的,不像我像谁啊~”
“那我像不像你呀~”
一张精雕玉琢的脸庞在她眼中放大。
沈离眸子含笑,闭眼回吻。
...
江辞该涂药膏了。
他都纠结死了。
魏明安和郭逸之各一个屋,他去哪啊。
想着想着。
“呐。”
破晓从左边探出头,“阿兄牵手。”
“啊”,江辞懵懵的把手递过去。
沈离唰得一下从右边冒出来,“阿兄~我也要。”
江辞更懵了,但照做。
两人领着他从浴房溜进他俩的屋子。
“啊...”
江辞惊讶。
沈离朝他眨眨眼,“我们俩给你布置好啦!呐,这里打滚,结界落好了,放心嚎,不用考虑面子。”
“喏”,破晓拍拍旁边,“你全套干净的衣裳,包括你沐浴的东西,都在我们这边~”
沈离笑眯眯地戳着江辞的梨涡,“药膏结束以后破晓和你去沐浴,我去哄二哥~”
“啊”,江辞捂住了脸,“我都想哭了。”
“躺吧”,破晓温柔地抱住他,将他放倒在软垫上,把一只手抓过来牵住,“阿兄~来吧,这次我陪你。”
破晓的手臂从江辞臂下穿过,环抱着他,怕他因剧痛而挣扎伤了自己。
江辞仰头朝破晓绽开笑容。
小鱼呀~
沈离揽过了涂药膏按摩的活儿。
“阿兄,我涂了啊”,沈离深吸一口气。
“嗯”,江辞笑容满面,应道。
他都能感觉到,破晓愈发紧张的气息。
柔软的指尖蘸着药膏,在脚踝以及小腿处轻轻揉搓开来。
最开始,是冰凉。
江辞都有些习惯了。
沈离动作迅速,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江辞保养得不错的腿上。
短暂的冰凉假象骤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毫无征兆、轰然爆发的烈焰。
江辞做足了心理准备,都没忍住。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嘶吼从江辞喉咙深处迸发出来,身体如同被强弓绷紧的弦,猛地弹动了一下,又被破晓死死地抱住。
“阿兄,阿兄~”
破晓惊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江辞扯了扯唇,但碍于药膏的猛烈作用,实在应不来。
就仿佛那不是药膏,而是烧红的烙铁直接摁在了皮肉之上,滚烫的岩浆顺着毛孔疯狂地钻进骨头缝里!
剧烈的灼痛感以涂抹处为中心,凶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他的全部感知。
江辞默默骂,这云庭知,治病真是狠厉。
“呃——”
江辞也不知过了多久。
反正他嚎了好久。
那狂暴的灼烧感终于开始缓缓消退,如同潮水般慢慢退去,留下一种深沉的、仿佛被彻底淬炼过的疲惫和奇异的热麻感。
他脱力地彻底瘫软在破晓怀里,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喘息粗重。
沈离已经翻腕,开始给他输起了灵力,“阿兄~”
江辞恹恹地应了一声,“诶~”
“吧嗒。”
轻巧的力道打在江辞头顶。
江辞讶异地抬眸望去。
破晓哼得一声扭过了头。
一颗圆滚滚的剔透珍珠,沿着江辞的脸庞滑落。
眉梢倏然惊起,旋即又无声地笑开,嘴角漾起柔和的弧度。
“呀”,江辞淡笑,“破晓~”
沈离摸摸他的脸,“你看周围。”
还是了解破晓吧。
江辞的衣裳,发间,身旁,到处都是。
“我的傻姑娘傻小鱼噢”,江辞无奈地指着沈离通红的眼睛,摊开手,“手帕。”
沈离吸了吸鼻子,把手帕递给他。
江辞伸出手,沈离凑近了些。
“诶呀,哭得像小兔子了”,江辞温柔地给她拭了拭眼泪,“乖乖,不哭。”
这边哄好了,江辞回头看向破晓。
破晓难过地抱住了他的胳膊,赌气地偏过了头。
眼角的珍珠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江辞哭笑不得。
“破晓~转过来~”
沈离也被逗笑了。
“呐”,沈离和江辞一人抓一边,沈离笑眯眯地挠挠他的下巴,“我就说你得哭一地小珍珠吧~”
“噢哟呀”,江辞噙着笑,用手帕拂了拂他的眼角眼尾,“我还没见过小鱼哭成这样呢~”
“这么心疼我呀~”
江辞眨巴着亮亮的大眼睛,往破晓眼皮底下凑。
破晓没好气地捏了下他的脸,“我心疼小狗,不是你。”
“嘿呀”,江辞指着破晓,“别装了,你指定是魏明安。”
“哈哈哈哈哈。”
沈离笑趴。
连破晓都被逗笑了。
“呀!”
