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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是谁?”
凤皖唤起金粉色仙法警惕地在四周查探,眼下不敢有一点松懈,因为凤皖知道她若有一点放松那就有可能给那说话之人机会!也更会让身后的未暮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
未暮!是她师傅点名要保护的人,据说未暮是什么天帝的转生,而未暮的安危关系着全体宗门乃至整个人界的安危,或者说还关系到她师傅说的那个天界的安危!
黑夜中,那个声音再次道:“冥界十罗阎君之首。”
“十罗阎君?”
凤皖,珞可同时喃喃出声。
凤皖来不及多想,当即厉声问道:“你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那声音不紧不慢,语气轻挑:“自是,杀天帝转生。”
这一声出,凤皖与珞可顿时加证了心中猜想,她们没有过多思虑,只手中仙法愈加深厚,仅一点,那就是护好未暮!
“天帝转生?”而宁詹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失口喊出:“这又是啥?”
珞可蹙眉厉喝:“闭嘴,别问!”
“哦!”
宁詹被珞可一喊,原本好奇的士气忽得没了大半。
“想杀他…”珞可目光坚定:“先过我们这关!”
珞可话音落,那声音突地冷笑了一声:“果然你们知道他是天帝转生,冥祖说得没错,要杀他,的确费点时段。”
凤皖微仰头唤着仙法立于身侧的手转而负于胸腹前,目光灼灼,语气坚韧毫无退缩:“那又如何?无论他是谁,护苍生是我们的职责!何况他们皆为我们的子民,身为圣女,保护的从来都不只是有身份的人,还有无数生灵,无数凡人。”
那声音略带玩味:“哦?既然这样,那就先放过你们,下次…再见咯,两位人界小圣女。”
???
???
凤皖/珞可:“???”
未暮/宁詹:“???”
???
什么鬼东西?
话甫落,黑暗中再度恢复寂静好似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幻觉!
凤皖与珞可一对视再确定了周围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这才缓慢褪去仙法。
另一端树林之中玖凝紧紧拧眉,神色严肃地回到丝厌熟睡的地方,玖凝心中充满疑惑,半刻前,那是什么?很强的力量波动,不想妖气也不想魔气,那会是什么?
“难不成?”玖凝恍然脱口而出:“是奔着那两个家伙去的?”
“不好!”
玖凝担心的想法冲出体内!
“糟了”
“道玄,法天!”
玖凝脚下刚一动,却忽然止住脚步,回头看向身后的丝厌,面露为难。现在去寻道玄圣女、法天圣女,那她的丝厌该怎么办?她的丝厌本就身子羸弱,不可能放丝厌独自在此等候,但若不去寻道玄和法天,那她俩若是出了事又该怎么办?
一面是丝厌,一面是除了她以外的两位圣女,虽说从未见过这两个圣女,可她的师傅曾言下山之后务必要保护好天帝转生,和同她一样的两位圣女,再与这两位圣女共护苍生。
玖凝回头望了望丝厌,再看向深夜中茫茫林海内的那两位,玖凝的心便好混乱好纠结,好难做决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沉思了片刻玖凝一咬牙心头一决定望向远处黑夜中看不进去的树林最终选择留在丝厌身边。
“道玄、法天,如果那力量不是冲你们而去,那就等我,等明日我用最快的速度和你们汇合,一定要平安、一定要平安啊!”
影流派一处密室内,欧阳靖站在一副黑色棺材旁弯着身子伸着手满眼慈爱地看着棺内躺着的男子。而那男子看去赫然就是欧阳锡!数月前那在东篱国操控上古妖兽九婴欲图伤害丞相府与皇帝的男子!
“我儿,再等等,等明日为父就能为你报仇呢。”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是为父的错,是为父没能早点和你相认。”
欧阳靖一边说着一边抚摸在欧阳锡冰冷的脸上,此刻欧阳靖无比后悔,泪水打湿了脸颊,若早一点早一点相认,是不是就不会让他们父子二人天人永隔?是不是他就不会失去他唯一的孩子?
天亮了,一夜又过去了——
“咯咯咯——”
“咯咯咯——”
昴日星官打鸣的声音响彻天地,太阳缓缓从西边升起,未到片刻,太阳已高悬于空,太阳的阳光照射大地每个角落!
