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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后会有期(第1/2页)
睡醒回过神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成言起床抻了个大大的懒腰,睡眼惺忪,哈欠连天。
他还以为昨夜是一场大梦,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带回来。
只觉得浑身清爽,一股微弱的暖流在丹田中游走,随着气血的奔涌而逸散向四肢百骸,吓得成言一个激灵。
忙仔细确认。
“真气?!”
这股暖流有别于气血,微弱的不能再微弱。
成言可以清楚地调动。
兴奋的他一下跳起,压抑着兴奋直接跑到猫窝旁。
三脚老猫仍在呼呼大睡,灰宝正躺在猫肚子处被尾巴盖住。
成言一把抓出灰宝,高兴地抛飞,又不敢高声言语,只能张大嘴无声地笑。
黑猫陆寻睁开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昨天成言和吕鹤后半夜就喝倒了,是他提着两人回到宿舍。
“猫叔,我有真气了!”
成言趴在猫窝前说悄悄话。
脸上的兴奋抑制不住。
有真气才算有本事,往后不管是参军还是进衙门都能混个小官儿当当。
他学了十年《剑经》,强壮的气血和深厚的功夫,会帮助他迅速壮大真气,倒也算厚积薄发。
吕鹤也被成言的动作吵醒,一看成言欣喜若狂的神色,不由得呆住,惊讶道:“莫非成兄你……”
“按理说我不该这么快突破,听说赵叔练了二十年《武备要略》,是扎扎实实的三关高手,我十年剑经怎可能比赵叔还快。”
“许是成兄天赋高。”
“你没见过我那赵叔,那才是天赋异禀。没有真气都能打赢有真气的,我寻他切磋三五招就会落败。”
“那就是……”
吕鹤陡然心神震动,惊呼道:“我好像能控制一股不知道什么东西。”
成言坚定道:“法力?”
“是那两颗青果!”
两人恍然大悟。
一颗果子直接让人获得法力,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陆寻眼皮耷拉着,他最近都没休息好。
“你说那个黑玉印玺又……”
吕鹤还要追问,就看成言神情严肃道:“别说。”
大人物之间的事情他们最好别好奇,跟着沾光得知道闭嘴。
吕鹤点头,默契的没有再提及。
起身,走到猫窝面前,躬身一拜:“多谢猫叔搭救!”
成言也跟着拜了一礼,眼中并无意外神色。
旦凡能囫囵长大就没有傻子。
猫叔跟着他们一块儿读书,吕鹤早就知道老猫神异。
黑猫摆了摆爪爪。
他答应过老成要照看小成。
“你们吵闹什么呢?”
睡眼惺忪的周长才顶着黑眼圈从通铺爬起。
一旁的吴阿贵拽着被子蒙住头呼呼大睡。
成言和吕鹤相视,谁都没有说明缘由,要是早知道是机缘,他们一定会带两人一块儿去。
现在宴会已经消失,再告诉周长才和吴阿贵他们得到法力,不仅会让两人追悔,也可能引起不必要得麻烦。
有时候就是这么一些落差就会让人走上歪路。
成言岔开话:“你们什么时辰回来?”
周长才回忆道:“约莫五更。”
“哎!”吴阿贵闷头不耐烦地呜了一声。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周长才直接躺回去睡回笼觉。
按耐不住的成言去院落习练武艺,吕鹤抱着书院下发的典籍,翻找着有关于法力的。
光有还不行,得能用、会用,并且继续壮大下去。
这样才算对得起机缘。
……
上午学堂识字,下午则是音律、礼仪、骑射、书画以及术数。
陆寻跟着学了不少古世界的礼节。
至少现在他不会再行不伦不类的抱拳礼。
礼节纷繁,拱手作揖都还算寻常,叉手礼比较通用。
还有很多拜礼因为太繁琐所以简化。
得益于勤奋,已经认识上千个字。
白天是文化课,晚上就在古松林学拳。
这算是陆寻最喜欢的一门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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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字肯定得识。
说实话,他不怎么感兴趣君子六艺,唯对学武兴致高昂。
自戏术猴拳强化到法术之后,陆寻对猿形拳的领悟更上一层楼。
如此这般。
过了几天充实日子。
成言又恢复往日开朗,不再执着于是否东南一行,相反,练武更用功了,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
吕鹤还是那副学究模样,泡在文库的时间更长。
读书简直要入迷。
那俩同乡还是老样子。
白天学堂睡,晚上去书院后山潇洒。
这些日子唯一的大事应该就是选拔学子。
甲乙丙丁,子丑寅卯。
五大院共十六堂。
具体选出多少人陆寻也不知道,他对这些事情并不关心。
……
是夜。
古松后山。
无牙低头叼住鲫鱼干,仰头吃下去,灰宝抱着豆腐干啃得津津有味。
猿怪手里攥着一个纸包,里面是炒熟的干果,石桌上正摆着五干,对案的孙申举起葫芦,嗒,两个酒葫芦一碰,孙申仰头痛饮。
擦了擦胡须上沾染的酒水,孙申开口道:“上午走。”
陆寻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意思。
“这是我整理出的你那个高深炼法。”
孙申从怀里取出一薄薄小册交到陆寻手上。
陆寻打开看,小册子上的图画,画得栩栩如生。
“你要真想教给谁,还是得让他自己好好观摩。”
孙申再饮,缓缓起身道:“要是有一天来东南,我请你喝酒。”
“喝好酒!”
陆寻道:“也许。”
“保重!”
拱手一礼,规规矩矩再不是原来的潦草。
“学出来了。”
孙申大笑,同样拱手:“保重。”
转身,
朝黑暗中去了。
五通陆寻静静注视,摸了摸无牙和灰宝。
“吱吱。”
“嘀。”
无牙就这么站在陆寻的肩膀,灰宝也不再贪吃的放下冻干,两怪似乎都察觉到五通山君情绪低落。
“练吧。”
陆寻翻身打了一套猿形拳。
马步要扎,桩功得练,字也需要学。
又几日。
纸终究包不住火。
成言炼出真气的事情被周长才和吴阿贵知道。
这事不大好瞒。
有法力的人双眸霜星般明亮,只要仔细观察肯定能看出来,只有渐渐熟悉懂得内敛的才会隐去异象。
起初两人没有多疑。
成言练功的时间不短,爷爷又是军中老卒退下担任牢头,炼出真气顶多让人惊叹一下家里的传承不错。
在看到吕鹤也有法力后,才追问细节。
一个穷苦人家不可能有资源练武。
瞒不住,成言就说给两人听。
“误事啊!”
两人捶胸顿足,懊恼自己先走一步。
要是多留一会儿,也能参加三山先生的宴会。
成言安慰道:“只要出得起银子,让经验老道的高手以法力梳理经脉也能诞生真气。”
“这倒也是。”
周长才点头,仍觉得可惜。
吴阿贵如丧考妣,听说有真气可以让身躯更强壮。
他这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很需要真气。
入夜。
两人勾肩搭背离开学舍。
不过这一回他们并没有直奔勾栏和赌坊,而是循着成言说的传奇找到禅院后面的空旷大殿。
果不其然。
有巨幅壁画砌在墙上。
好好的壁画中间不知被什么撕开一道口子。
幽邃深远,飘出淡淡雾气。
“进不进?”
周长才没有那么勇敢,望着冷幽深邃止住脚步。
“进啊。”
“不然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去我自己去。
“别后悔。”
吴阿贵没有再等。