破晓力道很轻地打了他几下,“烦人,我是怕你以后没钱了,给你哭点钱!”
江辞顺溜地窝进他臂弯里,和破晓一起把各式各样的珍珠捡起来。
破晓刚哭过,嗓音软软的,哼了一声,“夫人呜呜,我知道你为什么哭了。”
沈离莞尔,揉揉他的发顶,另一手和他一起揽住江辞。
江辞这次察觉到了。
左边拉开看一眼,蓝色的,右边拉开看一眼,也有。
就说他们两个怎么默不作声全靠过来了。
江辞莞尔,“歇歇就好了啊~”
破晓凶巴巴的,“闭嘴。”
“哈哈哈哈。”
沈离忍不住了。
江辞勾起眉,无奈地笑了笑。
“去沐浴。”
破晓打横抱起身子瘫软的江辞,沈离拿上衣裳噔噔噔地跟出去了。
江辞视线掠过腰间缠着的炫彩尾巴,看向了给他搓皂角的破晓,唇角不自觉地高高翘起,眼睛很亮,熠熠生辉的。
“小鱼~”
“嗯~?”
破晓满手泡沫,抬头应道,“怎么了?”
江辞扬起唇,抱住他的尾巴,语调拖得长长的,“其实,我今天腿有感觉了。”
“一点点。”
“啊...”
破晓惊讶地望着他。
江辞接着道,“朦朦胧胧,只有一丝丝感觉。”
“那也是感觉啊!!!”
破晓激动。
江辞伸着手,噼啪又接两颗小珍珠,无奈极了,“怎么激动也掉小珍珠?”
“阿兄你好不容易~”
破晓噘起了嘴。
江辞笑眯眯地抱住他的尾巴,将脸靠了过去,“我的傻小鱼,没事的。”
他接着逗,“上次魏明安玩啥啦!我也要~”
破晓拿手腕抹了抹眼睛,带着哭腔道,“上次二哥说要当镇大贝壳的美人,我是海底大妖怪,要把他带回去。”
“噗哈哈哈”,江辞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眨巴着眼睛,“那我也要~大妖怪,你把我也带回去~”
“那肯定。”
破晓红着眼睛给他洗,“大懒蛋二哥也是我给洗的。他说拐回家的美人就得管他。”
“没错!!”
江辞笑眼弯弯地抱住尾巴摩挲捏玩,“小鱼~你要负责噢~”
破晓见怪不怪了,十分宠溺地任由江辞玩闹。
直到破晓把他捞出来,江辞都不忘捧着那两颗剔透的大珍珠。
破晓无奈。
江辞炫耀他的珍珠,“这是小鱼给我哭的~”
破晓正给他擦身体,拿布巾裹住,听到这话,面无表情地把懒得出奇的这家伙抱到自己腿上来,给他擦头发,破晓不咸不淡道,“你再涂一次药膏,要换一个大盒子装了。”
江辞笑弯了眼,“可爱小鱼~”
“你跟二哥懒得不相上下”,破晓无奈极了,叉着腰骂他,“一动不动呐。”
“噢喔~我没有手~”
另一边。
魏明安枕着沈离的腿,在本上写字。
“他怎么样?”
沈离温柔地摸摸他的脸颊,“涂完了,破晓带他去沐浴了,俩人估计得玩一会儿。”
“告诉你个好消息呀二哥~”
魏明安乖乖地仰起头来看她。
什么?
沈离弯起唇,“阿兄说,他腿有一点点感觉了。”
“啊。”
魏明安惊讶地眨了眨眼。
“真的吗!”
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递到她面前。
沈离笑着点了点头,“阿兄说一丝丝而已,但是好歹有一丝丝不是吗~”
魏明安闷闷地哼着。
对呀~
“哦对了妹妹”,魏明安低头唰唰唰地写。
沈离跟着读。
“你上次教我的那个用灵力护住自己的法子,我好像领悟了一点了。”
“诶呀!”
沈离失笑,“二哥好勤奋。”
“我无聊啊!!无聊得要长毛了。”
沈离笑眯眯地教修炼。
...
“魏明安!”
江辞笑眯眯地在破晓背后探出头,“听说你学会了,来接我呀~”
破晓闲适地背着江辞,站在门口,等魏明安操作。
魏明安眨着眼,紧张地默念着口诀。
沈离在背后加油鼓劲。
“噢!”
