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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梁盼盼扛匾跪军区!(第1/2页)
时间,就在这无声的哭泣和无尽的孤独中,一点一点地流逝。
一天,两天。
许三多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每天,就是跟着李梦和另外几个老兵,在仓库里巡逻一圈,然后,就是漫长的,无所事事的发呆。
李梦他们,每天除了打牌,就是喝酒,吹牛。
他们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一群等着腐烂的垃圾。
许三多不想变成他们那样。
他每天还是坚持出操,坚持整理内务,把自己的被子叠成豆腐块。
但他不知道,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他想起了高城,那个看不起他的连长。
他想起了史今,那个对他最好的班长。
他想起了钢七连,那个他只待了很短时间,却让他刻骨铭心的家。
他被抛弃了。
他被放弃了。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他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情。
这个巨大的补给场,脚下的路,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变得坑坑洼洼。
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班长说,做有意义的事。
那,把这些路修好,算不算有意义的事?
他不知道。
但他想试试。
于是,他开始了一个人的战斗。
他找来工具,找来石子,一个人,默默地,开始修路。
李梦他们看到了,都笑他傻。
“小子,你省省吧。这路修好了,给谁走?给鬼走吗?”
许三多不理他们,他只是埋着头,一下一下地,用锤子砸着石子,用铲子填着路基。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手上磨出了一个个血泡。
但他没有停下。
因为这是他在这里,唯一能找到的,有意义的事。
他要活下去。
他要好好活。
时间如同昆玉河的水,不急不缓地流淌着。
转眼,秋去冬来。
一场全军大比武,即将开启!
钢七连的整训,也快要结束了。
也将迎来这场全军比武。
钢七连的生死存亡,就在这场比武之上,决定了!
这三个月,高城就像是换了个人。
他从集团军请来了最好的信息化教官,逼着自己,也逼着手下的兵,去学习那些他们以前看都看不懂的数据链,战术网络。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了一份长达几万字的,关于“什么才是真正的钢七连”的思想汇报,交到了集团军。
赵援朝看了那份汇报。
他知道,高城,想明白了。
钢七连,也救活了。
赵援朝的心情,难得地好了一些。
他感觉,自己当初下的那盘棋,走对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参谋长周守京,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连报告都忘了喊。
“军长!不好了!出事了!”
赵援朝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不喜欢这种慌慌张张的样子。
“天塌下来了?”他淡淡地问道。
“不是……军长,您快去看看吧!”周守京喘着粗气,指着窗外,“军区大门口,来了个小女孩,扛着个牌匾,就跪在那里!谁劝都不起来!”
赵援朝走到窗前,顺着周守京手指的方向看去。
军区大门外,隔着很远,确实能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跪在雪地里。
她的身前,好像还立着一块白色的东西。
“怎么回事?地方的公安和信访部门呢?让他们去处理。”赵援朝的语气很冷。
军队的大门口,不是地方老百姓喊冤的地方。
“处理不了啊!”周守京急得直跺脚,“那女孩,点名道姓,就要见您!她说,她是我们二十集团军的家属!她说,她爷爷,是您以前的连长!”
赵援朝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的连长?
梁三喜?!
他顾不上再多问,抓起挂在衣架上的大氅,就往外冲。
“备车!”
……
军用越野车,在军区大门口,一个急刹车停下。
赵援朝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寒风夹着雪花,刮在他的脸上,像刀子一样。
他看到了那个女孩。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一件单薄的校服,跪在冰冷的雪地里。
她的脸,冻得通红,嘴唇发紫,但眼神却异常地倔强。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牌匾。
牌匾上,用黑色的墨水,写着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我不要一等功,我要我爸爸!”
