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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机场四周三四里内建了很多碉堡,最北边的一个就在颐和园西门外的一个小土丘上,后世这里是北坞公园。
碉堡里每次有三四个小日子值守,每半天轮换一次,离这个碉堡最近的碉堡或者岗哨也在百米之外,而且每一处人都不会多,也就三四个。
这里毕竟是机场外围了,有警戒就行,严密的防守还是在更内围的地方。
严振声早上9点就摸进了这个碉堡,干掉守卫换上小日子军装后站在碉堡顶上放哨,跟正常情形一样。
下一波换防的要午饭时间才来,碉堡与其它碉堡、岗哨之间除非突发情况不然不会有信息交互,这都是这几天侦察到的。
10点钟他看着一支车队驶入机场,车队里有好几辆老爷车。
一堆人聚在一起一会儿后分成两拨,一拨上了飞机后另一拨上车离开,每一拨人里都不止一位将军。
桨叶转动带起的风卷起地上的沙尘,飞机缓缓向前滑行。
这时严振声拿出一根120迫击炮筒往碉堡顶上一跺,抬手一比,无需试射,无需修正,10发急速射。
所有动作10秒完成,炮弹还没落地呢,他就已经收起炮筒跳下碉堡跑路了。
这技术都是练出来的,就是这么自信!他要是去参军,应该都能跟赵老爷子切磋切磋。
其实也有运输机提前停在跑道上,严振声已经测过一次距离、方位的原因。
5发高爆弹、5发燃烧弹一共有6枚直接砸在飞机上,其余的落点也在机身两米范围内。
飞机在轰隆爆炸声中变成燃烧的钢架,内部乘员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下来,那严振声必须去把他们的系统抢过来!
附近哨位听到迫击炮出膛声音的小日子士兵开始发出信号并追击严振声,坐在车里还没离开机场范围的冈村宁次和他的幕僚们,不知道是该下车发布命令还是先躲到安全地带。
机场的消防部门迅速扑向燃烧的飞机,尽人事听天命般地做最后的尝试。
冈村宁次有点懵啊,这是哪方势力给他送这么大的礼?这踏马还能说清楚吗?
治安这么差,安保这么不给力,到底算谁的责任呢?死鬼多田骏还是他这个刚上任几天的新任司令官?
这第二次“治安强化运动”正在搞呢,就遇到这么打脸的事?!
“敌人”为什么没在两拨人道别的时候开炮?是只盯着多田骏来的?
他有点懵但手下人不能懵,司机迅速把车开到了飞机掩体里,这里连航空炸弹都能挡一挡。
卫兵们下车以汽车做临时性掩体,枪口对外防御可能的袭击。机场的守卫部队一部分往炮弹来的方向追去,一部分赶到掩体护卫冈村宁次。
“命令!”
“司令官阁下,请指示!”
“立刻封闭全城,许进不许出。让宪兵和松崎直人详查每一个酒会参与人员以及能接触到多田骏司令官行程安排的人员,司令部和机场都要查,尽快给我回复!”
“哈依!”
松崎直人,军衔大佐,北平特务机关的负责人。
严振声当然不可能被追到,他还转身干掉了几个小鬼子,然后钻进了离路边三百米的玉米地里。
农历六月,北方的玉米还在灌浆期,好一片青纱帐啊!
为了防范游击队,小日子是不允许路边近距离内种植高植株作物的,不过严振声跑得快呀。
等他绕了一大圈回到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已经戒严了,许进不许出。
他也没用良民证去过关,找个没人的地方挖地道回到了城里。不然别人问他出城干嘛的怎么说呀?
下午,严振声刚花了上百元茶水费把保长和小日子士兵送走,林翠卿就问了:“振声,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又挨家挨户地查人啊?”
也只能问他,家里就他每天在外面到处逛。
“我也不知道啊,这四九城这么大,谁知道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刚才问王保长,他都不知道。”
“行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子,少知道点也好。”
给出的100联银券的茶水费也不多,大概相当于150元法币,现在还能买到一头猪。
冈村宁次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对四九城的严控几乎搞了一个月。
想查出真相是不可能了,最多刮出一些红蓝双方的地下工作者。
多田骏的死也没瞒住,有人在夜里往大街上丢鞭炮,大概这也是戒严延期的原因之一吧。
国统区和根据地更早得知多田骏遇刺的消息,各方报纸大肆宣扬,对全国的抗战信心都是一次提振。
这下在东亚战场毙命的小日子最高军衔将领,就不再是那个“名将之花”阿部规秀了。
虽然都是中将,但一个是方面军司令,一个只是旅团长,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多田骏晋升大将的讨论已经通过,他就是准备回大本营受衔再退居二线的。
“爸,您说那个多田骏到底怎么死的?”
“那我哪儿知道呀。”
“有人说是被神枪手从800米外一枪崩死的,有人说是抗日义士身上绑着炸药包冲上去炸死的,还有人说是绝世高手晚上摸进卧室里弄死的...”
“我觉得喝水呛死的可能性也很大!都给我收心!今天开始福子和严宽练长枪。”
李恩菲尔德、98K、莫辛纳甘、三八大盖。
考虑经典性和国内的普遍性,就只练这4款了,其它的万国牌都没有必要,甚至李恩菲尔德都只是熟悉熟悉,因为没那么多子弹。
两个大孩子练手枪练了两年半了,11米距离的枣核已经能枪枪命中,该进入下一阶段了。
等练好步枪,再教他们快速出枪、绝对快相对准、莫桑比克射击法这那的。
在地下室练步枪不好的一点就是,卧姿时枪口离靶子都不到10米,条件所限,只能将就了。
查户口的人一拨又一拨地上门,搞得大家都不爽。
严振声也不惯着他们,从神乐署取了一大罐霍乱病菌培养液,又去了一趟五棵松大营,稀释之后给每个士兵喂了一滴,坐等瘟疫爆发。
果然,三天之后全市的医生和医疗资源几乎都被征调,出了长安门再往西两公里后,路上设卡的士兵也戴上了口罩。
上次投放鼠疫跳蚤,后来他关注了一下,还真的只死了千把人,这波应该能多死个几千人吧,算是给岗村送的履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