一股力道拉着他的上身从破晓背上离开。
江辞惊讶地呼出声。
他开始摇摇晃晃地悬浮在空中。
破晓噗得笑出声。
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欣赏。
“啊”,江辞鼓着脸,“你要是把我掉下去你就完了!”
魏明安小脸紧绷,写满了认真。
但魏明安晃晃悠悠,也没把江辞挪动多远。
江辞哭笑不得,“噢老天噢。”
沈离摸摸魏明安的脸颊,“二哥,反了,你把他弄起来以后,要顺从地施加灵力,你可能是把阿兄定在空中了。”
江辞斜睨着他,“很难怀疑是不是打击报复。”
魏明安气鼓鼓地大声驳斥了一声。
沈离失笑,温柔地凑近他的耳畔一点点教他。
“试试~”
江辞的脚腕唰的一下被拉拽,弓着身子慢慢下落。
“呐”,沈离鼓掌,“虽然不太雅观,但原理是差不多的。”
江辞无语,“这对吗?”
破晓笑得扶住了腰。
江辞大概是被魏明安几道不同的灵力牵制住身子,整个人呈一道弯弯的拱桥模样,腰腹高高耸起,手臂和双腿分别垂落。
扭着头瞪着面前的魏明安,“学艺不精!”
魏明安摇头晃脑得意满满。
沈离笑岔了气,“是的,应当汇聚成一股力量,但二哥你整成了好多股。”
“咣当。”
江辞的腰腹落了下来砸在床榻上。
江辞揉着腰瞪他,“你轻点会死啊。”
魏明安都笑得不行,伸手过去帮他揉。
“好啦”,沈离下来掸掸衣裳,“我俩走啦,你们玩吧~”
“中午了,睡觉吧~”
两人走后,小门随之关上。
魏明安歪着头瞧他。
江辞哼哼唧唧地拱起身来,“睡觉~累~”
魏明安低头写,“腿有感觉了?”
江辞噙着笑把他拉倒,“嗯,一点点。”
魏明安摸摸他的脑袋,又伸手去写,“辛苦了。”
“不辛苦”,江辞捏捏他的小鼓脸,“你呢,疼有没有好一点?”
“不怎么疼,可以忍。”
江辞笑吟吟地张开手臂,“呐,那就睡午觉~”
魏明安立马把本子丢到一旁,躺了过来。
江辞轻轻拍着他的肩哄他,“今天人家破晓给我哭了一地珍珠,好可爱呢~”
魏明安不服气。
“嗯嗯嗯额嗯嗯嗯!”
这句话太明显,江辞都能听到调了。
肯定是,破晓也给我哭了!
江辞莞尔,“时间还是很快的,你这都好多天了~”
魏明安哼哼着,十分不开心。
哪有很快,度日如年!
“傻瓜”,江辞一眼看穿,手掌揉了揉他的脑袋,“睡觉。”
...
魏明安扑簌扑簌眼睫,感觉有人在玩他,醒了。
睁开眼就是一个贱嗖嗖的面庞。
江辞戳戳他的脸,指向窗外,“呐,很快的吧,日落了。”
“睡这么长时间啊~”
小本子递到他眼前。
江辞拉开本子,一双有些困倦的眼眸露了出来,他挑起眉来,酷酷的,“对呀,时间这不是过得很快吗~”
魏明安低笑一声,抬手蘸墨继续写。
“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时间过得慢~”
江辞笑了,懒悠悠地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手朝他张开,“那就没有慢的时候了。”
“我知道啊~”
“好啦”,江辞捏着他的脸玩,“知道你无聊,反正我也没事干,要不咱俩看账本?”
魏明安眨巴眼睛,“嗯~”
“修炼也可以,但你不准拿我试!”
魏明安嗤嗤地笑着。
...
“干嘛呢!”
破晓蹦蹦跳跳地溜进来了。
江辞笑眯眯地朝他招招手,“破晓~”
“诶~”
沈离就落后几步路,去拿了水。
一进来,简直惊呆了。
“诶?!”
沈离指着钻到中间的破晓,“人俩聊天你干啥去了。”
破晓笑得眉眼弯弯,喜滋滋地朝沈离挥手,“怎么了嘛,二哥想我了~”
魏明安超给面子,嗯嗯两声,点点头。
沈离失笑,“二哥说,谁家黏人小鱼。”
魏明安抽出来手,去写字。
“我家的!”
沈离笑得更欢。
破晓兴奋极了,“二哥!”
魏明安环住他的腰,将脑袋靠了过去,“嗯!”