在牌匾的旁边,还放着一个红色的,镶着金边的丝绒盒子。
盒子里,是一枚闪闪发光的一等功臣勋章。
周围,围了一圈的人。有站岗的哨兵,有闻讯赶来的干部,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群众。
但没有人敢上前。
因为那个女孩的眼神,太决绝,太悲伤。
赵援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他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人群自动为他分开了一条路。
“让她起来。”赵援朝对旁边的警卫员说道。
两个警卫员上前,想把女孩扶起来。
“我不起来!”女孩倔强地挣扎着,声音因为寒冷和激动,而微微发抖,“我今天见不到赵援朝将军,我就跪死在这里!”
“我就是赵援朝。”
一个平静,但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在女孩的头顶响起。
女孩猛地抬起头。
她看到了一个穿着将官大氅,肩上扛着两颗闪亮将星的,年轻得有些过分的将军。
他就那么站在风雪里,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深沉的悲伤。
“你……你就是赵援朝将军?”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是我。”赵援朝点了点头,“你……是谁?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女孩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她哽咽着,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叫梁念军。”
“我妈妈,叫梁盼盼。”
“我爷爷,是梁三喜。”
梁三喜。
当这三个字,从那个跪在雪地里的女孩口中,清晰地吐出来时。
赵援朝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
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关于战火,关于牺牲,关于一个名叫梁三喜的男人的画面,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至。
他想起了那个不爱说话,总是默默地把自己的干粮分给新兵的河南汉子。
他想起了那个在阵地上,端着机枪,一个人顶住敌人一个排冲锋的,如同战神一般的背影。
他更想起了,那个男人在弥留之际,从怀里掏出那封没写完的家信,用尽最后的力气,对他说的那句话。
“援朝……告诉……告诉盼盼她娘……我……我想她了……”
眼前的这个女孩,梁念军。
她就是盼盼的女儿。
是梁三喜连长的……亲外孙女!
赵援朝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蹲下身,伸出手,想要去扶她。
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孩子,快起来。地上凉。”他的声音,不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将军,而只是一个心疼晚辈的,普通的长辈。
梁念军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那抹悲伤和疼惜。
她知道,她没有找错人。
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了赵援朝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将军……呜呜呜……他们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
女孩的哭声,撕心裂肺。
像一把把刀子,割在赵援朝的心上。
他轻轻地拍着女孩的后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自己胸前的将官服。
他什么都没说。
但周围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从这位年轻的将军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变色的,冰冷的怒火。
英雄的后代,可以流血,但不能流泪!
更不能,受了委屈,无处申诉,只能用这种最悲壮的方式,来寻求一丝公道!
这是他赵援朝的失职!
是他二十集团军的失职!
是他们这些享受着英雄用生命换来的和平的,所有人的失职!
“老周!”赵援朝的声音,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寒流。
“到!”周守京一个激灵,猛地挺直了身体。
“把孩子,带到我的办公室去。找个女兵,给她换身干净衣服,弄点热的东西吃。”
“是!”
“另外!”赵援朝的目光,扫过周围那些噤若寒蝉的干部和哨兵,“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谁要是敢传出去半个字,军法从事!”
“是!”所有人齐声应道。
赵援朝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将官大氅,披在了梁念军的身上。
大氅很宽大,将女孩瘦弱的身体,整个包裹了起来。
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孩子,别怕。”赵援朝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从现在开始,你的事,就是我赵援朝的事。就是我们整个二十集团军的事。”
“我向你保证,也向你牺牲的爷爷,牺牲的父亲保证。”
“这个公道,我一定,替你讨回来!”
他的话,掷地有声。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钢铁铸成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梁念军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因为愤怒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她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相信。
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
军长办公室。
暖气开得很足。
梁念军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女兵常服,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赵援朝就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催促。
他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许久,梁念军才抬起头,红着眼睛,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98章梁盼盼扛匾跪军区!(第2/2页)
她的父亲,梁建军,是汉东省京州市的一名缉毒警察。
半年前,在一次抓捕大毒枭的行动中,为了掩护同事,不幸中弹,壮烈牺牲。
被追授为一等功臣。
她父亲牺牲后,她和母亲梁盼盼,悲痛欲绝。
但她知道,父亲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她能考上一个好大学,将来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所以,她擦干眼泪,把所有的悲痛,都化作了学习的动力。
在今年的高考中,她以685分的高分,成为了京州市的理科前十名。
这个分数,上京大,上清华,都绰绰有余。
她满心欢喜地,填报了京州大学的临床医学专业。她想当一名医生,去救更多的人。
可是,当录取通知书发下来的时候,她傻眼了。
她没有被任何一所大学录取。
她的高考档案,显示她的分数,不是685分,而是385分!