“醒了?阿厌。”
玖凝扶着丝厌慢慢坐起身来,丝厌看玖凝露出笑容仿佛在回应玖凝的话。
丝厌望了望天空有些迷糊:“几时呢?”
玖凝拿着变出来的木梳为丝厌梳着墨发道:“巳时呢。”
丝厌闻之有些惊讶,有些惆怅:“睡得如此久,我可真是越来越不中用呢。”
玖凝递去餐食,否决道:“不许这般否定自己,我们阿厌只是不再紧绷自己呢,只是畅怀呢,睡得久只是想多睡会。”
丝厌苦笑了下没再说话,她知道玖凝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在安慰自己,其实玖凝也十分明白,未来的她早晚会走上那个结局,会和她们一样长眠于地。
丝厌接过玖凝递来的餐食紧随着玖凝又端起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羹,端着莲子羹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随后喂向丝厌。
丝厌看着接二连三拿出餐食的玖凝震惊无比,眼睛瞪得似铜元,嘴唇张张合合:“阿凝,你是百宝箱吗?”
玖凝嘻嘻地笑着:“是的,我是百宝箱。”
“来。”玖凝接着道:“快喝,不然要凉咯。”
丝厌哭笑不得吃下玖凝喂来的莲子羹,接着玖凝舀起第二勺吹了吹喂向丝厌,以此重复下去,舀了又吹再喂。
忽然丝厌挡住了玖凝欲再喂的举动,道:“你也吃,阿凝。”
玖凝说:“我已经吃过啦。”
丝厌瘪了嘴显然是不相信,玖凝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见罢丝厌只好半信半疑的拿开挡着的手。
清苑,院落青石铺地,硕大的杨树成天,花草盛开。
齐曰恭敬作揖:“宗主,您找我?”
简逅端坐在案几前,嗓音青涩充满疲倦:“齐曰,你老实说,方樾当真有强抢民女,殴打百姓之事?”
齐曰十分肯定的拱手:“回宗主,确有,此事乃弟子亲眼所见,的确不假,并且方师兄还有…”
齐曰说到一半陡然停了下来,显然是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简逅急忙追问:“还有什么?速速说来!”
齐曰:“还有,之前方师兄欲对道玄圣女有亵渎之意,还有之前欲对一个有家室的女子动手!”
“什么?”简逅天后顿时庞然大怒,拍板叫出:“竟有此事?”
“是。”齐曰语气凝重:“弟子所说的每字每句都属实,绝无造假,绝无添油加醋,绝无有上升个人因素,若有半句虚言,愿天打雷劈,身首异处!”
“方樾真是!”简逅怒不可遏,怒从心来:“胆大妄为,竟敢有亵渎圣女,伤害一个女子之事!”
“为何?”
“为何?”
“为何你之前不说?”
简逅愤愤拍板,很明显已经因齐曰所说完全生气。
简逅喝道:“这个方樾真是无法无天,胆子越来越大!”
“之前那些事情,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想到就此让他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徒愈加放肆愈加猖狂!”
“咳咳!”
简逅因一时大怒连连咳嗽了起来,齐曰见状一惊立即跑上前顾不得礼节这些扶住简逅一手拍在简逅背上。
“宗主,宗主,您莫动怒莫动怒,宗主,您消消气消消气。”
简逅一边咳嗽一边呼气:“之前,之前,方樾调戏门内女弟子,殴打弟子,我都是以为只是巧合,却没想到这些都是真的!这些事情原来,一直…”
“一直…都有种种迹象!是我,是我太大意了,太放纵方樾了!”
“是我…,是我,这个当宗主的太不称职了!”
“宗主,宗主!”
“您消消气,消消气啊宗主。”
“宗主,身体要紧,您消消气!”
齐曰拍在简逅背上的手不敢有丝毫停歇,也在不断的安抚着简逅。片刻后,稍微有好转地简逅情绪这才得到平息,但自责的神情却未有丝毫的减退。
浓浓的氤氲之气覆盖在原本就疲惫不堪的简逅脸间,霎那间分不出简逅是真的因为长时间处理妖冥魔的事累了?还是对自己的失责而感到愧疚!
一想到方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伤害了那么多人,简逅就难过无比,如果早一点发现就能早一点制止,甚至是可以将方樾教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