“噢哟哟”,沈离笑吟吟地弯腰摸摸魏明安的后脑,“可爱呢二哥~”
“嗯嗯~”
江辞在一旁,挑起眉来,“妹妹,他说,墨块要没了。”
沈离乐了,像模像样地行礼,“好呢~二哥~妹妹这就去给二哥拿~”
魏明安没忍住笑。
“妹妹妹妹~”
江辞又拽又酷,“教我修炼~”
“好呢好呢~”
“妹妹~”
“呀,好好好都好。”
...
“哥哥!”
沈离翩翩进屋。
郭逸之仰头笑着应,“妹妹!”
沈离抚了抚他的额头,“哥哥,疼不疼呀~”
“不疼。”
郭逸之眯起眼睛笑,“妹妹~”
“瞎扯”,沈离骂,“肯定是疼的!不疼二哥为什么要吃药丸止痛啊。”
郭逸之笑容更深,歪着脑袋瞧她,“我呢,可以忍的就是不疼。”
沈离戳着他的鼻尖,又问,“那拿布巾是疼还是不疼。”
“不疼呀~”
“臭哥哥!”
沈离怒,“满嘴胡话!”
“哎呀没事的”,郭逸之浅笑,牵着她的手,轻轻摇了摇,“我要加入他俩了,不臭呢~”
沈离莞尔,“哥哥你这么温柔,一点都没有撒泼打滚的气势。”
“呀”,郭逸之低声笑着,“还好啦。”
“哥哥”,沈离拂了拂他耳畔垂下来的发,“不要自己忍着啊。”
“为什么不让关心你的人关心你呢”,沈离轻轻抚着他的手,放缓语调,“哥哥,任何原因,任何事情,都不能切断你是我们的哥哥这个事实。”
“哥哥”,沈离歪着脑袋扬起唇,“说得直白一点,我们大家,不会因为任何原因疏远你,不要你。”
“哥哥”,沈离鼓起脸来,“快重说,疼不疼~”
郭逸之安静听完,无奈失笑,“疼~”
“妹妹~”
郭逸之眼底闪着希冀,“疼,哄哄我嘛~”
“我也是白活了,一把年纪了总被小孩子点破。”
“说什么鬼话”,沈离戳戳他的俊脸,“你看这脸,真的二十岁。”
“嘿呀~”
郭逸之笑眼弯弯,“伶俐妹妹,也太会哄人开心了吧~”
沈离笑了笑,一双眼眸熠熠闪光,“所以哥哥,我把阿兄抓过来,要不要和他聊天啊~”
“哇你可真是~”
郭逸之莞尔,“这么看我真是远不如你们啊。”
“又来了哥哥。”
沈离嗔怪,“人都有犯傻的时候嘛~”
“何况我们的漂亮大哥还是因为不想让我们被云庭知欺负才硬扛的。”
“提起这个我就生气”,郭逸之懊恼,“我以为他不难为你们了,哪知道他这么过分。”
“呐”,郭逸之瞧着沈离眼底依旧有些没散去的疲倦,心疼极了。
沈离笑眯眯的,将脑袋靠到他肩头,“没事的,哥哥好,我们开心呢。”
“家人不就是要这样的吗~”
“哥哥在一些莫名的地方总是绕不过弯呢。”
沈离歪着头瞧他,“听说哥哥每次泡温泉的时候都扭捏着不下水嘛,你看看这对吗~”
“对”,郭逸之失笑,“是哥哥的问题,我会改的。”
“我就是很,患得患失。”
“我的宝贝们太好了,我已经承受不了,失去的下场了。”
沈离知道他介意什么,“嘿呀,多大点事啊,哥哥,心房打开,让我们住。”
郭逸之抬眉,宠溺地笑了笑,“早就全都是我的宝贝们了~”
“那就不要患得患失啦~”
“不会失去的。”
郭逸之长长叹了一声,眼底却萦满了幸福,“也不知道我是哪里的福分,怎么这么幸福噢。”
“嘿”,沈离狡黠地朝他眨眨眼,“我要跟阿兄炫耀,我可真厉害~我把哥哥劝好了诶~”
“还真想泡温泉了。”
郭逸之低头碰碰她的发顶,“我知道啦妹妹~我全都知道啦~”
“哥哥真是聪明,一点就通”,沈离失笑,仰头凑近给他贴,“好呀,我们治好了腿,就去泡温泉~”
“嗯~”
郭逸之温声低笑,“那可真有盼头。”
“哥哥~”
沈离仰头抚着他的脸,“那我去把阿兄抓过来了?”
“嗯~”
“等我一下哥哥!”
沈离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郭逸之心底涌起一阵难以磨灭的暖流,浇灌着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