有人,偷走了她的分数,偷走了她的梦想,偷走了她的人生!
她和母亲,去找市教育局,去找省招生办。
可那些人,都像踢皮球一样,把她们推来推去。
他们说,电脑系统显示的就是385分,不可能出错。
他们还说,是不是她自己记错了分数,或者是在吹牛。
甚至还有人,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说她是不是想利用自己烈士子女的身份,来博取同情,无理取闹。
求助无门。
走投无路。
就在她们快要绝望的时候,母亲梁盼盼,突然想起了父亲梁三喜。
想起了父亲牺牲前,念叨的那个名字——赵援朝。
母亲告诉她,赵援朝,是她外公的兵,是她外公最看重的兵。现在,已经是二十集团军的军长了。
这是她们,最后的希望。
于是,梁念军一个人,揣着父亲的一等功臣勋章,揣着那份被篡改的成绩单,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来到了这里。
她不知道赵援朝会不会见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管这件事。
她只能用这种最笨,也最决绝的方式,来赌一次。
“将军,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是我的准考证,这是我查分时的截图……”梁念军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皱巴巴的纸,递了过去。
赵援朝没有接。
他只是看着女孩那双充满了悲愤和不甘的眼睛。
他知道,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在他的胸中,疯狂地燃烧,升腾。
好啊。
好一个汉东省!
好一个京州市!
英雄在前方流血牺牲,保家卫国。
他的家人,他的后代,却在后方,被人如此欺凌,如此作践!
连一个孩子,辛辛苦苦十几年寒窗苦读换来的前途,都要被人窃取!
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在挖他们这支军队的根!
是在寒了天下所有军人,所有英雄的心!
“周守京!”
赵援朝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到!”
“立刻给我接汉东省军区,让他们联系省委办公厅。告诉沙瑞金书记,我赵援朝,半个小时后到。”
“是!”
“另外,给我备一架直升机。最快的那种。”
赵援朝站起身,走到梁念军的面前,摸了摸她的头。
“孩子,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我的消息。”
“我亲自去一趟汉东。”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赵援朝连长的外孙女!”
武装直升机的旋翼,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切割着冰冷的空气。
赵援朝坐在机舱里,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
他的身边,只带了参谋长周守京,和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卫员。
他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这团火,从他看到梁念军跪在雪地里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熄灭过。
他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梁三喜连长牺牲时的画面。
那个朴实的,坚毅的,把“为人民服务”刻在骨子里的男人。
他为了这个国家,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
可现在呢?
他的外孙女,一个品学兼优,本该有着大好前程的女孩,却被人偷走了人生!
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悲哀!
赵援朝的手,紧紧地攥着。
他想起了自己父亲赵蒙生去找钟正国时说的话。
“不要让我们的战士,在前面流血,还要担心背后有人捅刀子。”
言犹在耳。
可这把刀,还是捅了过来。
而且,是捅在了他最敬爱的老连长的家人身上!
不可饶恕!
绝对不可饶恕!
直升机在汉东省军区的停机坪上稳稳降落。
省委书记沙瑞金,省长李达康,省政法委书记高育良,还有省军区的司令员和政委,一大群人,早已在停机坪上等候。
当他们看到赵援朝从飞机上走下来,看到他那张比千年寒冰还要冷的脸时,所有人的心,都咯噔了一下。
他们都接到了军区转达的消息,知道赵援朝是为了一个烈士子女高考被顶替的事情来的。
但他们没想到,赵援朝竟然会亲自来!
