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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白出去后越想越气,一脚踹在树根上,踹完就反射性的蹲下抱着脚哀嚎。
他娘的,忘了腿上还有伤了。
季司泞更气,去关心人反被羞辱,君无厌把她当什么了?青楼女子吗?
她气的将君无厌咒骂了一顿,可是冷静下来,脑海里都是君无厌反常的模样。
她眸光微闪,细细想来,君无厌那样好像不是为了羞辱她,而是为了将她吓走一样。
为什么呢?不想见到她?
可是分明在御书房的时候他还帮她了。
季司泞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最后她干脆爬起来去找盛夏。
盛夏大晚上被揪起来,整个人都是茫然的。
“主子,大晚上的您不睡觉,来这儿干嘛?”
她看着王府后院的荷花池,心想莫不是她主子大晚上想吃莲子了?
季司泞却拉着她到一片空地上停下,神情认真的开口:
“盛夏,你教我练武吧。”
盛夏顿住,“练啥?”
“练武,我要学武。”
季司泞认真的开口。
盛夏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主子,您练武干嘛?有我们保护你就好了呀,练武很苦的,之前老爷他们就不舍得让你练,你咋现在还想练了呢?”
“你们又不会时时刻刻呆在我身边,只要你们不在,我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所以我决定了,我还是要练武。”
季司泞开口,以前她爹爹不舍得让她练,她也怕苦不想练,总觉得有父兄护着她,她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现在季司泞才明白,有的时候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的,毕竟她父兄不会一直在她身边护着她。
看她说的认真,盛夏一时间哭笑不得,“那也不用急于一时,大晚上的练吧。”
“那我……睡不着嘛。”
季司泞撇撇嘴,泄了气一样坐在花台上。
看她那模样,盛夏只能陪她玩玩。
“练武呢首先得把基础功打扎实了,主子你就从扎马步开始吧。”
“好。”
季司泞爬起来扎马步,这个她知道,她爹和大哥训练季燃就是这样的。
只是半柱香后……
“盛夏,就不能绕过扎马步这些基础功,直接练武吗?”
季司泞瘫坐在地上,扎马步扎的她腿都要断了。
盛夏不忍心,“那……要不奴婢教你一套简单的剑法吧。”
“好啊好啊。”
季司泞一下子就来了兴致,盛夏折了两支树枝当剑,一人一支。
“主子我先耍一套,您看着。”
盛夏放慢动作武了一套简单的剑法,季司泞一看就会了,她照着盛夏的动作练,不一会儿就将那套剑法动作记得七七八八。
“主子,你看你都会一套剑法了,不能操之过急,咱们回去睡觉吧。”
盛夏拉着季司泞,季司泞却不想睡,“你去睡吧,我再练会儿。”
“主子……”
“我去院子里面练行了吧。”
盛夏只能作罢。
季司泞在院中练了一会儿就泄气的坐下了,动作是学会了,但轻飘飘的跟玩一样,打在人身上估计人家都以为她在调戏人。
她扔了树枝,转身进了眠眠的小房间,恰好郑娘子进来给眠眠喂奶,季司泞就让她先去休息了。
看着女儿软乎乎的小脸,季司泞心口的一口浊气才消散开来。
她将眠眠抱起,走到床上坐下。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白天没有跟小家伙亲近的缘故,季司泞一抱起眠眠,小家伙就异常的兴奋,小腿在季司泞腿上蹬个不停,还咿咿呀呀的闹腾。
季司泞逗着她玩,直到小家伙玩累了睡过去,她也困了,抱着小奶包躺下睡了过去。
此时天色已经在泛白了,香榭庭中,熬过一夜锥心之痛的君无厌身上像是被雨淋过一般衣衫都湿透了。
他起身,沐浴更衣后清爽了许多,心口处却空缺一片,总觉得差点什么东西。
君无厌出门,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停下来时却发现自己竟停在了季司泞住的房间外。
他垂眸,脑海里划过昨夜季司泞红着眼睛跑开的模样,她当时应是气急了吧。
驻足片刻后,君无厌转身离开,走到另一间小屋中。
他轻手轻脚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透着奶呼呼的粉色小房间,这也是九王府唯一一间粉色的屋子。
君无厌提步走过去,却发现往日乖巧睡在婴儿床的小家伙没有在婴儿车上。
随即旁边大床上发出咿呀的声音,君无厌看过去,便看到软乎乎的小家伙在宽大的床上爬来爬去,而床上还有另外一个熟睡着的人。
他微愣,没想到季司泞会在这里。
君无厌走过去,看着床上的母女二人,季司泞睡的很熟,连一旁的孩子醒了在床上乱爬乱动也没有吵醒她。
小家伙看到君无厌,手脚并用的爬过来伸着小手要他抱。
君无厌心口某根弦软了一下,他唇角微勾,俯身动作轻柔的将小家伙抱了起来。
眸光落在床上熟睡的小女人身上,他抱着小家伙出了门。
“小眠眠是不是饿了?本王带你去找东西吃好不好?”
君无厌捏了捏她那肉乎乎的小脸,这小东西那双眼睛随了她母亲,灵动漂亮,笑起来亮晶晶的,让人不甚欢喜。
只是却在她身上看不到半分谢易安的影子,可能是还没有长开的缘故。
君无厌抱着小家伙去厨房吩咐厨师做了辅食后回了香榭庭。
叶听白原本是来看君无厌的情况的,结果进来就没见着人,刚想走,就看到君无厌抱着肉嘟嘟的小奶包子走了回来。
他吓了一跳,“乖乖,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抱孩子?摔着我们家小眠眠咋整?”
他连忙过去要将眠眠接过来,却被君无厌避开。
君无厌凉凉看了他一眼,“本王就是伤的再重也比你稳。”
叶听白抿唇,不悦,这说的什么话?
“给我抱一下怎么了?一天天的整的跟是你亲闺女儿似的。”他吐槽。
刚说完,叶听白就盯着君无厌怀里的小家伙看,“不过你别说,小眠眠居然还跟你有几分相似,她不会真是你亲闺女儿吧?”
君无厌神情一滞,想起那一夜季司泞一身红色婚服在他身下生涩喊痛的模样,那是她的第一次,他也确实留在了她体内,可是事后他让青晏给她服下避子药的,不可能会怀上,更何况他还身中情毒,更是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