而且是坐着武装直升机,以一种近乎于兴师问罪的姿态,来的!
“援朝同志,欢迎你来汉东指导工作。”沙瑞金快步上前,伸出了手。
赵援朝只是淡淡地跟他握了一下,便松开了。
“沙书记,客套话就不用说了。”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今天来,不是来指导工作的,是来给我牺牲的连长,讨个公道的。”
沙瑞金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他没想到,赵援朝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把话挑明了。
“援朝同志,你放心。”沙瑞金连忙说道,“关于梁念军同学的事情,省委高度重视,已经成立了专案组,由高育良同志亲自负责,一定会一查到底,给烈士家属一个交代!”
他把高育良推了出来。
高育良心里暗骂了一声,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赵将军,您好。我是高育良。”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地方教育系统工作的失职,我代表省委省政府,向您,向烈士家属,表示诚挚的歉意。我们……”
“道歉就不必了。”赵援朝打断了他,“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这个……调查需要时间,我们一定会尽快……”
“尽快是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赵援朝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高育良的脸上。
高育良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赵将军,这里面……可能涉及到一些复杂的情况,牵扯到一些人,我们需要……”
“我不管有多复杂,牵扯到谁。”赵援朝的声音,陡然拔高,“我只给你们二十四个小时。”
“二十四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偷走梁念军分数的那个人,被绳之以法。”
“我要看到京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送到梁念军的手上。”
“如果二十四个小时之后,我等不到我想要的结果。”
赵援朝顿了顿,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所有人的心,都猛地一跳。
他们都想起了赵援朝在汉东,是如何用军队的力量,快刀斩乱麻地处理掉侯亮平和高育良(之前剧情里的高育良,这里可以理解为同名或为了剧情冲突而设定的另一个高育良,或者作者笔误,我按新设定走)的。
他们毫不怀疑,如果二十四个小时之内,他们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复,赵援朝真的会把整个汉东省,给搅个天翻地覆!
“援朝同志,你不要激动。”沙瑞金连忙出来打圆场,“我们一定办到!一定在二十四个小时之内,给您一个结果!”
赵援朝没有再理他们,他转身,对周守京说道:“老周,我们走。”
“去哪?”
“去梁盼盼家。”
……
梁盼盼的家,在京州市一个很老旧的小区里。
房子不大,只有六十多平,但收拾得很干净。
墙上,还挂着梁三喜和梁建军,父子两代军人(警察)的黑白遗像。
当赵援朝带着人,敲开门时。
开门的是一个面容憔悴,眼眶红肿的中年女人。
她就是梁盼盼。
当她看到赵援朝,看到他身上那身笔挺的将官服时,她愣住了。
然后,她的眼泪,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援朝……是……是援朝兄弟吗?”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嫂子,是我,赵援朝。”赵援朝看着她,看着这个被生活和悲伤,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老连长的女儿,心里一阵阵地发酸。
“援朝啊!”梁盼盼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了赵援朝的腿。
“援朝兄弟!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我们家……我们家两代人,都为这个国家流了血,丢了命!可到头来,他们连我女儿的前程,都不放过啊!”
“我爹他死得冤啊!建军他也死得冤啊!”
“我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了啊!”
梁盼盼的哭声,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赵援朝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他扶起梁盼盼,看着墙上那两张黑白的遗像。
他仿佛看到了梁三-喜连长,看到了那个牺牲在自己怀里的,铁骨铮铮的汉子。
他仿佛听到了连长在对他说。
“援朝,我的兵,我的家人,就拜托你了……”
赵援朝的眼睛,彻底红了。
他对着那两张遗像,郑重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连长,嫂子,你们放心。”
“我赵援朝,今天就在这里,对着您的在天之灵发誓。”
“这件事,我管定了!”
“不管是谁,不管他有多大的背景,多大的官!”
“我都要把他,连根拔起!让他,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